丁柯藍覺得他越說越不靠譜,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林海,少說兩句好嗎?她不是你說那樣輕浮的女孩子!”
“嗬嗬,還沒開始,就坦護你的心上人。”
“閉嘴!”丁柯藍覺得他越說越不著調了。
“哥們我不是看你這一路上哪有心思去玩,再這麼下去,很不儘興,要不回去吧,說說那女孩的基本情況,我幫你參謀。幫你一舉拿下。沒有我林海出麵搞不定的女孩子。”
“你現在最要緊的是,閉嘴!”丁柯藍說道,之後,林海果真不言了。因為他越說,丁柯藍心裡越煩。
丁柯藍見語言上對林海過激了一點。
換了換氣,語言鬆緩,低頭有點不自信的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算不算得上是喜歡上了她,總覺得她的樣子在我腦海裡晃。是刁蠻、是任性、是可愛還是怎麼,我說不上來。”
“你平時忙於事業,感情方麵是小學生一點也不奇怪。”林海像個專家點評。
丁柯藍也覺得林海說的有道理。說道“看來,我以後要多研究女人這種動物,給人的感覺確實很奇妙。”說話間,丁柯藍臉上抑製不住一種桃花笑。
“嗬嗬,果真,老大,這次我算看出來了,你這叫做典型的情竇初開!”林海突然失笑。
“有這麼好笑嗎?”丁柯藍反問。
林海笑而不言。
海水不停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白色的浪花顯得格外的囂張,海風輕輕地吹來,吹亂額前的劉海,如女人溫柔的手,撫摸著男人蕩漾的心懷。
話說田露從半山公寓回家後,在回味見麵的細節,越琢磨越不對勁。
“我剛剛是不是對他太凶了,唉呀,男孩子是不是對凶巴巴的女孩子印象不好了。本來自認為他對我有點好感的,還指望相親後,有緣跟他有進一步的發展呢,這下全泡湯了。”田露垂頭喪氣地一屁股坐在路邊水泥墩上。
但立刻彈也似的站起來,耳畔響起丁柯藍的話,這款布藝裙是限量版的。一定很昂貴了,得愛惜。
他怎知道是限量版,是隨口說說,還是他認識這衣服,或者和陳裡木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出現在半山公寓,定然不會是隻是隨便逛逛。也許是對他沒有足夠了解,誤會了他。
田露想到這裡,頭都要大了難道我這可憐巴巴的好感就要消滅在萌芽狀態了嗎?
田露滑著手機通訊錄,發現自己為了抑製想他,早已將他留給的微信號刪掉了。衝動是魔鬼呀,為什麼要刪掉呢,唉,最後一點聯係的橋梁都沒有了,那是徹底沒有戲了。算咯,隨緣咯!
田露心裡無比的鬱悶。
屋子裡空落落的,再也沒有回家時蜜羅撒歡地迎上來。發出感歎一句哲理性的話該來的總會來,該留的總會留下來。
蜜羅屬於該走的總會走了。
清洗完手,喝了杯茶。到手機上搜索丁柯藍的相關關鍵詞,網上沒有丁柯藍的隻言片語,更沒有顯示是哪家企業。
田露心想,那也就是說他騙子咯,什麼辦企業,那說明他在說謊,也就是說和我一樣的社會普通公民。
想到這裡,就覺得身份一樣,沒有什麼身份高低之分。如果以後見麵,就沒有什麼要顧及的咯,不過,即便有身份,也沒有把他當成什麼高大上的人來對待麼,不就是見一次懟一次,可他都好像並沒有生氣。
田露隻要憶起與丁柯藍的種種,總會情不自禁滿麵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