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世界裡求生!
瘦削的黑衣人問道“如何?”矮小的黑衣人應道“還好。”柳無眉嫣然說道“多謝前輩。”柳無眉退了下去,李玉函跺了跺腳,拔劍走了上來,說道“向兄,得罪了。”向言點了點頭。
李玉函與五個黑衣人結成劍陣,劍光如狂風驟雨般朝向言席卷過來,將向言圍在中間,向言頓時被打得叫苦不迭。
向言因為身體僵硬,柔韌性不好,因此有很多動作都做不出來,學不會精妙的招式,不過好在向言內力深厚。向言每次與對手交手,都是憑借深厚的內力碾壓對方。如果以向言上個世界的功力,來應付這個劍陣倒也未必不可能,但向言飛升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功力還沒有恢複,那五個黑衣人的功力都要比向言深厚,劍法更是甩向言十八條街,向言如何抵擋得住?
好在一則李玉函的功夫比起向言相差甚遠,而且對劍陣生疏,與其他人配合不好。向言朝著李玉函一通猛攻,雖然說有其他人相護,向言奈何不了李玉函,但劍陣一退俱退,隻要李玉函一退,其他人就得跟著退,向言也借機為自己爭取了不少活動空間。
二則對方似乎也沒有要取向言性命的意思。向言猜測要麼就是水母陰姬喜怒無常,他們拿不準水母陰姬的態度,不敢輕易殺死向言,還是打算活捉向言;要麼就是對劍陣不熟,在用向言熟練陣法,想要累死向言。
向言大戰了半個多時辰,始終無法衝出劍陣的圍困。李玉函左方的黑衣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一怔,慢了一慢,向言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放過這個機會,朝他射出一根冰魄銀針。
林雪在將冰魄銀針教給向言後,大概是因為向言實在沒有這個天賦,或者是向言練習得不夠用心,反正向言射冰魄銀針的準頭和隱蔽度比起李莫愁來相差甚遠,但向言現在就被困在劍陣中,這麼近的距離,難道向言還射不中?
黑衣人被向言射中右眼。冰魄銀針毒性甚烈,黑衣人很快就倒了下去。向言趁機占據黑衣人位置,朝李玉函一劍刺去。向言攻擊李玉函時,本來應該由李玉函左右兩方的黑衣人替李玉函抵擋,再由其他三人攻擊向言圍魏救趙,但李玉函左邊的黑衣人已死,劍陣對李玉函的保護出現漏洞,向言站在劍陣的位置上,其他三人對向言的牽製攻擊要比向言對李玉函的攻擊慢了一步。
李玉函的劍法果然高明,手中長劍與向言手中的長劍相交,想通過卸力的方式將向言手中的長劍移走。向言力量較強,李玉函卸力未能成功,未能成功移走向言手中的長劍,反被向言一劍刺穿心臟,剩下的黑衣人都怒吼起來。又聽到一陣“叮叮叮”聲響,二十多根銀針將那名身形矮小黑衣人射倒,向言知道是司徒靜用暴雨梨花針乾掉了一名黑衣人。如今隻剩下三名黑衣人加上柳無眉以及全身癱瘓的李觀魚,劍陣已破。
身形瘦削欣長的黑衣人突然收劍停手,剩下的兩名黑衣人更加惱怒,怒吼著衝向向言,要跟向言拚命。向言正欲與三人拚命時,忽然聽到一聲大喝“住手!”向言抬頭看去,發現是李觀魚掙紮著站了起來。向言暗道晦氣,心道“又多了個對手!”柳無眉先是喜道“爹,您好啦!”緊接著又哭道“爹,玉函死了!”
身形瘦削欣長的黑衣人朝李觀魚一禮,道“李兄,向小兄弟與我有些淵源,我不能對他出手了。”一名黑衣人怒道“黃兄,你與這小子的淵源能比得上你與李兄的關係嗎?李兄的兒子死在了這小子手上,你怎能置之不理?”李觀魚先道“蕭兄!”又對瘦削的黑衣人道“黃兄請便!”瘦削的黑衣人抱起被冰魄銀針射死的黑衣人離去。
李觀魚又對剩下的兩名黑衣人傷心地道“蕭兄,道長,今日之事都是李某的錯,與旁人無關,你們不要與小兄弟為難了。”姓蕭的黑衣人驚訝地說道“他殺了你兒子,你也不報仇嗎?”李觀魚道“這是犬子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姓蕭的黑衣人又問道“那淩兄的死呢?”李觀魚道“我會去解釋的。”
兩名黑衣人都歎息一聲,姓蕭的黑衣人道“既然李兄已經有了決定,我就告辭了。”轉身離開,另外一名黑衣人也跟著離開。李觀魚對向言深深一躬,說道“小兄弟,今日之事都是我們的錯,日後我在親自登門向你道歉。”說完抱起來那個被暴雨梨花針射死的黑衣人,柳無眉抱起了李玉函,二人一起離開。
向言心中疑惑,返回屋內問司徒靜道“十兒,你說李觀魚是什麼意思?他是過幾天再來找我報仇嗎?”向言仍然不向言李觀魚會放下殺子之仇。司徒靜道“不知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換個住處比較好,隻是這樣難免有損相公的名聲。”向言笑道“我有什麼名聲?反正也沒人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