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之老王家的鹵肉店!
楚梅梅去了哪兒呢?自然是去了小趙主任的家裡。
自打倆人好上之後,來往也就不避人了。
不過為了影響,向來不過夜,像這種大晚上送上門的事兒,也是破天荒頭一次。
小趙主任還以為是皮鞋起的作用,倆人乾柴烈火揉搓了好一陣子。
雖然沒入巷,但也頗解饞。
這大晚上的,小趙主任怕小坐變成小躺,小躺又變成小睡,萬一人多耳雜再讓哪個不長眼的舉報了,高低得進去喝一壺。
要知道這樓板可是相當薄,蓋樓的也不是啥正經施工隊,進入21世紀的時候,其中一棟樓換暖氣管道,一個電鑽下去,樓板掉了個窟窿,縣政府隻好含淚給原地安置了。
當然新房子的質量咋地比老房子強點。
為了避免自己繼續犯原則性錯誤,於是把濕淋淋的手從梅梅下身抽出來,又把自己黏黏糊糊的褲衩子給換掉。整好衣服,就拉著梅梅出去吃宵夜。
選的正好是張大偉的吃飯的夜市。
要是張大偉走的晚點兒,說不定兩撥人還能碰頭呢。
這倒不是巧合,而是因為,這個小縣城就一個成型的夜市。
洛城下麵的縣城,一般都是呈狹長型。要是地勢好點,可能是個橢圓的餅狀,要是地勢不好,可能就是個條狀。
新縣離洛城比較近,坐班車也就一兩個小時,所以地勢較好。
縣城的總體狀況一句話總結,一個公園兩隻猴,兩條馬路通到頭。
一個供銷社後麵就兩棟小樓,裡麵住著曆任的退休職工和在職職工,還有一套主任宿舍,兩居室的,要不是有個抽水馬桶,小趙主任估計想死的心都有。
要不市裡下來的小趙主任怎麼成了個香餑餑,彆以為就梅梅同誌一個眼尖的,隻不過就她放的開而已。
反正晚飯等於沒吃,楚梅梅吃著香香的小餛飩,有點心不在焉。
小趙主任還以為剛剛猴急唐突了佳人,於是豪爽了叫了兩個炒菜。
大夏天的,自己這一天跑洛城一個來回也累夠嗆,供銷社的車又趴窩了,擠的長途汽車,身上都快被汗水醃入味了。
這晚風一吹,小啤酒一喝,愜意的就沒看到楚梅梅在發呆。碗裡的小餛飩都讓她拿勺子搗的稀碎,看著連皮帶餡兒飄上來的油光,更不想吃了。
再瞅著小趙主任夜色都掩不住的將軍肚、滿臉油光、眼角的細紋,再想想自己剛剛的激情法式深吻。
頓時一陣惡心湧上心頭,捂著嘴跑到一邊吐去了。
小趙主任是過來人,先是詫異,緊接著立馬升起了一陣欣喜之情。
這妥妥是有了呀!
忙不迭的把手中的半杯啤酒一飲而儘,湊上去問“梅,你咋了?是不真有了?”
可能是腰彎了有六十度,一股濁氣衝著嗓子眼就來了,“嗝”的一下,打了個氣味豐富的大酒嗝。
梅梅同誌扭頭張嘴要說話,電光火石間正中酒嗝。
這回腦袋發脹,吐的一塌糊塗。
連快消化完的紅薯稀飯都硬從腸子裡倒了出來。
小趙主任也不問了,這還問啥,除了孕吐,就是腸胃炎也吐不成這樣啊。
看著梅梅纖細的腰身,小趙主任從憐愛變成了恨鐵不成鋼。
倆手能掐住,這我兒子以後發育了在裡麵得多憋屈。以後一定得多給買點好吃的補補。
梅梅喘過來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離我遠點。”
小趙主任挺識勸,高低給她扶到一旁的電線杆子那靠著站好,自己才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