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長生從八段錦開始!
稻川會的平野會長和大西麻衣子兩人心懷各異,一個暴怒,一個恐懼。
而與此同時,名古屋大學西南邊兩公裡的“日苯武道交流中心”裡的高層,此時看著電視上周燊那有些抽象的麵孔,心情也是相當複雜。
尤其是武道中心副館主中島健雄,眉頭更是深深皺起。
正所謂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然而周燊的武功,既然不懂武學的外行人看起來,都覺得恐怖,更彆說他們這些內行人了,看過之後簡直毛骨悚然。
那天在濠江塔石體育館裡麵,他一腳踢死蒂娜·魯道夫手下的亞裔頂尖格鬥高手羅傑,事後經過屍檢後發現,羅傑五臟六腑全部都被震碎了。
然而神奇的是,羅傑胸部皮膚絲毫無損,甚至連一塊淤青都沒有,包括胸部肋骨也一根都沒有斷,法醫看到這樣的情況也直呼奇跡。
對於這樣的情況,所有人都搞不清楚為什麼?
他們也萬分好奇,但是他們心裡清楚,巧合遠遠不足以解釋這一切。
最後在詢問了日苯國內一位國寶級的武道高手後才驚駭的得知,周燊很可能用的是傳說中的武學“暗勁”。
據那位武道高手講,暗勁是一種特殊的力量,屬於內家功夫的一種,十分陰險歹毒,在實戰中可以傷人於無形。
而能練出暗勁的武術家,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周燊本身力量、速度、耐力、敏捷乃至於抗擊打,已經完全超越了正常人類身體的極限,向著非人類的方向進化了,而且還練出了暗勁,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該死的家夥!他為什麼可以練出暗勁?他的身體綜合素質又為什麼會那麼強?竟然勝過我們大日苯帝國這麼多年培養出來的武道高手。”
“他一定是服用了華國zf秘密研製出來的藥物,幫助開發出了身體的潛能,就像白頭鷹國實驗室研發出來的那款力勁一樣。”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中島健雄根本不相信,華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一個人,竟然比他們全日苯的武道高手還厲害,內心裡堅定的認為,這裡麵一定又貓膩。
“中島大人,那咱們要不要派人去會會他?”
“暫時不急!這個人跑到咱們日苯來,絕對不會僅僅是來參加奧運會跑步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目的。”
“中島大人說的沒錯,他現在正在“昭和館”那邊的極真空手道塲,看來確實是來者不善。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上原旭館主?”
“不用!靜觀其變。”
……
千代田區“昭和館”旁邊的空手道場。
昭和館與神廁遙遙相望,兩相映襯,如果把神廁看作是日苯版的“軍事博物館”的話,昭和館則可以看作是日苯軍事版的“平民生活博物館”,裡麵展覽的都是日苯戰時、戰後國民生活的影像音響資料。
而此時周燊剛走進這家名為“極真會館”的空手道場裡麵,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丁貝貝打過來的。
等接通後才知道,他上新聞了。
雖然隻是資格賽,但是100米跑7秒53,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因此迅速登上了國內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網易、搜狐、qq新聞都在推送相關信息,知道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現在他家裡人山人海,把家門口堵得更是水泄不通。
“周大哥,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人太多了,我今天就把奶奶接到句榮那邊去了,那邊沒有人認識奶奶。”
“那行吧,麻煩你啦!”
“嘻嘻,客氣什麼。那我先不聊啦,鎮裡領導過來了,周大哥你安心比賽,家裡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嗯……”
周燊掛斷電話,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現在的網絡真得是一把雙刃劍。
他猜到自己一旦真得參加比賽後,肯定會引起注意,甚至轟動,所以來之前還跟丁貝貝聊過這件事。
但是他沒有想到火的這麼快,畢竟奧運田徑項目那麼多,而孫維勇因為擔心他臨時出狀況,所以幫他報了好多項目,除了跑步外,還有標槍、十項全能、20公裡競走以及接力跑等等(可以放棄參加資格賽)。
除了100米這個田徑皇冠上的明珠外,其他項目其實關注的人並不多,甚至一些冷門類彆,根本沒人看。
比如他如果去參加競走比賽,彆說資格賽了,就算奪得了冠軍,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頂多國內通報一聲。
就像2000年就有一位華國選手奪得了奧運競走比賽冠軍,奪金後無人祝賀,沒有國旗披肩,甚至教練組都提前離場了……
就在周燊感慨之時,一位穿著白色練功服,腰間係著藍帶青年男子,走過來鞠了一躬後用日文問道“空尼幾哇!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周燊用中文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啥,我就是過來隨便看看。”
“華國人?”這名青年男子,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眼周燊,隨後立刻把這種眼神給隱匿了起來,換成還算謙虛的表情,用流暢的英文說道“你好先生,我聽不懂華語,請問您是來報名學習空手道的嗎?”
青年男子異樣的眼神自然是被周燊捕捉到了,那種一種類似於“嫌棄”的意思,但是又因為要賺他的錢,所以又把這份嫌棄給隱藏了起來。
善正大師給他講了很多有關於日苯的武道發展情況,但是關於日苯其他方麵並沒有講太多。
不過他還是一眼能看出,麵前這個小日苯骨子裡看不起他。
“我不是來學習空手道的,而是過來跟你們切磋交流一番。”
周燊本來真得就是進來看看,但現在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青年男子一聽“切磋交流”,臉上不由露出詫異的神色,但是出乎周燊意料,對方並沒有露出任何惱怒的神色,反而迅速變得平靜下來,再次微微一鞠躬說道“好的,請您跟我過來。”
“先生請脫鞋……”
剛走到榻榻米的門口,一位同樣穿著白色練功服、腰間係著白帶的會館弟子,準備叫周燊脫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