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帶全家躺平!
沈夢不由嗔了他一眼,笑道“當然。哥哥以為我是很小氣的人嗎?哥哥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抓住哥哥一點錯誤不放呢?”
“我的夢夢就是善解人意!”謝淮舟很高興地抱她,親她,撫摸她。誰知就在他想要脫去她的衣服覆上她的身體時,她卻拒絕道“哥哥,今晚不可以哦,你還在齋戒期呢!”
“……沈夢你不是原諒哥哥了嗎?”謝淮舟一時有點暈頭。
“是呀!我原諒哥哥了。可是齋戒期是對錯誤的懲罰,是必須完成的呀!”
“……”
而後幾天,謝淮舟甜言蜜語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每天都是禮物不斷,隻想怎麼討她開心能縮短這個齋戒期就好了。
沈夢禮物照收,甜言蜜語笑納,也很慷慨地讓他親一親摸一摸喝點肉湯。但是,想要吃肉,那就不行了。關於提前結束齋戒期的事情,她堅決不肯通融!
最後,謝淮舟連色誘都使出來了。他們相互之間太熟悉,以前兩人就是在沒有實質結合的情況下滿足對方的,謝淮舟很容易就能將她的撩撥起來。可是沈夢這一次異常堅定,怎麼都不同意。最後,還是謝淮舟用心取悅她,然後自己憋著難受去。
沈夢不是不知道哥哥忍得難受,其實吧,她也挺心疼他的。可是男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讓他有切膚之痛,他多半記不住,沒準下次、下下次還要犯。
也許對很多人來說,那種事情算不上多大的錯誤,就不能為了心愛的人忍一忍?事實上沈夢也不會因為他不顧她的感受要了她就氣這麼久。哥哥為她付出這麼多,為了哥哥,那晚的疼痛她也不是不能忍,但她更擔心的是,哥哥要是不悔改,下次再喝醉,而自己又不在身邊,會不會給彆的女人鑽了空子?到時候小事就要變成大事了!
所以,雖說這是謝淮舟第一次做錯事,還是喝醉了酒,不是故意的,沈夢可以輕易地原諒他,但是懲罰卻半分都不能減。
喝酒可以,她也喜歡,但絕不能喝醉,這個原則她要讓他記在骨子裡才行!
謝淮舟經過這幾日的深刻反思,其實也有些後怕。他是那樣深深愛著沈夢,甚至勝過自己的生命,可如果自己喝醉了連沈夢的痛苦都顧不上了,會不會受欲望控製迷失自己?若哪一次他喝醉了沈夢卻不在,他會不會犯錯誤?
平王這段時間如此小心翼翼地討好王妃,但凡有點眼色的都知道王妃因為什麼事情在跟王爺生氣。
顧怡從墨蘭那裡知道一點真相,便找了個機會勸沈夢道“就算王爺醉酒放肆了些,王妃也要體諒他才好。再說這種事情,其實不值得生氣。難道王妃希望王爺以後醉酒找彆人嗎?您不要跟王爺氣太久,男人的耐心可不多。趁著王爺這般小心翼翼地哄你,就原諒他吧!王爺要是真的惱了,後悔的可是王妃。”
沈夢心裡感歎表姨母對自己的一片心,這些話,對剛剛步入婚姻生活的年輕人,實在是金玉良言。隻不過,不太適合他們而已。
“表姨母,您放心,我心裡有分寸的。我已經跟王爺說了不怪他,隻不過想讓他記住這次教訓,以後再也不要喝醉而已。是他自己心裡愧疚,非要這樣小心翼翼地討好我,可不是我小心眼兒。”
“真的是這樣?”顧怡總是不太相信。平王殿下這幾日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啊!
沈夢作舉手發誓狀“真的,我保證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顧怡釋然一笑道“好了,隻要王爺王妃能一直這樣恩愛,我就放心了。”
就在平王妃就是雲夢真人和雲家三少的消息暴露出去以後,她的畫又拍出了天價。特彆是兩幅仙境係列圖,那瑰麗的星空,明亮溫柔的月光和大海,禦劍飛行的仙人,見所未見的神獸……這些大膽奇特的想象徹底征服了京都的貴族,居然每一幅畫都拍出了上萬兩的高價,可把元逸韜樂壞了。
不想隨後父皇就賜下豐厚的賞賜,順帶一句話——下次有好畫給父皇就好,父皇給銀子就是。
沈夢是徹底無語了,難道她以後就淪為父皇的禦用畫師了?能不能與父皇打個商量,她畫好了先給父皇欣賞一段時間,然後拿出去辦畫展?貌似按人頭收費也行,雖然來錢慢一點,但這些畫永遠是自己的,唯一的難處是不好做安保。
說實話,自己辛辛苦苦畫出來的畫,又不能留下照片保存,就這樣賣出去再也見不著,沈夢其實也有些舍不得,嗯,下次進宮與父皇商議一下。
然而,與平王妃聲名鵲起的同時,京城裡還有一股謠言在瘋狂傳播,說的就是平王有暗疾,因此年近三十而無子嗣的事情。
皇帝立即知道這消息肯定是獨孤家族放出來的,矛頭直指獨孤家,在謝淮舟一唱一和的配合下,父子倆一口氣將朝中獨孤家的殘餘勢力又拔掉幾個。
而在民間,卻忽然多出很多小傳單來,上麵寫著安王一黨幾名朝臣的陰私之事,也在朝中引起震蕩。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平王的手筆,當然謝淮舟是不承認的。但皇帝卻知道,這就是國子監那些讀書人為了給老三出氣想出來的法子了。那些讀書人也不笨,沒有直接將矛頭對準安王,而是想要剪除安王的羽翼。
這就是老三的手段,他不做這等四處散播人陰私的小人,他引誘彆人主動幫他做。就算是謝昊這個玩弄了幾十年權謀的人也不得不感歎,老三這一招因勢利導的確高明,這個兒子,天生就是適合當皇帝的。
既然事情爆料出來,肯定是要徹查的,有了方向,有了證據,還不是一查一個準?修身不正,齊家無道,如何能治國?因此,禦史一彈劾,皇帝就準奏,短短幾天內,安王一係的人又落馬好幾人。
如此,安王和康王兩黨的人不禁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但凡當官的,哪個是真正乾淨的?
雖然這事是謝淮舟在背後主導的,但效果這樣好他還真有些意外。不過是些讀書人,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這麼多的問題,他是不是應該把他們集中起來,培育一些刑偵人才?
謝淮舟將自己的構想講給父皇聽,想在國子監開辦刑偵科。等計劃好了,在大齊之音上打廣告,麵向全國招收喜歡刑偵的特殊人才,以後分派到各地辦案,就相當於各地的公安局長及情報局長。負責偵破轄區內的案件以及監視監督轄區內的家族及官員有無違法現象。皇帝一聽,什麼刑偵?不就是培養探子那一套麼?不過是光明正大的查,而探子是偷偷摸摸地查,就這麼點不同。
“你弄了這個刑偵科,做的不是捕快的事?有了這些人,那些捕快就要撤銷了吧?你覺得真的有人願意乾這個?特彆是那些讀書人,隻怕不會從事此等賤業。你還想將這個刑偵科放在國子監?你該知道國子監是讀書人心中最神聖的地方,是大齊的最高學府,他們不會讓你如此侮辱斯文的。”
雖然謝淮舟說得頭頭是道,說這樣能加快各地的破案速度,減少冤假錯案的發生,提高百姓對朝廷的信任感和滿意度等等,但皇帝對此還是很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