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詛咒!
我和王嬌坐在船上,如果是這樣,我們離不開蘆葦蕩,就得死在這裡麵了。
總是不能放棄,再劃,每隔幾米就在蘆葦上做上記號,而且是衝著太陽的反方向劃。
經過幾次的重複,似乎我們衝出了怪圈,不再重複了。
天黑下來,我們依然是在蘆葦蕩裡,沒有吃的,而且這這是四月,遼北的四月依然很冷,看來是麻煩了。
停下來,休息。
看來我們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輕視了這個啞地。
王嬌緊緊的靠著我,依偎在我的懷裡,我抱著她,她感覺很冷,不進的打一個哆嗦。
“我們會沒有事兒的。”
我比劃著,寫都懶得去寫了。
突然,在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紅點,我激靈一下,王嬌感覺到了,她一下就起來,看著我,我指了一下,她也看到了那個紅點。
“紅點,那是在動的紅點。”
王嬌比劃著,我劃動了小船,奔著紅點去了,那紅點一直是在移動著的,離我們有十多米遠。
此刻,我們似乎沒有選擇,沒有其它的選擇。
王嬌也是認同這一點。
一個小時後,我們竟然看到了岸邊,看來這個紅點是在指引我們出來,紅點消失了。
我們上岸,往回走。
遼北的坑凹的地方,雪還沒有化掉,上麵有一個爪子印子,那是靈狐的,剛踩上去不久,我想那應該是靈狐肇晨的,遼北靈狐原本就是生活在平原這邊的,而不是山區那邊,真是沒有想到,又是肇晨救了我。
離開啞地,我們竟然能說話了,這樣的詭異深深的在我心裡植入了一種恐怖,而我卻又放棄而不能。
離啞地一公裡處,我們看到了一戶人家,有亮光。
“我想,我們應該去那兒借住。”
我說完看著王嬌。
“這兒是荒郊,一戶單獨的人家。”
王嬌這麼說,也是讓我感覺到害怕。
“現在我們很冷,很餓,要走到大半夜,或者才能到家。”
我們接近了那小房,院子是用木頭圍起來的,不高,一步可以邁過去。
很整齊,一看主人就是一個乾淨利索的人。
我們站在籬笆那兒喊。
“有人嗎?”
出來一個老頭,看了我們一眼。
“打開小門,沒插上,進來吧?”
打開那小小的籬笆門,我們進去,進屋,很溫暖,爐火很旺。
“老太太,弄菜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