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麼這麼熱情了？
見此情景，申小娟心裡，著急的不能行。
當著顧客的麵，她總不能跟於娜娜大吵一架吧？
彆人或許不清楚，但阮蒙蒙和張鑫鑫耳聰目明，裡麵的齷齪，早就知道了。
“哎喲，沒想到這年頭，還有硬搶業績的人呀！不知道你們領導來了，會如何處理？”
提到領導兩個字，於娜娜的臉色瞬間煞白。
話音落下，旁邊不太忙的服務員，也都投來詫異的目光。
搶業績？
他們的工作時候，也曾經遇見過。
不過，隻要狠心反擊或是舉報，那些人就不敢了。
倒是沒想到，隔壁那個小娟居然遇見了。
看情況，還得罪了顧客。
雖然他們不怕顧客來找事，但若是舉報的話，事情就嚴重了。
“我，你…”
磕巴了半天，於娜娜硬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同誌，你陪我們去付款！”
張鑫鑫才懶得搭理她那麼多，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
買了裙子，腳上的鞋子，感覺又不是太合適了。
白蓉又給兩個人，一人買了一雙亞黃色的皮鞋，配著裙子穿。
張斯年和阮子龍，一人買了一件好看的外罩。
馬大河則買了一整套。
他來的時候，帶的衣服並不多，而且很多都打了補丁。
白蓉在兩個女孩子的參考下，也買了一條水藍色的裙子。
本身她是不要的，年紀大了，感覺穿的太花，並不好。
“媽，你哪裡老了？我媽可是天下最年輕，最溫柔的媽媽！”
張鑫鑫的彩虹屁，一個挨一個的往外吹，吹的白蓉都不好意思了。
“你這孩子…”
白蓉嗔了她一眼，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最後，就連沒有跟來的張衛國，也買了一件上衣才算罷休。
東西全都買齊了，家裡距離百貨商店又不遠。
大家決定午飯回家吃。
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回的時候滿當當的。
幾個人，又收取了一波火熱關注。
“這一家子瘋了嗎？買這麼多的東西，得要多少錢？”
“切！你這是嫉妒了吧？”
“人家剛剛搬過來，買東西不是很正常！”
“我們剛搬過來的時候，不是也大量采購了！不買東西，難道晚上睡覺，睡地上？”
“我又沒說你，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我激動？那倒不至於，我就是看不慣某些人的那副嘴臉罷了！”
“…”
“……”
說著說著，家屬院裡的幾個女人，開始嗆聲。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人情世故也會多。
麻煩，也隨之而來。
人多了，就開始分派係。
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彆扭得慌。
反正，就是各種踩低捧高。
白蓉幾個人，壓根不在意，隨便他們怎麼說。
隻要沒有惡意，他們也懶得管。
三個女人在前麵走，三個男的，在後麵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用張家的話說，女人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搓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