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鑫鑫看來,這些兔崽子,艱難的時候,是可以吃樹皮的。
彆說不對胃口的青草了。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敢挑剔?
餓得輕。
“沒事,大伯正好遇見了,就拔回來給它們吃。”
馬大河倒是覺得沒什麼。
隻不過多跑些地方罷了。
現在家屬院裡沒人搞養殖,到處都是雜草。
即使是挑剔,也很好找。
張鑫鑫見此,心裡有了數,便不再多勸。
能讓他如此心甘情願,也算給他找了點事做,總不會去胡思亂想了。
人嘛,活著就是一個奔頭。
不然太閒了,容易出問題。
“我泡的有花茶,大伯你趕緊去喝一杯,這邊我收拾,你彆管了。”
跑了一大圈,馬大河累的有些微喘,鼻尖上也冒出了一些汗。
“好,那喂兔子的活兒,就交給你了。”馬大河交代了一聲,轉身離去。
…
中午。
張衛國最近忙著部隊裡的事,並沒有回來。
張斯年也出任務去了。
阮子龍上學不在家。
家裡隻剩下阮蒙蒙、張鑫鑫、馬大河、白蓉四人。
十月份的天氣微冷,不吃點熱乎的,坐一會就感覺腳底冰涼。
白蓉炒了一些瘦肉絲,加了一些小青菜、蔥花、芫荽等配料。
做了一大鍋的青菜肉絲麵。
廚房的櫃子裡,有她昨天蒸的蔥花油卷。
放進鍋裡,加熱一下,配著肉絲麵吃,剛剛好。
那叫一個香。
跑了一早上的馬大河,饑腸轆轆,直接乾了兩大碗。
其他三個女人,飯量沒有那麼大。
一人最多一大碗,外加一個蔥花油卷。
吃完飯,馬大河攬下了刷碗的任務。
其實張鑫鑫想刷,馬大河沒讓。
美其名曰,女孩子少做家務,一邊歇著去吧。
他們張家的女孩子,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受苦受累的,更不是生來做家務的。
長時間的相處,他的思想,早就被這一家浸染了。
確切來說,是受白蓉的影響。
不過,他覺得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對。
大男人,力氣大,體格又強壯,這些體力活,本來就該攬下來。
做手工活兒,張鑫鑫不擅長,刷碗吧,馬大河又用不上她。
無奈,她隻能去看看兔子窩裡的青草吃完沒。
阮蒙蒙這邊,吃過飯,兩個人又開始忙著用兔皮做帽子。
確切來說,是用兔皮做帽子的內襯。
鞣製過的兔皮,兔毛鬆軟、蓬鬆,保暖性特彆強。
貼在皮膚上,還軟軟的,很是舒服。
縫製到帽子裡麵,最適合不過。
外麵的話,白蓉從臥室裡拿出來了兩塊布。
一塊黑色,一塊深藍色。
黑色的,她準備給家裡的男人們做帽子用。
至於深藍色的,就給她們幾個女人做帽子用。
不是白蓉不用鮮豔的顏色,而是這年頭,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再說了,家裡那些顏色豔麗一些的布,留著做衣服,會更好一些。
阮蒙蒙也不喜歡頭上頂著顏色過於豔麗的帽子。
感覺有點翠花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