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七零,我帶小弟下鄉投奔閨蜜了!
不等她多想,耳邊傳來中年人的聲音,夾雜著驚喜。
“不錯啊小子!長高了,也壯實了很多!”
村長張文德,拍了拍張斯年的肩膀誇讚道。
“德叔,我妹妹和媽媽怎麼樣了?”
張斯年點頭應著並轉移了話題,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煙,遞了過去。
他已經大半年沒回家了,不知道家裡的狀況如何。
當初義無反顧的去當兵,大部分原因,還是為了找回失蹤的父親。
他實在是不忍心,看母親整天鬱鬱寡歡的傷心模樣。
還有年幼的妹妹,她真的很需要爸爸這個親人。
每次被村裡同伴大罵沒爹的野孩子時,他都會緊握拳頭在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找回父親。
三年多了,現在還是一點消息都沒。
這期間,他接了很多危險的任務,甚至把生死置之度外。
為的就是能夠早點找到他,哪怕是打聽到一點消息也行。
可惜這麼久了,還是音信全無。
“你媽媽啊?過得還好吧!就是你奶奶和大伯一家,哎!一言難儘,回去再說吧!”
張文德接過香煙,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
隻不過,對他妹妹張鑫鑫受傷一事,隻字未提。
不是不說,而是他們的這些家務事,現在說了也沒用,對與錯,張文德也沒辦法去批判。
更不用說,最近張鐵貓家那是一團糟。
張鐵貓餘蘭花夫妻倆,以及張保國、梨花和他們的大兒子張清,全部都癱瘓了。
躺在那裡不能說話不能動,吃喝拉撒都是問題。
家裡現在隻剩張保國的小兒子張勇,還算是個正常人。
不過聽說,也是整天哭爹喊娘的說他自己身上痛。
去老村醫那裡看了好幾次,也沒看出來到底是怎麼了。
老村醫又不是老神仙。
肉眼凡胎的,哪裡能看出來,張鑫鑫在他身體內部,下入的細如發絲的鋼針?
隻說,可能是累著了或者是見了涼,喝點草藥過幾天就好了。
可長等短等卻越來越嚴重,疼的他哇哇大叫,躺在地上亂打滾。
受不住折磨的張勇不甘心,又跑到醫院去檢查,花了好幾塊錢,結果答案還是啥事沒有。
這就奇怪了,沒病咋會全身疼痛?疼起來還要人命?
他是真的搞不懂又沒辦法,隻能咬牙忍著。
加上家裡,還有五個癱瘓的病人需要照顧,疼痛之餘,他是忙的不可開交,腳不著地。
村裡人雖然也懷疑過,這一家子是如何在一夜之間癱的癱,病的病的。
但無奈那晚,大部分人都看到了憑空出現的雷電。
認為這一家子是作惡多端,遭了報應和遭了邪祟的居多。
這年代,迷信的後果很嚴重的。
讓人知道了,會被拉走批鬥,誰閒著沒事說出來,也都是心裡想想而已。
光想想就害怕的渾身顫抖,更不用說跟他們扯上關係了。
村民們隻是議論紛紛,卻沒人上門幫忙,都怕沾上他們一家,倒黴晦氣。
這一家子忙的不行,也沒時間上門找張鑫鑫母女的麻煩了。
母女兩人,倒是落得清閒。
不過就算來了她也不怕,雷電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可不是鬨著玩的。
……………
聽了老村長的語氣,張斯年也並不意外。
他奶奶和大伯一家,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燈,就喜歡沒事找事。
他走之前,家裡就經常受到欺負,不過都被他反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