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七零,我帶小弟下鄉投奔閨蜜了!
人生真的是處處有驚喜,他不得不感歎。
男人並不知道,有人藏在暗處偷窺他。
按照平時的樣子,他將樹木上的多餘枝乾,全部都砍了下來,剩餘的就是光禿禿的木料了。
然後,他掏出口袋裡準備好的軟尺和畫筆,給木料量了一下長度,在自己需要的長度地方,打上了記號。
等把所有的木料都標好記號後,他收起軟尺和筆,拎起一旁地上的鋸子,開始照著畫好的記號上麵,鋸去。
刺啦刺啦的拉鋸聲傳了開來,回蕩在寂靜的山林裡,驚動了一群小鳥和野兔子。
張斯年躲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
一直到男人將所有的木材都收拾完畢,又一根根的艱難的搞到推車上,然後運走。
等男人走後,又過了一會,徹底沒了聲音,張斯年才從灌木叢裡,慢慢的走了出來。
現在他已經看見了對方的真麵目,知道是誰後,也不著急抓人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比較嚴重的,必須和村長溝通一下。
畢竟,平白無故的他就去抓人,那也是不行的。
如果村長肯出麵幫忙,那就好多了。
還要打電話回去,給上級的領導報告一下這裡的事情了。
實在是,這裡麵牽扯的太多了。
想清楚這些後,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周圍沒有人後,他才轉身離去。
不知道田凱那邊怎麼樣了,他有一點點的小擔心。
他準備先去兩人約定好的老地方等著他,省得田凱回來後找不到他,內心著急。
不過又想了想,應該也不至於。
他手下的兵,還沒那麼弱,一定可以克服困難,完成任務的。
等到張斯年回到大石頭旁邊的時候,卻沒有見到田凱。
四周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他又不能亂跑,隻能在原地裡坐著,等田凱了。
這邊,跟張斯年分道揚鑣的田凱,一路追隨著女人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往樹林的深處走去。
山路並不好走,加上很多地方又很崎嶇。
還有的地方,根本都沒有路,就是胡亂的撥開草叢,就往裡麵鑽去。
紮不紮得慌,隻有田凱自己知道。
為了跟蹤那個女人,田凱也沒辦法挑剔。
隻能悄悄的,跟在後麵不遠處,等女人走遠了,他才小心翼翼的鑽進草叢,跟了上去。
陌生的地方,田凱也隻能憑著感覺追人了。
好幾次,他不小心摔倒了,把膝蓋上和手掌心都擦破了,流出了鮮血。
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樣,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麵女人的背影,爬起來繼續追蹤。
漸漸的,汗水和傷口融合在了一起,哲的他呲牙咧嘴的一陣疼痛。
咬著牙,他跟隨女人的步伐,一直向前…
女人對這裡的山路,比較熟悉,可能是平時走多了的緣故。
所以走起來速度快多了。
好幾次,田凱都差點跟丟了,幸虧他感知敏銳,才沒有被甩掉。
女人也並沒有什麼防備心。
畢竟,張家村的後山,平時壓根就沒有人來。
躲在深山裡的這幾年,她幾乎是沒見過村民們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