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來到程二身邊,悄悄地問道。今日程二連挫龍陽君銳氣,大漲信陵君的威風,他自然要關心下程二。
程二擺出了一個“ok”的手勢,見信陵君一頭霧水,輕輕回道。
“隻是個一身蠻力的莽夫罷了,看程某怎麼戲耍他。”
見程二信心滿滿,信陵君也不再反對,於是眾人從客廳全都移步到外麵的院子裡。
很快院子裡就清出一塊空地,信陵君等人圍在四周,將程二和囂魏牟兩人圈在中間。
“兩位都是當世高人,任何一位損失,都將是莫大的遺憾,不如點到為止。”
紀嫣然輕啟朱唇,聲音猶如天籟般。
“某無所謂,左右不過一兩招的事情。”
程二傲然站在中間,無所謂地說道。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囂魏牟聽到程二的大話,更是氣憤不已。
“刀劍無眼,點到為止怎麼能儘情發揮,囂某覺得還是遵從自然法則,優勝劣汰,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程二依然無所謂地聳聳肩,那表情就像吃定了囂魏牟似的。
“既然魏先生這麼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那我也沒辦法,隻能勉為其難成全魏先生了。”
自知耍嘴皮子不是程二對手的囂魏牟,乾脆閉上嘴巴,直接拔出自己手中的長劍。
“鏗!”
進入戰鬥狀態的囂魏牟,立刻就像化身成了凶猛的野獸,圓睜的雙眼直愣愣地盯著程二,渾身散發出一種凶猛狠辣的氣勢。
旁觀的人立刻就有一種猛虎下山的感覺,整個院子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龍陽君看囂魏牟如此氣勢,嘴角微微上翹,其他人則開始擔心起程二的安危來。
特彆是紀嫣然,作為劍道高手,單是從氣勢上,她就能感覺到,囂魏牟絕非浪得虛名,開始有點後悔剛才沒有阻止兩人的決鬥。
隻有程二依然沉穩如山嶽,一手持劍,一手隨意地放在身前,仿佛囂魏牟的氣勢如清風拂麵般。
看到程二如此輕視自己,囂魏牟再也忍不下去了,以往他憑借著凶獸一般的威猛氣勢,就能讓對手心驚膽寒,這時候隻要趁勢追擊,定能將對手一擊斃命。
可程二卻一點不受他氣勢的影響,反而讓他一時間失了方寸,乾脆暴喝一聲,“蹬蹬蹬”踏出幾步,瞬間來到程二身前,揮劍砍去。
“太慢,太慢了,難道魏先生就這點本事。”
就在劍刃快要臨身的時候,程二腳尖一點,整個人往後退去,剛好躲過了囂魏牟這蓄勢已久的一擊。
氣炸了的囂魏牟,緊追不舍,手中的長劍上下翻飛,可就是連程二的衣角都摸不到。
“太輕了,看來魏先生中午是沒吃飽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