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雖然阮鴻飛的表現很好。
但阮鴻飛是真的服了明湛,如果他不肯在床上讓步,明湛是絕不能罷休的。
若明湛是個智商低的,他想個法子糊弄一下。偏偏明湛不是一般的精明,他是抓住任何機會都要反攻的。
與其這樣,阮鴻飛隻好認真的教導明湛。
教個臭小子如何攻自己,對於向來高傲的阮鴻飛,這本身就夠鬱悶的。
明湛話多,還喜歡做現場直播,什麼“飛飛,你這裡好緊啊!好熱啊!飛飛,疼不疼?快活不快活?”
當然,還有比較下流不符合聖君風貌的,阮鴻飛氣的恨不能一腳將明湛踹到地上去。
雖然依舊有些不舒服,不過,明湛在學著克製,學著怎樣帶著對方快樂,阮鴻飛也並非沒有享受到。
明湛抱著阮鴻飛一宿一宿的說著情話,“飛飛,我真喜歡,不僅是你生的好,我是喜歡這種深入到你身體的感覺。我們融為一體,就仿佛一個人,這才是親密無間。飛飛,這世上,我隻喜歡你。”
明湛這些話複讀機一樣的念叨下來,阮鴻飛也有幾分心軟,認真覺得,在明湛身下,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明湛能將阮鴻飛收服,心甘情願的雌伏於下,雖說明湛是付出在先的人,但是,不能不說,這的確是一種本事。
人所不及。
本來,阮鴻飛這一回來。
明湛與阮鴻飛破冰重聚,好的蜜裡調油,如膠似漆,你儂我儂,恨不能時時刻刻膩在一處兒。
結果,明湛卻發現,真的人有膽子天大,敢來挖他的牆腳,當著他麵兒就對著他家飛飛勾勾搭搭的拋媚眼兒。
此人,不是彆人。
正是阮鴻飛帶回來的李方的小情人兒,劉影。
聽阮鴻飛說,劉影是李方從岸上人家兒搶到船上去的。
此人生的極妙。
劉影與阮鴻飛這種飛揚俊美不同,此人生的隻能算普通,就是明湛覺得自己與劉影比,也略強些。
但是,為什麼說此人生的妙呢。
那一雙眼睛嗬,除了阮鴻飛的眼睛,劉影的眼睛是明湛見到過的最勾人心魄的一雙眼睛了。那種靈動,似斂去萬種風華,微微一笑間,著實會令人生出一種驚豔之感。
明湛看到劉影這雙眼睛時便將人引為大敵,事後,嫌隙解開。明湛認為,李方瞧中劉影真不是沒道理的。
再看劉影的身段兒,劉影生的不高,也就一七三至一七五之間,但是身材比例相當好,骨肉勻亭。這是一個讓人越看越有味道的人。
而且聽阮鴻飛說,此人學識相當不錯。
明湛實在不曉得阮鴻飛將劉影帶回來做什麼?
阮鴻飛道,“劉影如今對李方影響極大,他說句話,李方是肯聽的。你也得想想以後,現在折服了劉影,就等於折服了李方。”
“如今無人知道劉影的身份,你也隻管做不知既可。我不會讓他進宮的,他在外麵,我也有法子看著他,不會讓他生事的。”
明湛點了點頭,沒管劉影的事。
“他如今住在哪兒呢?”明湛問。
“帝都一戶彆院,是我的產業,他帶人住在那裡,安危上不用管。”
“他是來做什麼呢?”
“來帝都,看他父親。”阮鴻飛歎道,“也是冤孽,劉影兒並不是淮揚人,他自幼生在帝都,是翰林裡一個老編撰劉真的老來子,自幼在家念書。他是去淮揚姨媽家迎娶表妹成婚,結果遭了橫禍,被李方搶到船上去。他表妹死在了海盜手裡,劉影卻被李方看中。既然沒死,也隻好從了。如今好不容易說動了李方,再加上我的麵子,劉影回來悄悄的看一眼老父還要回李方那裡。”
明湛直讚阮鴻飛能乾,“這倒是個把柄。”劉真這把年紀,反正不可能再跟著兒子去做海盜了。再者,劉影現在的身份,就是劉真知道也得氣個半死。
如今看來,劉影至今惦記著老父,可見是個孝順的。隻要明湛將劉真握在手裡,不怕劉影不聽話。
若是劉影對於李方的影響力真的有阮鴻飛說的那樣大,豈不就等於拿住了李方的命脈麼?以後與李方之間或打或招降,總是多了一份砝碼。
明湛笑道,“這也是應該的,就讓他在帝都呆著吧,我隻做不知。”
“就是這個意思。”若不是對明湛有利,阮鴻飛也不可能去幫李方這個忙。看個小情,哪個用得著堂堂杜若王出馬啊。你不是在侮辱杜若王吧!但是為了明湛,阮鴻飛但不介意給李方這個麵子。
起初阮鴻飛並未將劉影放在眼裡,不過,在來的途中,阮鴻飛與劉影偶爾談詩論詞,對劉影的才氣頗有幾分讚譽。
阮鴻飛還陪著劉影去了帝都圖書館,否則以劉影這種沒個身份的人,真進不去。
帝都圖書館是明湛一手建立,阮鴻飛與有榮焉。親自帶著劉影去了,選了幾本市麵上難見的詩本。劉影再三謝過,眼中有淡淡的愁緒,“多謝你了,杜國主。”
“何必要這樣客氣,我與老李是老交情了。”
劉影翹起唇角,眼中光華冷冽,意味不明的一笑他算是什麼身份!一個海盜頭子的禁臠!
如今劉影倒不會氣的吐血了!
吐再多的血有什麼用,他依舊得活著,依舊得給男人上!
自從劉影來了帝都,明湛發現阮鴻飛出去的時候越來越多。
明湛此人心眼兒賊多,有一回悄悄跟了去。阮鴻飛身邊兒的人真不好死攔皇帝陛下,且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們攙和若是當了炮灰就不好了。
所以,與明湛熟絡如搖光,也識時務的遁了。
明湛站在花蔭處,遠望著阮鴻飛與劉影談詩論賦。
彆看明湛不會武功,卻是生就耳聰目明。這事兒,他連阮鴻飛都沒說過。他清楚的看到劉影望著阮鴻飛時那種隱隱的傾慕,明湛心裡的醋壇子當下就翻了個個兒,整個人從裡往外的冒著酸氣兒。
不過,明湛雖然常對阮鴻飛發脾氣。
那是因為他與阮鴻飛是愛人。
愛人之間,情緒當然要坦誠。他與阮鴻飛皆是有心機的人,能走到一處兒,本就不易。如果什麼都掖著藏著,時久必定隙生。
所以,明湛對著阮鴻飛真的是諸事不瞞的。
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想親就親,想愛就愛。
他不希望,用對付外麵臣子的方式來對待他的愛人。他信任阮鴻飛如同信任他自己,如果阮鴻飛也背叛了他,不論什麼後果,明湛都可以承擔。
但是,如果你把明湛在阮鴻飛麵前的簡單直接就把此人當作小白,那……哼哼,吃虧的反正絕不會是明湛。
雖然醋的要命,明湛仍是穩穩的站於花蔭下,他的眼睛更多的落在阮鴻飛身上。阮鴻飛對劉影隻有賞識晚輩的那種淡然。
阮鴻飛曆經坎坷,他的心早已失去了年輕時的那種溫度。
明湛聽人說過,當年的阮家郎,是何等的狂放肆意。喜則大喜,怒則大怒,到如今,阮鴻飛臉上最多的是那種掌握一切的上位者的淡然。
喜是淺喜,怒是薄怒。
永遠不會失態的理智。
明湛遠望著阮鴻飛,微風吹起發絲,明湛眯了眯眼睛,在阮鴻飛抬頭看向他靜站的方向時,微微一笑。
阮鴻飛微訝,隨口與劉影說一句,自短榻上起身。阮鴻飛眼中溢出歡喜,舉步下了高亭,寬大的衣擺在劉影麵前微微一拂,帶起些許淡淡沉香。
明湛笑著迎上去,阮鴻飛已沿著石階到了亭畔,長身玉立,俊雅如同仙人,伸手握住明湛的手。
“你怎麼來了,不是有事麼?”明湛召了湖廣總督沈東舒來帝都,阮鴻飛笑問一聲。
“想來看看你。”雖然他不太相信阮鴻飛會出軌,不過,有人敢覬覦自己的男人,當然要狠狠的撓回去了。明湛淡然的看一眼劉影微微黯然的臉孔,眉毛都沒動一下,扭臉問阮鴻飛,“這就是劉公子麼?”
阮鴻飛攜明湛一道到亭中坐下,為兩人介紹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有什麼比提前更新,更加讓人歡喜的呢~可以睡懶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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