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更新_皇帝難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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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更新(1 / 2)

皇帝難為!

阮鴻飛是個神人,某夜,對著繁奧的星空,他掐指一算,“明辰到了。”

第二日,明湛睜眼,已是換了人間。

馬車跑在平坦的路上,明湛身上裹著薄毯子,六月的天,悶出一身的臭汗。迷迷糊糊的探出頭,明湛陡然一聲尖叫,阮鴻飛皺眉,“亂喊什麼,”

明湛傻問了一句,“飛飛,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你不是見天的喊著在宮裡要悶出病來麼,我跟衛姐姐說了一聲,帶你出來轉轉。”阮鴻飛淡然道。

明湛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來,將車窗的簾子掀開來,風中帶著草木香,明湛扭頭香了阮鴻飛一口,“這是給我的驚喜吧,飛飛?”

屁話,阮鴻飛完全是想試探明湛一把,結果明湛大腦回路如此與眾不同,阮鴻飛隻得含糊道,“被你煩的耳朵裡流油。”不過,明湛對自己的信任已經勝於一切了,阮鴻飛心裡不是不感動。

明湛尋思了一回,傻笑起來,摟著阮鴻飛的腰說,“原來你早就這樣計劃了啊,飛飛,怪不得先前連奏章都不讓我批了呢。”其實明湛這病是裝的,哪怕明湛不親自執筆,也可以明湛示意,衛太後代筆。結果呢,阮鴻飛是根本不讓明湛看奏章,就讓他歇著,閒的明湛好生無聊。現在想想,原來他家飛飛早有此意,故此,那段時間實際上是明湛將朝政與衛太後交接了。如今阮鴻飛帶明湛出來,宮裡朝中的事,明湛還真不需擔心了。明湛美了一回,“就當補過咱們的蜜月了。”生怕阮鴻飛不明白,接著明湛又將啥是蜜月解釋了一遍。

阮鴻飛打趣,“神仙的講究還真多啊。”

“那是。”明湛得意起來。

阮鴻飛心道,你個被女人甩了無數次,空曠兩世的饑渴小童男,得意個屁啊。

不過,思及明湛兩輩子終於圓滿的頭一遭度這個叫“蜜月”的東西,阮鴻飛很克製的沒打擊明湛,反是征詢明湛的意見,“去哪兒?你說了算。”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行,那咱們就去江南。”

帝都。

“娘娘身份高貴,品性高潔,一國之母。如今陛下龍體不適,朝中宮裡全靠娘娘一力支撐。說句老實話,太後娘娘就是我大鳳朝的擎天一柱啊。”魯安公生就一臉忠厚,這種人格外沾光,有這麼一張臉,說出的話讓人聽起來就覺得可信度格外的高。魯安公沉聲道,“聽聞杜若國主與陛下私交甚篤,為陛下所邀,住於宮中,實乃兩國之一段佳話。”

“如今陛下病情,久不能愈。老臣日夜憂心,就連鎮南王殿下業已譴派醫士來帝都為陛下診視,老臣愚見,想著海外島國或有神醫,興許能有吏陛下之疾痊愈的法子呢。”魯安公將話說的無比委婉,“杜若國主本就與陛下交好,臣思量著,能不能請杜國主為陛下張羅一二。”

衛太後聽的明白,宗室這是要趕阮鴻飛出宮了。當然,如今這個形勢,阮鴻飛留在宮裡自然是不便的。對這些事,衛太後早有預料,淡淡道,“為明湛尋醫之事,我早就拜托給杜若國主。杜國主已於昨日出宮回國,親自張羅醫士,興許能請來神醫呢。魯安公之心,與我倒不謀而合了。”

“娘娘過獎。”魯安公沒想到此事進行的這樣順利,連忙謙遜一句,打量衛太後的神色一眼,魯安公歎道,“原本老臣想著早日回山東,唉,如今皇上病著,想走,又是這樣的不放心呢。”

“你們等閒不來帝都一回,就在帝都住著吧。現在皇帝病著,無心朝政,有你們在,我這心裡也算有個主心骨兒呢。”衛太後話中帶了三分親近,“朝政大事,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懂什麼呢。不過是內閣擬出章程來,我照批罷了。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這都是一家子,你們儘管說。太祖皇帝創下這份基業,不容易啊。”

魯安公道,“娘娘這話,真是說到老臣心坎兒去了。老臣久不理朝政,對這些事也不大明白,想來還是內閣精於此道吧。倒是有一事,老臣想著與娘娘念叨念叨。”

“魯安公有話就說吧。”

魯安公低聲道,“陛下病了這許久,老臣聽說,外頭人心不大安定哪。”

衛太後麵兒上不動聲色,話中卻已不悅,“這話又怎麼講?怎麼個不安定?這些天永寧侯進宮,我倒沒聽說嘛。”

魯安公忙道,“是啊,帝都是沒事的。有永寧侯坐鎮,斷不會有何差池。是前些天,老臣的小孫子押送了些山東的土物兒來帝都,聽那小子說,現在陛下病重的消息在私下傳的沸沸揚揚。這三人成虎的……”望向衛太後冷淡的臉孔,魯安公欲言又止道,“娘娘,還需多加小心哪。”

衛太後容色如冰,冷聲道,“皇帝不過是小恙罷了,這些人實在居心叵測!”

魯安公附和道,“誰說不是呢,老臣多年在山東,也隻對山東的事兒熟悉些。似帝都,有文有帝都府尹田大人,武有永寧侯,一文一武,相互配合得當,故此帝都太平繁華。山東卻已是這等惶惶之態,也是因此,老臣頗是擔心呢。”

衛太後沉吟片刻,吩咐道,“紫蘇,去傳我的懿旨,請李相徐相進宮,有要事相商。”

魯安公隻見衛太後身畔一女官俯身行禮,便下去照辦。魯安公的心攸的一下就沉到了穀底,頗是幾分忐忑。他原不過是想著弄些小道消息,半真半假的透露給衛太後知道罷了,誰知衛太後直接讓人宣內閣進宮。

這倒讓魯安公一時為難了,衛太後對魯安公道,“魯安公並非外人,這樣重大的消息,隻管跟李相他們實說,要怎麼做,咱們商量出個章程來才好。”

若是太皇太後聽此消息,簡直得六神無主,由人擺布。衛太後自然比太皇太後有才乾,不過魯安公也未料得衛太後做事這樣乾脆有決斷。原本內閣就對宗室沒啥好感,如今魯安公主動提及山東政局不穩,朝廷必要徹查山東,介時山東巡撫知曉是魯安公在太後跟前兒進言,哪怕一時不能奈魯安公如何,心中也定會生出嫌隙來。這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就在魯安中胡思亂想中,李平舟與徐叁宮外求見。

李平舟與徐叁一聽此事,頓時知道機會難得,二人心有靈犀,一並說道,“陛下微恙而已,且如今天下太平,山東竟有此邪性之事,看來是有心人故做文章,臣祈太後下旨,著禦史台親去山東詳查此事。”

衛太後淡淡道,“李相所說,不無道理。魯安公,你覺得呢?”並不厚皮薄彼,還問一問魯安公的意見。

魯安公現在能說什麼,完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親口說的山東不穩定,有事兒,難道還能攔著禦史不讓查麼?魯安公畢竟曆練多年,心下如何叫人瞧不出,麵兒上卻是一派歡欣,“是,太後娘娘英明。”這女人實在不好惹啊,原本想讓給這女人施加些壓力,讓她自亂陣腳,宗室漁翁得利,卻不料倒是自己一頭栽坑裡去了。當下,也隻得認了,另尋他法。

衛太後道,“李相先擬了折子,待我看過再說。”

聽到這句話,沒怎麼與衛太後接觸過的魯安公愈發的後悔了。這個時候,衛太後仍坐的安穩,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惹了。

三人領命退下。

出了宣德殿。

李平舟愁苦多日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暖晴,對魯安公道,“老公爺但覺得哪裡有蹊蹺之處,儘可對我等直言。這次多謝老公爺提醒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想在衛太後手裡得好處,這不是白日發夢麼?李平舟是吃過方家人的大虧的,衛太後跟著方皇後長大,絕非善茬兒。

魯安公有苦說不出,客套道,“不值什麼,大家都是為了天下太平麼。”

“是啊。”李平舟淡淡的應了一句,宗室野心,昭然若揭。衛太後將此事交於內閣,可見對內閣的信任,雖然李平舟對衛太後的態度兒一直平平,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徐叁已大為讚道,“老公爺一心為朝廷百姓考慮,實在是宗室裡不可多得的人物兒啊。”哈哈,老小子死定了。甭覺得你貴為國公,就是地頭蛇了,看這回不剝了你的蛇皮。

魯安公與李徐二人客套了一回,便急忙回了家去。

濟安侯正在等著魯安公呢。

老哥兒倆素來親近,今日魯安公進宮一事,濟安侯是儘知的。魯安公輕歎,“這回咱們失算了。太後命內閣處置此事,咱們是占不到便宜的。”遂將在宣德殿的事兒說了。

濟安侯咬一咬牙道,“太後娘娘好生英明啊。”這種理智決斷,他們當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

“看來太後還是不信任我等啊。”魯安公道,“不過,杜若國主已經出宮回國了,現在太後也算斷一臂膀。”

濟安侯陰聲道,“養個青壯的男人在宮裡,誰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都說鎮南王英雄氣概,帽子綠成王八色兒,竟還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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