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起身整個屋子找了一圈“人呢?蔣凡晞人呢?”
唐熠雙手爬頭發“回去了。”
“哦。”井勤回來坐下,“回去上班了啊?”
唐熠搖頭,一臉痛苦“分手了。”
井勤“……”
確認自己耳朵沒毛病,他驚道“你倆?你倆談上了?”
唐熠點頭。
“到啥程度了啊?”井勤壞笑道,“把人小姑娘拿下了?”
唐熠掄起毛巾,這一回是真的抽上了。
井勤抱著手臂哀嚎“操!你有沒有搞錯?你失戀了跑來抽我!又不是我害你失戀的……”
唐熠煩躁,起身走到落地窗邊,望著窗外灰得和天空一個顏色的密歇根湖麵發怔。
去年,去泰國那次,他幫蔣凡晞引薦井勤,本來有機會知道她是自己資助的學生,可造化弄人,就這麼巧合地錯過了。
可轉念一想,就算當時知道她是自己資助過的學生,那又怎麼樣?也許她知道他是資助人,會留在盛華幫他;那樣,她不走,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發現自己喜歡她……
那……早些知道她是自己資助過的學生,又有什麼意義?
“你倆為的什麼事情分手?”井勤走上前來,與唐熠錯身而站,“為的這個資助的事情?不至於啊……這也不是啥壞事兒。”
唐熠深吸一口氣,長長吐出。
確實挺無奈。
“家裡介紹了一女的,我本來不想理,但我父親這次腦出血入院,那女的去醫院探望,我父親要我帶她去吃飯,送她回家,我不好再刺激老人。結果,那女的半路發瘋,在我車上給自己灌酒,然後趁我開車沒有防備,強行灌酒給我。”
他說得皺眉咬牙,那表情實在有趣,像吃到屎一樣,又惡心又生氣。
井勤一臉懵逼“那女的是不是有病?給一正開車的人灌酒,這是要跟你一起死啊!典型的我得不到你,我就毀了你。”
“當時我為了推開她,跟她起了爭執,車子蛇形前進,還超速,後來被帶到警局關了幾天。”唐熠諷刺地笑笑,“那女的要挾我不結婚就不幫我作證,我直接讓她滾。雖然因此在局子裡蹲了幾天,但老人家因為這個事情也看明白了,不算壞事。”
井勤拍拍他的肩膀,笑說“因禍得福因禍得福,你現在終於可以自由泡妞了……”
說完,忽然想起什麼“哎不是,這跟你和蔣凡晞分手有什麼關係?”
唐熠“……”
他懶得再解釋,也實在是沒臉將過程說得那麼清楚,轉身進廚房做早餐。
井勤跟進去,死皮賴臉地追問“到底有什麼關係?你不告訴我,我可自己去問蔣凡晞了啊。那丫頭特怕我,我問啥她說啥。”
唐熠一記眼風飛過來,手上的雞蛋差點沒砸他臉上“你彆去騷擾她!”
井勤笑得得意,一臉我就要去騷擾的賤樣。
唐熠無奈“她大概是不想繼續跟一個吃過屎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