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特彆的仇恨,怎麼可能紮那麼多刀,而且還割下那玩意。
其實這種案子之前彩雲省也有過,一個變態專殺男的,也是喜歡割下死者的命根子,還拿回家用瓶子裝起來,隻不過那人純粹是神經病,喜歡搞個人收藏。”
“還有這麼變態的人?”陳軒然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
“這世界大了,什麼奇葩的鳥兒都有。”郝順道“收集生殖器算什麼,還有更變態的,分完屍把死者腦袋抱懷裡睡覺。”
“這……這也睡得著?”陳軒然都聽傻了“那你覺得凶手是哪一種?”
“他跟那些變態不一樣,應該就是單純的泄憤,所以割掉後就直接扔了。”郝順回答。
“你是說,死者和凶手之間有感情方麵的糾葛?”陳軒然又問。
“我猜,大概率是死者生前睡了凶手的女人,要不然對方不會恨他到這種地步,非要閹了他才舒服。”
“我明白了。”陳軒然道“看來我們得從這個朱明偉的感情經曆著手,看他身邊都有什麼樣的女人。”
“我覺得,死亡的三個人,應該有某方麵的聯係,甚至他們可能認識,這三人都是正麵挨刀,背後一條傷口都沒有,說明他被殺前是毫無防備的,換句話說,凶手極可能跟死者認識。”
陳軒然點點頭,又笑道“你現在還真有點像個正兒八經的刑警了。”
郝順看了看陳軒然“怎麼,我以前就不像了?”
“不像,怎麼看都是一個街溜子。”陳軒然笑著回答。
“街溜子怎麼了?有些人還不如街溜子呢。”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朝著目的地進發,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死者生前經營的那家按摩店。
跟郝順想象中不一樣,這還真不是那種不正規的按摩場所,不過這家店嚴格來說是他老婆開的。
朱明偉死後,雖然通知了他的家人,但因為涉及刑事案件,屍體暫時還放在市刑偵隊的停屍間,沒讓他們帶回去。
朱明偉的老婆叫李曉鳳,也是按摩店的技師加老板。
說起自己老公的死,李曉鳳好像並不顯得多傷心的樣子。
“說難聽點,他死了對於我來說,反而是減輕了負擔。”李曉鳳如是說。
“為什麼?”陳軒然不解,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應該有點感情吧。
“要是他願意簽字,我早就跟他離了。”李曉鳳道“朱明偉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寄生蟲,孩子不管就算了,我每個月辛辛苦苦工作,一半的收入都得被他拿走。”
李曉鳳說起自己的丈夫,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不過郝順用鬼才之眼看過,她腦袋上麵是沒字的。
“那他在外麵有沒有跟某些女人發生曖昧?”郝順問到重點。
“那可就多了。”李曉鳳道“光是他那些牌友,就有好幾個平時跟他勾勾搭搭的,我隻是懶得管而已。”
“他在外麵的關係這麼複雜?”郝順也是一愣。
如果死者如他老婆所說,跟很多女人都有曖昧,那查起來範圍就大了。
朱明偉喜歡打牌,經常出入附近的麻將館,也許他的牌友們更了解他。
最後,郝順乾脆去了麻將館,找到幾位和死者生前經常一起打麻將的人。
其實今天朱明偉被殺的事情曝光後,到處都在議論他的事情。
郝順還沒怎麼問,大家就開始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這個朱明偉啊,我看就是睡了人家的老婆,才被殺的。”
“我看也是,那家夥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死了倒也乾淨。”
“反正我知道跟他有關係的女人,就不下三個。”
最後,郝順詳細記錄了大家說的那些跟死者有關係的女人,才和陳軒然一起離開了麻將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