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重裝!
握著手中這塊有些溫熱的榮耀徽章,馬濤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現實就在手中攥著呢,真相,由不得他不信,唯一不確定的就是這塊徽章的主人到底是這個大叔還是他的配偶。
“你在乾嘛?我們都在等你呢?”
小金子久久沒見馬濤回來就來找他,卻發現他在這裡一個人發呆。
“你來看看這個”馬濤將手裡的榮耀徽章遞給他。
“什麼東西?榮耀徽章!!黃金階的?你在哪弄得?”小金子接過來以後本來沒在意,以為是個手玩物件,等看清楚也給他嚇了一跳,翻過來調過去看了好幾眼。
“地上撿的”
“彆鬨了,我怎麼撿不到這東西,就算是這麼大一塊金子都不可能”
“真的是地上撿的,也許,是那個大叔的”
“就那個麵無表情的家夥!有這東西?”小金子根本不信,又看了看手裡的黃金榮耀徽章,眉頭一皺。
“有什麼發現麼?”馬濤看到了他的異樣知道他應該是看出了什麼不妥之處。
“這塊徽章是真的,可年代應該很久遠了,跟咱們現在的徽章稍微有些不同”小金子說完拿出自己的徽章開始仔細比對了起來。
“你看!”
小金子指著徽章上麵的幾個不同的雕刻部位接著說“這裡的字體比咱們的大,還有這個,咦?刻寫名字的地方被人磨掉了?”
“要不然,你以為我在糾結什麼?”馬濤見他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為何他要磨掉自己的姓名,這可是無上榮耀的象征啊”小金子百思不得其解,更不明白這塊徽章的主人這麼做的目的。
“也許是徽章的主人不想讓人知道,或者,是想忘記什麼事?”馬濤眨了眨眼睛,思考過後,覺得隻有這兩種解釋可以說的通。
“那他為何不直接丟掉,豈不是更好?”小金子前後翻轉著手裡的這枚黃金徽章。
“這個,就需要去問問他本人了……”馬濤望向那個搖拽著燈光的破舊水泥房說。
這黃金徽章到底是不是百川大叔的呢?他還知道水怪?他到底是誰?馬濤心裡也犯嘀咕。
“濤哥,我們先去吃飯吧,瀾昔姐還等你呢,這個你收好嘍”
小金子玩夠了,直接將手裡的東西拋還給馬濤,這東西不是自己的,對他也沒用,他也懶得考慮這些問題。
馬濤點了點頭,將黃金徽章放在懷裡收好,二人便一起離開了這片小樹林邊緣。
喝著水怪酒,吃著小烤肉,聽著小金子喝大了的吹牛話,晚飯足足吃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結束,也算是這段時間以來最痛快的暢飲了。
收拾完殘羹剩飯,已經夜裡十點多了,百川大叔的水泥房早就關燈了,屋裡黑漆漆一片,安靜的很,想必是已經睡了。
小金子也喝了不少酒,醉的不省人事,馬濤將他扶進帳篷,給他蓋了一層被子就離開了。
“你還要守夜麼?”
蘇瀾昔也喝了一點酒,不過不多,臉上紅火一片,迷離的看著馬濤。
“在外麵,無論任何時候,危險都有可能出現,守夜是必不可少的,你先去睡吧,我暫時還不想睡”馬濤捋了捋她的秀發,看著她美麗的容顏,溫柔的對她說。
“可我想你陪我…”蘇瀾昔嘟著嘴有些失望。
“乖,你去好好休息”馬濤不由分說,攔腰抱起蘇瀾昔將她送往另一個帳篷,後者順勢摟住了馬濤的脖子。
將蘇瀾昔哄睡著了以後,馬濤出了帳篷。
篝火已經熄滅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唯有銀白色的月光照亮著大地,為一切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沙。
抬頭看了看繁星點點的夜空,耳畔聽著四周蛐蛐的鳴叫,馬濤再次掏出那塊徽章發呆。
不知何時,一股危機感猛然出現,這讓馬濤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在某些時候,人對於即將發生的危險會有一種感知,或者,可以稱之為第六感,不管信不信,這種感覺已經救了馬濤好幾次了。
那是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幾乎是下意識的,馬濤將手放在了腰間新買的1911上,可那股危機感卻突然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馬濤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細汗。
“還沒睡呢?”身後,一個中年男性的聲音響起。
馬濤緊繃的手慢慢放鬆了下來,這聲音是那個百川大叔的,馬濤很確定。
“睡不著,就守夜了,大叔不也一樣沒睡麼?”
馬濤站起來,慢慢轉過身看去,果然,百川大叔就站在自己身後大約五米的地方,整個人隱藏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隻能看到一個模糊朦朧的影子。
“這個習慣很累的吧?”百川大叔往前走了兩步,將自己暴露在了月光之下,還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看著馬濤說話。
“既然是習慣,就沒有累不累了”馬濤與他對視,露出一個微笑可心中不斷的示警。
“你忙吧,我走了”百川大叔觀察了一會馬濤,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您是在找東西麼?”
馬濤突然開口,剛剛要離開的百川大叔一愣,定住了腳步。
“不,我出來上廁所”
百川大叔沒有轉身,背對著馬濤回答。
“你的鞋子上沾染了很多泥土,說明出來時間不斷了,褲子上還有露水,夜間山林裡空氣潮濕,您應該是進了樹林吧?這麼晚了,什麼事能讓你著急到大半夜的出來一趟”馬濤死死的盯著百川大叔的背影問。
其實馬濤此刻也是可以說的好奇又害怕的,如果眼前的大叔真的是黃金獵人,那他的戰鬥力,就算是赤手空拳也絕對在馬濤之上,如果他不是黃金徽章的主人,那他將更加可怕,能殺死黃金獵人的家夥,絕對是傳奇級彆的存在,馬濤能知道的傳奇乃至史詩級人物,最後出現的,那都是一百年以前的事了,這都是小v原來的記憶,敢於問出這句話的唯一勇士就是自己沒有得罪過他,無論在強大的人物,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殺人吧,除非他是變態殺人狂。
“我說了,我出來上個廁所”百川大叔依舊沒轉身,還是重複著剛才的話,連語氣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