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重裝!
關上門以後,馬濤心中也有些意外,為何自己會發這麼大的火?那抹藍色的身影始終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算了,讓她們知道一下自己生氣也好,省錢有什麼不對,反正自己也是為了給小金子的戰車打眼才這麼做的。
找了一個自認為說的過去的理由,馬濤不打算去管門外的蘇瀾昔,從自己衣服兜裡取出一顆煙,點燃了起來。
嘟嘟!
一根煙還沒等燃儘,腕表震動,馬濤低頭一看是高涵發來的語音,便接通了來。
“你在哪啊,房間需要續費了”
雖然能猜到高涵鏈接自己的原因,可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馬濤還是眉頭一皺。
“我在屋裡,我打算換成兩間竹字號房,一會我去交錢就行”
呼出一口濁氣,馬濤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量平靜一些。
“換成竹字房?為什麼要換成竹字房?”
通訊腕表那頭的高涵明顯一愣。
“不為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小金子已經一個人去外麵狩獵去了麼,你說他為了什麼?”
馬濤說完不等高涵答話,先一步退出了通訊頻繁。
“喂喂!喂!”
房門外的高涵看著已經成了灰色的腕表屏幕也氣的不行,想一腳將房門踹開將躲在屋裡的他給拽出來,可看到一旁一直在注意自己的那名傭人,高涵理智的沒有上腳。
“這馬濤今天這是怎麼了,吃了火藥了麼?竹字房,哼!氣死我了”
氣憤未消的高涵恰著腰,墊著腳,原地來回走了兩圈以後瞪著馬濤那扇房門又看看門邊上的傭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和濤哥吵架了麼?”
一直摟著蘇瀾昔胳膊的安若小聲去問蘇瀾昔。
再一次看了眼馬濤的房門,蘇瀾昔微微一笑。
潛意識中,她一直把馬濤的選擇當成自己的選擇,況且小金子出去狩獵的這件事她也知道,因為她們也同樣收到了小金子的留言。
“這個混蛋”
高涵沒轍了,也隻能就此作罷。
事情最終還是按照馬濤的意思走了下去,二樓兩間鬆字號房間被換成了一樓兩間竹字號。
看著苦大仇深的高涵拿著竹字號鑰匙,一手一個,拉著蘇瀾昔和安若扭頭就走,那表情,已經認定了馬濤是個守財奴,懶得搭理他。
臨走的時候,蘇瀾昔露在外麵的那雙眼睛看向馬濤微微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眼睛裡的意思似乎在安慰著馬濤彆介意,不過,馬濤好似並沒有看見。
將新的竹字號房間位子發給了小金子,馬濤也不想去管她們,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間。
羅克的竹字號房間標價30g一宿,也隻有賞金獵人或者有錢的商人住的起,環境還不錯,同樣是兩張床,屋裡有桌椅板凳,但要是比鬆字號,那可就差遠了,無論是床的舒適度,屋裡家具的做工,包括這隔音都差了好多,不過馬濤並不在意這些,要不是10g一宿的梅字號真的是太擁擠,而且已經滿員,馬濤真的會選擇都去住最便宜的梅字號。
竹字號房間的門口是沒有傭人的,中午的時候,一個推車的服務人員挨個房門敲了敲,問有沒有人需要午餐,馬濤按照人均消費五個g的標準弄了一些吃的。
當黑褐色的饅頭片和連點油星都沒有白水菜湯被送上來的時候,高涵一氣之下站起身,狠狠的瞪了馬濤一眼,轉身就走,根本就不吃了。
安若有心去勸,可高涵動作根本不停,她手都剛伸出去高涵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唯有蘇瀾昔一聲不響的嚼著黑色的饅頭片,她打算用行動來幫馬濤,至於安若,一直吃苦的她有這些東西吃已經很滿足了一下根本不挑。
高涵的離開讓桌子上的三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沉默,就這樣吃過了午飯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蘇瀾昔想留下來陪陪馬濤,可見到他僅僅是瞅了自己一眼就揮了揮手,讓自己也走,蘇瀾昔隻能抿了抿嘴,轉身,無奈的離開。
馬濤的心很煩,也不知是為何,就是感覺什麼也不想做,做什麼都不對,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長時間,怎麼也無法安靜下來,唯一剩下的那幾顆香煙口糧,一會的功夫就被馬濤消滅殆儘了,這氣功也練不下去了,簡直心煩意亂到崩潰。
最後,他實在是待不住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著酒吧就在旅館另一邊,一琢磨,就打算去喝兩杯。
不過考慮到自己把午飯縮減到了那種程度,自己還去酒吧喝酒,這確實不像話,馬濤也有點猶豫。
我就喝一杯!
想了好一會,馬濤一咬牙,伸出一根手指死死的盯著看了一會,給自己下了一個死命令。
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馬濤伸頭往出看了看,那三個女人的房間沒有任何動靜,也不知道她們三個在屋裡乾嘛呢。
好機會!
馬濤輕輕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然後直奔旅館對麵的那間酒吧。
羅克鎮的酒吧音樂很文雅,給人以寧靜的舒適感,在加上有些昏暗的燈光,這讓馬濤想起了那多村連小蓮的酒館,也是同樣的氛圍。
想必是馬濤來早了,沒到夜裡,酒吧裡的人不多,那長長的吧台前麵,也沒有幾個人喝酒,後麵的幾個卡包也都不滿,可以說,挺冷清的。
走到酒館吧台前,馬濤挑了一個沒人坐的高腳凳坐了上去。
“歡迎光臨流浪酒館,喝點什麼?”
等馬濤坐好以後,剪著一副雞冠頭的年輕服務生走過來問道。
原來這叫流浪酒館,進來的時候馬濤並沒有注意這個酒吧叫什麼名字。
“都有什麼?”
馬濤微笑著問。
“有伏特加,老白乾,還有茅台,白開水,冰水,東西很多,看你要什麼?”
這個雞冠頭的服務員也笑了。
看了手裡的菜單,摸了摸自己兜裡頭,馬濤一咬牙說道“給我來杯伏特加吧”
“加冰麼?”
服務生又問。
“花錢嗎?”
馬濤反問。
“需要另付2g”
雞冠頭服務員回答。
“那不用了”
馬濤搖了搖頭說。
“好的,5g先生”
雞冠頭服務生伸出手看著馬濤。
原來這地方都是先付錢的,馬濤從兜裡取出了5g放到了他手上,雞冠頭服務員露出一個很職業化的微笑說道“很高興為您服務,馬上就好”
說著話,雞冠頭服務生將5g收好,開始去調製他的伏特加。
在雞冠頭服務生調製伏特加的時候,馬濤打量了一眼他兩旁同樣坐在吧台櫃台前的人。
“哎,這活著怎麼這麼難啊”
坐在馬濤右邊的一個穿粗布衣服的大叔愁眉苦臉的跟他麵前的雞冠頭服務員說道。
“怎麼了賈叔?海裡又不能打魚了麼?”
雞冠頭服務生一邊調試著馬濤的伏特加一邊問道。
“海裡的怪物越來越多,早就不能打魚了,我們都在鎮子東北邊的小海灣那捕魚,那水淺,怪物少,遇見了,能躲開,可最近,那裡潮水的漲落變得十分頻繁,怪物也多了,哎,在這樣下去,我們這些用命換魚的,恐怕都要餓死喂魚去了”
這個叫賈叔的大叔盯著他麵前的那個小白酒杯,猛地一口就給乾了。
“再來一杯”
已經有些醉意的他將空了的白酒杯往前一遞,又掏出了一把g說道。
“賈叔,差不多了,在喝就真醉了”
雞冠頭服務員還真是個好人,並沒有打算昧著良心賺他的錢。
“沒事,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出海了,就一次喝個痛快吧”
這個賈叔用手抹了一把臉,唉聲歎氣說道。
“哎~”
雞冠頭服務員將馬濤的伏特加調製好以後,倒進了杯子裡,然後微笑著遞給了馬濤。
馬濤同樣報以微笑接過以後,輕輕抿了一口,酒很烈,但是口感很不錯。
“很好”
馬濤微微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謝謝”
雞冠頭服務員回答。
“這附近還有海?”
馬濤插話問了一句。
“當然有,就在往北的地方,不過離著不近,得兩三天的路程呢”
雞冠頭服務員看了馬濤一眼說。
兩三天的路程?開車也就一天左右就能到達。
馬濤點了點頭,低頭又喝了口伏特加。
“這位大叔,那地方現在變的那麼危險,你還要去麼?”
馬濤又看向那個愁眉苦臉的大叔笑嗬嗬的問道。。
已經微有醉意的賈叔扭頭看了馬濤一眼,笑到“不去怎麼辦,就指著打魚弄點魚肉活著,要不就隻能等死啊”
酒吧這種地方,隻要都喝上酒,甭管認不認識,那都是朋友,況且馬濤問的也是關心的好話。
“其實以前,東北的小海灣真是個好地方,現在,哎~”
聽見他們的對話,原本在馬濤左邊的另一個大叔也唉聲歎氣起來。
“哦?這位大叔也是捕魚的麼?”
馬濤轉頭看向他問。
“劉叔是我們酒吧負責抬水的”
雞冠頭服務員代替這個大叔回答了馬濤的問題。
“劉叔方才說那個小海灣以前怎麼了?”
馬濤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很隨意的又提了一嘴。
“據說那地方在落潮的時候會從海麵下露出一個奇怪的洞穴,怪物就是從那裡麵出來的,厲害的很”
劉叔歎了口氣回答道。
“奇怪的洞穴?海裡的?”
馬濤皺著眉頭心思著這海裡的洞穴會長成什麼樣子。
“嗨!”
馬濤正心思著,眼前浮現出一片深藍色,緊接著,一個聲音將他驚醒,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之前親吻過的那個藍衣裙女孩,在這個藍衣裙女孩身邊還站著另一個穿著綠色裙子的女孩,看樣子,應該是她的朋友或者閨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