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他們麵前的人就猶如開了掛一樣,身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鎧甲居然可以硬抗輕機槍的子彈,此人隻需要互助臉部,無數的火花打在其身上,根本傷不了他一根毫毛。
“我……怎麼……”
同夥b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可下一秒,更讓他絕望的一幕出現了。
輕機槍的攻擊結束,馬濤知道,對方的子彈打完了,這回換他了。
在同夥b的眼中,這個來曆不明異常恐怖的家夥那把奇怪的武器再次抬了起來,而且目標正是自己。
同夥b飛身一躍,試圖躲藏到離他最近的一顆大樹後麵。
眼看著那人手中奇怪的武器也跟著移動離方向,同夥b更加的緊張萬分,終於,他成功的躲到了那顆大樹的身後,笑容,瞬間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藍色的光束再次閃現,以一無既往的速度飛逝而過,留下一個規整的窟窿,威力巨大的電磁脈衝中子束直接將同夥b信心滿滿躲藏的那顆大樹給攔腰轟掉了一半,連同他腰部的一半血肉都被帶走了個乾乾淨淨,同夥b雙手提著的輕機槍掉落在地上,不甘的雙眼看著自己腹部消失了的那塊區域,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費勁心機躲藏的辦法在他人的眼中是那麼的可笑。
哢嚓哢嚓……
直徑有將近七十厘米的大樹發出了折斷之聲,因為支撐大樹的軀乾少掉了三分之一造成比重失衡,這顆大樹已經在也支撐不住,伴隨著哢嚓哢嚓的響聲,轟然倒塌。
這一切都被在場還活著的兩個人親眼目睹,輕輕鬆鬆的兩次攻擊帶走了兩個生命,馬濤平淡之極的表情,與準確的命中率,在加上他身上防禦力逆天的鋼衣機甲,這份實力,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完全的碾壓所有人。
“饒命啊!!!我們錯了!!!我什麼都說!!!”
光頭刀疤男頓時將手中的所有武器全都丟到了一旁,連腰間的匕首都拿了出來,然後噗通一聲就此往地上一跪,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馬濤,尤其是他手中那把外形怪異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武器,這讓他忌憚無比。
這家夥的動作更加的乾脆,因為他不想死,他想活著,在你明知道拚死抵抗就是死的時候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先放棄抵抗,給自己爭取一個存活下去的機會,為之後創造機會。
馬濤看了看他,接著又看了一眼那邊的深坑,坑裡已經沒了動靜了,顯然,坑裡的兩位應該是聽到了外麵的槍聲與動靜,因為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敢貿然吱聲。
馬濤絲毫不擔心坑裡的那兩位會怎麼樣,因為剛剛那女人的怒罵聲聽起來底氣可是相當的足的,這說明她們還沒到危險的地步。
“把她放下,你們兩個下去把人給我弄上了來”
馬濤用中子炮的槍口指了指深坑道。
那個相貌醜陋的男人趕緊輕輕的放下安若,然後一聲不吭的就向著那個坑走了過去。
“啊?”
光頭刀疤男先是看了一眼深坑,接著又看了看馬濤,沒動地方。
“我要想殺你,用不著那麼麻煩”
馬濤知道他在顧慮什麼,當即目光一秉,冷聲說道。
“是是是……”
光頭刀疤男知道馬濤這是生氣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去幫著一起去坑下救人。
跳下坑底,光頭刀疤男先是跟他的那個手下兩個一人一個,去解開捆綁住安大海夫婦的繩索,用了能有一兩分鐘才把她們身上的繩索解開,讓後,光頭刀疤男讓他的小弟在下麵蹲著,用肩膀托著安大海夫婦二人爬出了坑洞。
當二人灰頭土臉的爬出坑外的一瞬間,感受到外麵這新鮮的空氣以及重獲新生一般的喜悅瞬間就讓安若她娘痛哭流涕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嚷嚷著老天有眼什麼的,一個勁的對著四麵八方叩頭,連瘸了一條腿的安大海都跟著對著四周磕了好幾個頭。
“媽!是馬濤救了咱們!”
恢複了一些力氣勉強能站起來的安若看著自己父母這種分不清是非黑白的樣子,直覺得心痛萬分。
“啊?馬……馬濤,真的是馬濤啊,天啊,這真是蒼天有眼啊!!!”
聽見女兒的話,灰頭土臉的安若娘趕緊揉了透自己的眼睛,看見眼前站著的馬濤一身銀亮機甲在身猶如天神下凡般的樣子,當即又開始感謝起蒼天來。
“……謝謝啊……”
至於安大海,多少還有點明白,幾次三番的被馬濤等人所救,而她們又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他們的事,這讓一直以來老實巴交的安大海愧疚的已經無地自容了,一米七幾的男人,說起話的語氣簡直小的猶如蚊子。
這個時候,那個光頭刀疤男也踩著自己的小弟從深坑裡爬了出來,正巧,這一幕把被安若娘看見了。
一想到剛剛自己就差點被這些人活埋嘍,安若娘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惡狠狠的拿起一旁的鐵鍬,一鐵鍬就把光頭刀疤男給拍回了坑裡麵,就聽哎呦一聲,光頭刀疤男這一摔直接把他底下的那個小弟也給砸倒了,兩個人軲轆在坑底,直滾的一身的泥土,狼狽不已。
“想殺我,我今天先埋了你們”
安若娘說著話就開始用手裡的鐵鍬開始往坑裡填土,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活著,完全是因為馬濤的出現,而正是因為這樣,她相信,有馬濤在,自己絕對就是安全的,所以她才敢對這兩個人這般的憤怒,敢於發泄心中的怒火。
“兄弟!兄弟!你可是不能殺我們啊!我們對你還有用,我們還有用啊!”
事不關己,關己者亂,這風水輪流轉,剛剛他們還是在這坑上麵負責埋人的,現在就成了被埋的,光頭刀疤男心裡苦不堪言,更是害怕的不行。
你看有些人平常的時候說著狠話,做著狠事,殺起人來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可真要輪到他身上最先崩潰的就是他,因為他是最能知道那種無助,那種對於死亡的恐懼的人,光頭刀疤男就是這樣,他不是害怕這個隻會耍潑的女人,而是害怕馬濤。
是,這個坑很深,可他們的手腳都沒被捆綁,從上麵揚下來的土抖動幾下就能掉了,所以他們根本不擔心會被活埋,但是他們擔心的是馬濤,是那個此刻用實力掌握著一切的男人,正是因為他的存在,光頭刀疤男和他的手下才不敢反抗,要不然,就憑這個隻會耍潑的女人和那個瘸子外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他們分分鐘就都給解決嘍。
“住手”
馬濤沒有阻止安若娘的行為,嚇一下這兩個家夥也好,免得他們一會不說實話。
馬濤的話說完,氣憤交加的安若娘根本就沒停手,依舊在一下又一下的拚命往坑裡填土。
“我說住手聽見沒!!!”
臉上的表情已經很是不悅,這個蠢女人不光自私自利還蠢的可以,除了能欺負欺負可憐的安若還有她自己的男人,還能有誰包容他的臭脾氣。
“我說你不是來救我們的麼!這些人差點殺了我們啊,你可不能就這麼繞了他們啊!難道你還打算就這麼放了他們不成?我可跟你說,你要是真放了他們,我可跟你沒完……”
這安若娘就跟嘴上有刺一樣,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的帶刺。
“媽!你彆說了!”
安若看著臉上鐵青一樣的馬濤趕緊勸自己的母親,連安大海也是一個勁的用手去拽她的衣服袖子,低聲的重複著讓她快彆說了。
“你個死丫頭,胳膊肘也向外拐啊,你看看你看看,你娘我現在都什麼樣了,這不都是這夥人害的麼!我真是白養你這麼大了,都是白眼狼啊……”
安若娘一看,這誰都不向著自己,當即把鐵鍬一扔,往地上一坐,號啕大哭了起來。
馬濤可沒空管她,雖然心中氣的夠嗆,腦袋裡煩的不行,可總不能一槍解決了她,便自己走到了坑邊上看了一眼下麵的兩人道“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們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裡,挑重要的和我不知道的說,否則,我沒有留你們的道理”
馬濤這句話說的是真的,他的意思也很明顯,這兩個人要是就這麼放了,那他們回去肯定會將這件事告訴給姓劉的,這馬濤不怕,但是創世聯盟是否會知道就不好說了,如果這兩個人告訴自己的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話或者編造一些事來欺騙自己,馬濤是斷然不能留他們性命的,所以,馬濤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告訴他們兩個,想要活命,就看你們都誠意了,隻有說出一些重要的東西才是你們表達誠意的關鍵。
顯然,馬濤的話光頭刀疤男和他的那個屬下聽懂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光頭男人仰起頭看向站著坑邊的馬濤道“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
馬濤先是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當然了,這也是常識問題。
那個相貌醜陋的男人先說道“我們是雇傭兵”
似乎是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這人接著又補充道“我們還有被你殺掉的那兩個都是雇傭兵,我們是一個雇傭兵小隊,黑風傭兵,他是隊長黑風,我叫砍刀,死了到那兩個一個叫瘋子一個叫大壯”
雇傭兵都是一幫為了金錢而拚命的家夥,他們誰都錢都收,也誰都活都接,更是什麼活都接,所以為了安全,這些人幾乎都有自己的代號,他們也從來不說自己的真實姓名,都是用代號來代替的,越是資格老的雇傭兵,代號就越是響亮,反之,他們的名字幾乎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因為根本沒什麼用了,這一點跟賞金獵人十分的相似,就像是紅狼,大家都知道這個人,卻沒有人知道紅狼的真實姓名,而代號叫出來了,很多人也會去城鎮大數據庫中心將自己的真實姓名直接改成代號,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當初的名字是什麼了。
“說說那姓劉的是怎麼找到你們的經過吧”
馬濤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