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女主的現在的臉肯定白了幾分,雖然月光昏暗,但還是看的清楚她眼裡的詫異的。
哦,對了,女主嫉妒她,應該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名字。
她其實很討厭王秀娥這個土氣的名字的,她覺得應寒的名字才有詩意,好聽。
王秀娥卻不知,應寒對於這個有些男生氣的名字,還和爸媽耍過脾氣呢。
所以說你眼中看彆人的世界,有時並不是真實的。
王秀娥訕笑了下“寒寒,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不懂就回去好好想想。”說完,沒好氣的關上了門。
王秀娥吃了閉門羹,但也沒有急著離開,不知在外麵站了多久,才緩緩的沒入夜色中消失。
應寒回到屋裡,繼續說收拾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李嬸和幾個鄰居在路過應寒家門口的時候,門上已經上了一把大鎖。
李嬸指著門上的鎖詫異道“咦,這一大早的就出去了?”
有鄰居道“他們家兩年多都沒住過人了,家裡沒什麼吃的,估計是去外麵賣吃的了吧。”
“老李家的,應寒那小丫頭真的毀容了?”
“可不是,左臉上一大片紅印子,也不知道咋弄的,還給我說染了什麼顏色,難洗,我看不像。”
“哎,作孽呀,孩子小小年紀就一個人杠那麼重的膽子,要是讓老應夫妻倆知道了她女兒毀容了,估計得愁一輩子。”
“說他們乾什麼。”
“看我,沒個把嘴,我回家了,火上還坐著鍋呢。”
幾個聊天這個時間,應寒已經坐上了去大東北的火車。
這次的就比較擁擠了,這幾天正是返城的時候,大家都回家過年,大包小包的,知青居多。
好在她買到了票,比那些隻有站票的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從z市到大東北至少要走三天三夜,這也是一種煎熬。
應寒來的時候在外麵買了幾個包子,幾個雞蛋。
剩下的準備在車上餐廳吃。
餐廳裡的飯菜比外麵的稍微貴點兒,這也是很正常的。
“同誌,你哪兒的?”
應寒剛坐到床上,她對麵的一個男孩笑著和她說話。
應寒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搭理他,低頭自己整理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