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用苕帚清理著牆上的灰塵,兄妹倆開始幫媽媽重新粉刷了下牆。
中午,媽媽用新燃氣罩簡單的做了一家人的撈麵條。
“新來的老師呀,你好,我姓劉,教語文的。”旁邊的一家出來做飯的時候看到媽媽,笑著打招呼。
“你好,劉老師,我姓雲,教的是數學。”
“雲老師好,你家是”
“我兩個孩子非要幫我重新粉刷一屋子。”
“哎呦,一看你們就是個講究的。”
劉老師帶著個眼睛,四十多歲,她和他老伴李老師都是這個學校的老師,一個教語文,一個教曆史。
他們有兩個孩子,一個工作了,一個還在上學,星期天的時候,會回來住兩天。
這一層樓的人,大多是年紀大的,都是老一輩的老師們,年輕的還真沒有幾個。
牆簡單的粉刷完後,應寒和應媽媽把地麵打掃了一下。
今晚應爸爸又帶著他們先回去了。
等著房子晾兩天再讓媽媽過來。
應寒這兩天幫著媽媽做了一個書桌。
隻能做這麼一個,因為沒時間。
三天後,他們把媽媽送去後,十分不舍的離開了。
回去以後,哥哥也提著他的錄音機去了學校,應寒也開始了新的一學期。
今年開學,新生報道,來了不少人。
學校變得更熱鬨了。
他們這一個學期也要學新的知識。
“寒寒,一個暑假沒見,你又變白了。”幾個人到了宿舍後,開始討論著一個暑假的小趣事兒。
誰又添置了一件衣服,誰買了條裙子。
她們最羨慕的還是應寒那隻手表,現在她們要想知道時間,直接喊一聲,寒寒,應寒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這兩個月,沒怎麼出門,天天在家捂著。”
“聽說你們今年要學畫圖了。”
“對。”
“哎呦,我現在可後悔了,不明白當初為什麼要學美術,我太難了,一點兒線條感都沒有。”櫻子哀嚎了一聲。
宿舍的人都齊刷刷的笑了。
今年她們大二的學生,已經不用再上晚自習了。
應寒開學一個星期,有兩個晚上都回了她的小房子裡。
一樓島台的那個位置,她弄了個秋千,兩根繩子直接從屋頂垂下來,下麵連著一個木板子,
除了早上她在家吃早飯外,其他時候都是在學校吃的。
這個星期天結束,星期六的時候,應寒去了二環路的市場買了幾塊玻璃。
晚上爸爸回來見他們家的院子裡已經有了一整套的窗戶扇。
“爸,明天咱們去看媽媽吧,我找了個木工,給我媽那邊做了個窗戶。”
“你不說這事兒,我正想說呢,行,明天我再找個工人過去。”
“不用,我自己就會。”應寒說著,拿著自己的那個新電鑽在爸爸麵前晃了晃。
女兒瘦瘦弱弱的,竟然喜歡倒騰這些工程上的活兒,應爸爸和應媽媽很不理解。
不過看著院子裡那些老人們出門帶著她女兒做的凳子,他走在大院裡都種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