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剛剛來到這裡,隻是大概看了一眼監控錄像。跟金甲一先生發現的,都是一樣的。”
金甲一聽到胡正立這麼說,深深呼出一口氣“我以為您去現場了呢。”
胡正立的嘴微微一努。對前田光秀詢問道“局長,請問一下能不能看一下屍體?”
“那是自然!”
前田光秀十分欣然地帶著胡正立往法醫室走去,邊走口中的說得話也不間斷“胡專家,您知道麼?這個案子是我當上局長之後,最離奇的案子。那些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就那麼突然死了,生前並沒有得過什麼病,死後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很快來到警察局的地下,他們剛剛來到法醫室,看到法醫室的大門緊緊鎖著,但是從玻璃大門外麵可以看到,法醫室內一名身穿全身是血白大褂的法醫正在台上做屍檢。
“開門”
前田光秀大喝一聲。
正在忙碌的小法醫剛要開門,就聽到旁邊那位法醫說道“做屍檢的時候不要被外界所打擾。”
小法醫再度忙碌起來。
那位法醫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太大,但是門外的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前田光秀隻好對胡正立賠笑道“對不起啊!胡專家,這位是皇家警察局來的著名法醫,他既然不想做的事情,我都沒有辦法讓他做。”
胡正立此刻透著玻璃大門看著那位法醫的手法,看起來是十分嫻熟。而且速度極快。每一分每一秒基本都可以精確到。
這樣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脾氣。這是任何人都可以理解。
前田光秀原本認為胡正立此刻定然會發火,可是看到他久久站在那裡,不由得有些不理解。
可是胡正立下一刻突然開口問道“這位法醫叫什麼名字。”
“亂步川一郎。”
“亂步川一郎?”胡正立這才想到在櫻花國內有一位十分有名的法醫,名字正好叫“亂步川一郎。”
此刻亂步川一郎也注意到門外的胡正立,但是他的工作態度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們,所以一直沒有給他們開門。
可讓他吃驚的是,胡正立在門外已經站了半個小時。換作任何人,彆說半個小時,就連十分鐘都等不及。
亂步川一郎很快做完屍檢,他離開解剖台,把全身鮮血的手套隨意地扔進垃圾桶。然後向門口走去,邊走著邊把自己眼前的眼鏡拿了下來。
前田光秀看到亂步川一郎終於給他開門,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十分惡心的笑容“亂步川一郎,您終於開門。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夏的胡專家。”
“這位是皇家著名法醫亂步川一郎。”
胡正立出於禮貌伸出手,想與眼前的著名法醫握手。
可是亂步川一郎瞥了一眼胡正立的手,白了一眼道“我的手是用來做屍檢的,我不是用來奉承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