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諸天從九叔世界開始!
這狐狸一看到向他衝來的鬼轎夫嚇得魂不附體,立刻想要逃跑,隻是此時這些人家他是不能去了,於是立刻化出原形,一隻兩米長的白毛狐狸拖著猩紅的眼睛不斷逃竄,不是它不想繼續躲在人家,而是到了晚上村莊家家戶戶中都冒出了一絲青煙,正是這一縷縷先人留下庇護化為青煙阻止了各路邪祟的入侵。
狐狸不甘的看了一眼腳下的村莊,但是後麵還有三個煞星在追擊自己,也不知道它們到底出自哪裡,雖然自己的速度略快一籌,但是追擊的紙人仿佛毫無消耗一般,一直緊緊咬住自己不放,狐狸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妖氣耗儘那就撤了沒轍了。
於是一咬牙,背後剩下的四隻狐尾突然有一隻不斷亮起仿佛在積蓄力量,等到鬼轎夫靠近之後突然那根尾巴一下子暴漲起來,瞬間卷住了後麵的一個鬼轎夫,隨後尾巴開始變的虛幻,而他卷住的鬼轎夫也隨著尾巴化為了精純的妖力不斷被它吸收,此刻狐狸猶如打了雞血,當他吸收了那個鬼轎夫後感受著原本消耗殆儘的妖丹立刻又重新充滿了妖力,瞬間目光變的有些貪婪,不過它直到自己依然不是剩下的鬼轎夫的對手,於是立刻化為一道白影在月光下狂奔而去。
這次它放棄了繼續在村莊裡躲藏的想法,好在現在妖力充足,立刻甩開了追擊的紙人,反而想到了自己在附近有一處早已準備好的藏身之處,那裡可是它耗費了不少妖力打造的一個隱秘巢穴,隻要到了那裡也算暫時安全了。
陸十一感到又一個鬼轎夫的消失不由得“咦”了一聲,他通過鬼轎夫的視線發現這狐狸竟然隻用一根尾巴竟然暫時熄滅了身上的災禍之火,不由得有些好奇,這狐狸實力並不強,如果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能直接將它捏死,但以它的實力就是強上百倍也不能直接躲過災禍之火。
於是他晃了晃手中的白澤,白澤閃過一絲光芒,{主人,這是狐族特有的力量,它們在洪荒上古就存在了,按照氏族有青丘、塗山和軒轅三氏,這三族在上古也曾是祥瑞的象征,其中人皇大禹的妻子女嬌就是塗山一族,所以狐族有好幾位大能鎮壓狐族的氣運,都有一絲氣運庇佑,因此狐狸是極為容易修煉成精。
正是因為它們有修煉的天賦,若是它們值守本心,靜心修煉將來可作為祥瑞成為天狐升入上界,但更多的則是把持不住本心最後墮為妖物,這隻狐狸可以躲過災劫是因為它們的天賦,狐狸的每一條尾巴的出現都帶有一絲造化之力,造化之力可以指引它們尋找到冥冥中的一線生機,而且主人您釋放的災禍之火並沒有投入太多力量,正是如此,狐尾中的一絲生機才能衝散這災禍之火,讓它避過一次死劫。
當然這也分情況,它能靠這斷尾在和它實力差不多的紙人麵前尋得一線生機,若是真正遇到實力遠超於它的,這一線生機有和沒有都差不多,而且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隻狐狸可以說是已經透支了它未來百年內的所有潛力和氣運,而且它需要花費雙倍的精力才能恢複一條尾巴,況且它已經沒了氣運,日後一旦遇到危險恐怕很難活下去。}
陸十一這才知道其中還有這些門道,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啊,隻是它有些好奇這狐狸到底要從他的村莊中找出什麼東西,自己可是仔細搜查過村子的每個角落,他確定這裡沒有什麼其他的寶物。
不過此時那隻狐狸已經跑遠,陸十一已經不能通過鬼轎夫的視角查看,於是收回了神識,又抽出一絲災禍之繩繼續通過手中的斷尾對那隻狐狸降下災劫。
這一下子這隻狐狸可算是倒了大黴,可能是一邊奔跑一邊吸收妖丹中的靈力,一下子不知怎麼的還行岔了氣,瞬間體內妖力一滯,一口鮮血立刻噴了出來,隨後它不得不用更多的靈力去修補受損的經脈,這也導致體內妖丹儲存的妖力立刻少了一大半,等它勉強修複好受損的經脈,就聽見腦後傳來一陣陣破空的聲音,此刻它也不敢再往後看就地一滾立刻縮小成普通狐狸大小繼續貼著灌木叢逃跑,也許是災禍之火起了作用,在它逃跑的一路上不是遇見獵人設下的陷阱就是塌陷的地洞,這些阻礙極大的拖慢了它逃跑的速度。
結果等它好不容易跑到自己準備好的避難所時,當他輸入自己的氣息的時候想要打開禁製突然禁製變的有些卡頓,因為這洞穴原本是它專門用來避難的,當初想著隻有靠自己的氣息才能打開,他不知道的是先前吸收的鬼轎夫早就侵染上了陸十一的氣息,它將鬼轎夫化為自己妖丹的靈力自然也把陸十一的氣息攜帶了進去,這也導致這上麵的禁止識彆不完整所以打開的極慢。
看到這緩緩轉動的禁止狐狸頓時一種濃濃的無力感襲上心頭,它也不知道原本隻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為何變的如此麻煩,隻是這避難所現在是它唯一的希望,它不能放棄,眼看著禁止就快要打開,它不可能在這裡白白等死。
於是是它發現了一直追擊的紙人又跟了上來,頓時野獸的凶性占了上風,盯著紙人的目光充滿怨恨,隻是這鬼轎夫卻不怕它,手中提著陰氣化出的砍刀就對著狐狸衝去,狐狸也知道此刻到了關鍵時候,立刻運起體內不多的靈力注入僅剩的三根尾巴,瞬間它的尾巴猶如充了氣的氣球迅速膨脹起來,尤其是上麵的每一根毛發都像鋼針一般,狐狸瞥了一眼還在轉動的禁製立刻用一條尾巴擋住襲來的砍刀,當陰氣化成的刀刃接觸到這尾巴的時候立刻傳來令人牙酸的鋼鐵摩擦聲音。
確實狐狸用尾巴擋住的刀刃,但是它也不好受,這根尾巴現在猶如被放入了絞肉機中,整根尾巴都被砍的血肉紛飛,原本蓬鬆的毛發早已變的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