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那夜非她自願?
那夜的記憶雖然混亂,也依稀記得她神色迷離,雙眸如癡如幻,如今想來,怕是也中了那醃臢的藥。
想到陸元昌今早與自己討差事時那討好巴結的樣子,周戈淵眼底一片冷意。
再看向謝德音時,觸目所及是她含笑帶譏的眸子裡噙著淚,他輕咳了一聲,目光旁落。
在看到她頸子上被自己咬出的淤青時,心底本來的那點似有若無的愧意便越發泛濫了。
陸元昌隻拿她當晉升的工具,倒不如將她接去自己府中,日後照拂於她,也好彌補那夜的歉意。
她衣衫散落,酥胸半露,意識到自己方才有些急切了,欲抬手將她衣衫拉上,隻見她已坐直身子,將肩頭的衣服拉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818小說
神色間已經沒有了譏笑與不甘,依舊一派坦然,那整理衣衫的動作也如同剛與他歡好過後的自然。
“王爺是不是覺得,我睡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便該學著那些貞潔烈女一般,羞憤自儘而死?”隨著她的話說完,將衣襟最後一根絲帶係好,撐著手臂從石桌上下來,往前一步逼近周戈淵。
“那東西於我而言,遠沒有性命重要,不過是在我不知曉的時候,被個男人睡了而已,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謝德音見他聽完最後一句,眸中掠過一絲暗色,下頜微微收緊,腮線緊繃,顯然已有怒氣。
她不以為意,繼續靠近周戈淵,抬手搭在他胸前,隔著衣衫,也能感受到他噴薄欲出的肌肉,以及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微微仰頭,眉目間光輝儘生,粲然一笑,吐字時又軟又輕,十分的輕佻勾人。
“容我猜一猜王爺的心思,王爺此時怕是在想著,將我接去王府金屋藏嬌,好解王爺心中年少時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話沒說完,謝德音便被周戈淵扼住了喉嚨,他暴怒的神色,森冷的目光,以及逐漸用力的手掌,都在告訴謝德音,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謝德音被迫仰頭,隨著他手掌用力,漸漸發不出聲音,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原本以為在她臉上能看到害怕或是求饒的神色,沒曾想卻看到她嗤笑一下,帶著幾分譏笑和漫不經心的無畏,閉上了眼睛。
在謝德音覺得喉骨要被捏碎時,扼著她的手掌鬆開了。
“管好你的嘴,彆讓它給你家人招來禍端!”
說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謝德音扶著石桌咳了許久,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眸色漸漸沉了下來。
需讓他知道,儘管這張臉再像太後,她也不是太後,不可能成為他發泄相思之苦的玩意兒!
沒多久,剛才那個引路的小太監便探頭探腦的進來。
“夫人,奴才帶您出去。”
那太監看了一眼謝德音脖子上,青紅遍布,心想著王爺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些,弄在這麼明顯的地方,這平陽候世子夫人回去可怎麼交代。
回府後的謝德音沒有需要交代的,脖子上的痕跡短時間內消不了,敷麵的粉倒是可以遮掩,隻是那裡麵有鉛粉,她有了身孕,怕對孩子不好,便隻好報了病。
周華月剛入府,且如此受寵,自然也沒人關注她病的怎麼樣,她閉門不出,說是怕過了病氣給旁人,便在自己院子裡養了半個多月,脖子上那痕跡才算淡了些。
她撫著自己的小腹,已經三個多月,再過段時間便要顯懷了。
“青黛,半月前我交代的事情,大公子那邊給回話了嗎?”
青黛看了看,小丫鬟們都在院子裡耍著玩,沒人靠近主居,便低聲道
“給了,今晨大公子讓人傳話進來,說都已經安排妥了,世子爺那邊已經上鉤了。”
謝德音點頭,看著鏡中脖子上已經淡了幾乎看不到的痕跡,輕笑了兩聲。
“青黛,梳妝,如今病好了,是要出去上香好好謝謝菩薩了。”
“是。”
青黛不知道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夫人身上發生了什麼,那日從宮中回來,脖子上曖昧的痕跡讓她心驚膽戰。
緊跟著,夫人又給謝家傳話,讓大公子高價買了一個揚州瘦馬,裝作來京中尋親卻被惡霸調戲,偶遇陸元昌作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那女子不愧是花高價調出來的,不過半月的功夫,便讓陸元昌在京中置了宅子,將她安頓了進去。
此時她們坐在起大觀音寺的馬車上,青黛還是忍不住道
“夫人,您若是想抬舉一個妾室分月夫人的寵,大可以將人弄到家裡去,如今世子爺將她養在外麵,夫人也得不了好處。”
青黛以為,這是她打壓周華月的手段。
謝德音卻是輕笑了一聲,“隻怕我院裡的人,他是動都不會動一下的,這樣剛好。”
青黛還是不明白,分明是世子爺信誓旦旦的求娶,為何成婚後卻這般嫌棄?
“可是這樣縱然分了月夫人的寵,世子爺對咱們滄瀾院也依舊是不聞不問呀,而且,奴婢聽聞,那些瘦馬都是自小調的如何伺候男人,將這樣一個人放在世子爺身邊,世子爺以後隻怕更看不到夫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