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周戈淵已經沒有初聽謝德音讓他做麵首時的憤怒了,想著這麼一個人前端莊,氣度高華的侯府少夫人,隻怕沒人知道她私下裡是個什麼模樣,開口麵首,閉口取悅。
周戈淵嘴角輕扯,忍不住出言相譏
“憑你如今這身子,遭得住本王弄一回?”
說完,周戈淵旁若無人的坐在了床榻邊上。
謝德音心中咯噔一下,並非是因為周戈淵那句話裡的冒犯和輕佻,而是一種直覺,總覺得他那句話好像知道了什麼。
“你無禮!”謝德音隻能心虛的輕斥他的輕浮。
周戈淵卻是輕笑了一聲,轉身逼近她,扯開了她身上的薄被,不過霎那間,便將她推到在了榻上。
身上的輕紗根本經不住男人大掌的三兩下,謝德音驚呼聲還未起,便聽上方那個男人話語中帶著浮浪與惡意的說著
“更無禮的都做過了,還在乎這三言兩句的冒犯?”
此情此景,已經不僅僅是言語的冒犯了!
隻要他想,這張床榻便是她的咫尺天涯,她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的。
而此時的他,似乎根本沒打算收手。
謝德音一咬牙,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我來癸水了身上不方便!”
女人來月事,在男人看來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尤其是像他一樣要上戰場的將軍,隻怕更在意這個。
不料他並未收手,反倒是不以為意的手伸了過去,似要檢查一番。
“本王看看。”
他好不要臉!
謝德音哪兒曾想他竟然這般不要臉,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時,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握住。
那一瞬間,她腦海中浮現出了許多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沒來葵水的話,若是強迫她,憑著他的力道,隻怕肚子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可是要怎麼阻止他?
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會如何?
會以皇家子嗣不容許流落在外,將她接進王府?
可是他是一個注定要死的人,若是進了他的後院,成了王府妾室,誰來護著她們母子,誰來護著謝家?
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
謝德音天人交戰之間,隻覺得那隻大掌漸漸用力,脫離了她的手心,探了近去
“跟本王玩欲擒故縱?嗯?”
周戈淵的手惡意的勾了下,謝德音悶哼一聲,知道他一定會亂來的,知道自己瞞不住了,索性心一橫道
“我有身孕了。”她用力的將他的手推開,不想如此屈辱且難堪的在他掌下被他掌控。
聽著謝德音承認,周戈淵臉色陰沉,便是黑暗中,謝德音也隱隱能看到他幽芒冷冽。
“誰的?”
黑暗給他的聲音都鍍上一層晦暗的音色,謝德音深吸一口氣,避開腹部被他的灼熱壓著,似無奈也似認命的說著
“自然是我夫君的。”
感覺到身上那人渾身一僵,謝德音心中更有把握了。
“王爺該不會以為那夜過後我會不吃避子藥吧?我怎麼可能那般傻?生一個不是陸府的孩子,我已經嫁人,隻要不想身敗名裂,怎麼可能懷外麵野男人的孩子。”
許是野男人三個字刺耳,他抬手扼住她的喉嚨。
“王爺上次掐的那下,讓我在院裡靜養了半個多月才能出門,如今我掌著府裡的中饋,不能不露麵,還請王爺高抬貴手。”謝德音咬碎了牙,麵對這樣一個強權的男人,不能硬碰硬。
他鬆開了她的咽喉,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印象中的纖腰依舊盈盈可握,隻有一處微微凸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掌心下微微跳動了兩下。
“幾個月了?”
“馬上要滿三個月。”謝德音緊張到喉中發緊,微微收了收腹部,生怕被他察覺。
與她的那夜,已經是快四個月前的事情了,足足差了一個月。
這孩子並非是他的。
周戈淵起身,坐回了床榻邊上。
謝德音心裡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著他寒氣逼人的聲音問道
“既然是陸元昌的孩子,為何要瞞著人去抓安胎藥?”
謝德音一顆心懸起,知道青黛出門的時候八成是被周戈淵的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