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從京中到避暑山莊,這一路要行兩日日之久,畢竟要住兩個月,要備的東西並不少。
往年去避暑,隻有官宦大臣過去,畢竟避暑也要上朝辦公,家眷都未帶,今年不知為何,竟然讓帶家眷了。
出發那日,謝德音剛登上馬車,車簾便被掀起,隻見侍從扶著陸元昌上了馬車,馬車寬大,是要在路上過夜的,被褥也都齊全。
陸元昌被打的板子還沒完全恢複,這會久坐不得,需要在馬車上斜臥著。
陸元昌看了謝德音一眼,見她似乎並沒有打算幫自己一把,臉色十分的難看。
周華月很快也上了馬車,隻裝作沒看到謝德音一般,無比關懷的看著陸元昌。
“元昌哥哥,你的傷怎麼樣了?”周華月剛問出口便心中湧起委屈,哽咽道“這些日子你一直在柳姑娘處,我想去看看你的傷勢,卻又怕看到不該看的,心裡難受。”
陸元昌也好些日子沒見她了,雖然之前的事情她做的不對,但是如今哀傷淒婉的樣子,也是惹人憐惜的。
“好了好了,彆哭了,我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是走走樣子,府尹大人也不會真將我打出傷來,不久坐便是。”
周華月見他神色溫和,才算展顏,握住他的手,輕訴著相思。
“元昌哥哥,往日裡我做的不好的地方,日後我定會改的。”
陸元昌握著她的手,十分的享受她的溫柔小意。
她與柳煙兒是不同的,柳煙兒出身卑微,隻能仰望他。而周華月作為一個郡主能這樣溫柔小意,這是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最直觀的自豪感。
陸元昌隨後想到了謝德音,明明最該溫順依附自己的女人,卻仿佛變了個人一般。
他忍不住抬頭去看,隻見謝德音此時看著窗外,麵色沉靜,仿佛對馬車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周華月見陸元昌看謝德音的時候,眼中是不甘之色,她已經交代好了,隻要她到了避暑山莊,柳煙兒便彆想等著陸元昌再回去。
收拾她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謝德音,周華月眼中冰冷。
陸琳琅給她的藥分量可不少,給攝政王叔用過之後,還要光顧一下謝德音,要讓這京中所有官宦貴眷都知道,她是一個與野男人苟合的婬蕩女人!
謝德音儘量忽視馬車裡的這對狗男女,否則不利於胎教。
她還在想著,青黛今晚應該能順利的將柳煙兒送出去,畢竟現在整個侯府的內院,基本都是自己的人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陸元昌的膳食,自己都安排了大量的淫羊藿之類的補藥,加上柳煙兒手中無色無形,讓人思之欲狂的藥,陸元昌這身子便是精壯,也到疲竭的時候了。
這次,她會選擇在行宮動手,怕陸家事後找柳煙兒清算,謝德音出門前便已經安排好了送走柳煙兒。
平陽候府的馬車除了放行李的,隻有兩輛,一輛是丫鬟們在,一輛是主子的。
謝德音便是再難忍,也不得不忍著惡心跟他們兩個坐在一起。
馬車跟在聖駕的後方,緩緩超前行著,自先皇在世時,便每年有幾個月的時間都住在避暑行宮裡,連先皇駕崩時,也是在行宮駕崩的。
皇陵更在行宮不遠處,如今祭典和避暑便一塊進行了。
上一世謝德音並沒有來,而且也沒聽說有女眷來,如今因為周戈淵的一句話,所有人都得陪著折騰,果然,權勢是個好東西。
馬車晃晃悠悠的出了京城,謝德音不知道怎麼捱到了傍晚,此處有一驛站,不過除了太後和陛下還有宗室親王外,並沒有多餘的房間給百官住。
所以,其他人是要住在馬車上的。
比白天更難捱的來了,謝德音看著馬車的空間,想到要跟陸元昌和周華月這樣擠在一輛馬車上,謝德音便無比惡心。
待用了晚膳後,謝德音便道
“馬車擁擠,世子身上有傷,華月妹妹有了身孕,我今晚去後麵的馬車跟丫鬟們睡一起,你們歇息吧。”
說著,謝德音便去了後麵,她這次來隻帶了金子和元寶來,周華月那邊也帶了兩個,五個人雖然擁擠,但是也好過跟他們兩個躺在一起。
等著謝德音掀開車簾要上馬車的時候,看到陸琳琅坐在馬車內,十分的詫異。
“小姑怎會在此?”
陸琳琅神色間滿是倨傲,眉眼間帶著不屑道“是華月嫂嫂帶我一同前往。”
謝德音微微挑眉,陸琳琅此時的神色太過誌滿意得了,完全不像之前受了一連串的打擊後的萎靡不振。
莫非,她跟周華月在盤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謝德音這下徹底沒地方住了,如今天色已經黑了,除了侍衛,其他人坐了一天車,大多已經休息了。
她漫無目的地的向外走著,元寶和金子跟在謝德音身後,默默地保護著她。
因為馬車擁擠,她們兩個杯陸琳琅趕了下來。
前方不遠處有條小溪,謝德音沿著小溪走了許久,待看到一塊平整的巨石時,謝德音停下腳步。
“今天晚上,你們隨我在此處歇息吧。”
還好她隨身帶了驅蚊蟲的香囊,不然一晚上隻怕要被蚊蟲叮死。
金子笑嘻嘻的湊到跟前,用衣袖去擦拭乾淨那塊巨石。
“夫人若是不嫌棄,我跟元寶自然不介意,以前我們二人什麼地方都住過,荒郊野外過夜都是常事。”
謝德音看著她們兩個,心思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