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這一夜,謝德音並未睡好,幾次驚醒。
她渾身一抖的時候,周戈淵將她抱緊,輕拍著她的後背。
“莫怕”
他並不會哄人,便是說這樣一句,也稍顯冷硬。
隻是懷裡的人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再次入睡。
周戈淵這大半夜也沒睡好,天快亮的時候,他喊醒了謝德音。
“醒醒”
謝德音睡眼惺忪的醒來,不過片刻便清醒了。
“天快亮了。”
“嗯。”謝德音垂眸應了一聲,要站起來繞過他腳邊下榻,周戈淵做起來給她讓了地方。
此時他屋裡沒有服侍的人,謝德音坐在鏡前挽著頭發,待挽好,卻找不到簪子在何處。
此時周戈淵從她身後走了出來,將昨夜裡拔下來的簪子插入她的發間。
二人抬眸,視線在銅鏡中交彙。
“你好點了嗎?”
謝德音將碎發撫平後,笑的一如平常一般婉媚。
“昨日多謝王爺了,因我自小怕蛇,所以才有了心魔,已經沒事了,若王爺方便,幫忙出去看看外間有沒有人。若給人看到我從王爺的房間出去,畢竟不好。”
周戈淵看著她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說不清楚為何,總覺得悵然若失。
似昨夜那般在自己麵前軟弱的她,仿佛是假象一般。
他訕訕的瞥了她一眼,回了榻上,並不理會她的話。
“與本王有何乾係?本王何時成了你能差遣的?”
原想著她這般怕人知曉,定然要來求自己一番,沒想到那個小女子自己走到門口,悄咪咪的打開門,左看看右看看,像做賊一般。
周戈淵站了起來,大步朝著門口而去,一把將她拉了過來,關上門,將她抵到門上。
“開口求本王兩句就這麼難?”
謝德音眼底似有譏笑,再細看,隻剩婉媚風情。
“求求王爺,幫我探探風,免得我這嫻靜貞潔的名聲毀在王爺手裡。”
如此自嘲的話,不軟不硬的刺了周戈淵一下,周戈淵眉眼泓邃,盯著她看了一會。
“求本王,是要有回報的。”
他彎腰弓背,歪頭去遷就她的嬌小,最終覆在了她的唇上。
謝德音並沒有動,也沒有回應,隻被迫接受著。
許是她的木訥讓他不滿,分明她願意的時候,隨便舌尖微勾便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滿的不輕不重咬了一下,聽著嘶的一聲,瞪大眼睛,眼中迸射的怒意近在咫尺,這般豔逸鮮活,靈動照人,遠比剛才木訥的她有趣多了。
周戈淵鬆開她,勾起唇角,顯然相當滿意剛才的體驗。
他將她抱起,垂首叮囑道
“埋首在我懷裡。”
謝德音嗯了一聲,照做了。
周戈淵一路將謝德音抱出了驛館,此時天還未亮,除了守夜的侍衛,驛館和驛館外,沒有他人。
周戈淵看了一眼躺在地麵席子上的陸府車夫,將謝德音放在了馬車上。
謝德音睜開眼,外麵還未亮,看著周戈淵開口要說話,她抬手便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噤聲。
待她鬆開後,看著周戈淵雙唇微動,似情人呢喃般低語訓斥“大膽!”
聲音極低,低的仿佛在耳邊縈繞不散。
謝德音小聲的回著“王爺快回去吧。”
周戈淵此時唇角勾出一個弧度,表情慵懶中帶著玩味兒,聲音低沉且透著一絲不正經道
“還真有奸夫婬婦那意思了。”
說完便轉身瀟灑離去。
謝德音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離開,趁著眾人都沒醒,掀開簾子進了馬車。
馬車裡陸元昌和周華月交頸而臥,謝德音看著他們倆,要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止住自己此時想要殺了他們的心。
等待是難熬的,如同等待著天亮,也如同等著他們淒慘的下場!
周戈淵回去時,見到一個穿宮女裝束的女官在盤問著侍衛道
“王爺帶回驛館的究竟是誰?”
周戈淵微揚的唇角瞬間壓低,目光森冷無比,整個人從頭到腳,透著銳利的危險。
在看清楚那女官便是太後身旁的蘇櫻時,周戈淵語氣更森嚴了。
“本王幸了誰,何時輪到蘇姑姑插手了!”
蘇櫻脊背一僵,話不敢多說,轉身便跪倒在周戈淵的麵前。
“奴婢知罪,奴婢是怕有人對王爺不利”
周戈淵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櫻,眉目間俱是厲色。
“看在你隨太後一起長大的份上,饒你一次,你當知道,本王對待那些沒有分寸的人是何手段?”
蘇櫻渾身一僵,伏地請罪,再不敢多言。
等著周戈淵回了房間後,蘇櫻才察覺出,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衣衫。
她手腳無力的回去了,將攝政王抱著的那抹身影從腦海中抹去。
等著天一亮,太後和陛下起身後,便要繼續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