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周戈淵躺在外側,看著她眉眼間的疲色濃濃,此時已然昏昏睡去,將她的手腕放下,悄然穿衣離開。
金子今天值夜,並沒有睡著,在周戈淵出來的時候,金子行了個禮。
金子本就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此時她一臉不情願的行禮,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恭敬,周戈淵自然看得出。
他佇步,看了金子一眼。
金子被周戈淵盯著,也頗覺壓力,幾次欲言又止。
周戈淵沒時間在這兒跟她耗,冷聲道
“說!”
“王爺納的那個新寵,夫人已經知道了。”
周戈淵微怔,很快便聽金子又道
“還是我跟夫人說的。”
周戈淵“”
“你都跟她說了什麼?”
“都說了,王爺罷朝兩日,還讓太醫送什麼散於膏,外麵傳的那些話,隻要是我聽到的,就都說了。”金子眨著一雙大眼,仿佛什麼都不懂一般。
“”周戈淵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為何把她送過來,“她聽了可有說什麼?”
“說了啊。”
周戈淵還在等著金子回話,豈料她說了這三個字後,便什麼都不提了,便又追問道
“她說了什麼?”
金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說道
“夫人說,既跟了她,便要認她為主,隻能忠心於她,夫人說的話,夫人做的事,若是我對外泄露一句,便是對夫人不忠。王爺前些時日既然答應了奴婢跟元寶認夫人為主,那這不忠的事情,奴婢便不能做。”
金子大義凜然的說完,都沒去看周戈淵黑沉的臉色。
看著周戈淵甩袖而走的背影,金子樂嗬嗬的回了耳房。
王爺寵夫人之外的人,夫人不跟他計較,總要刺他兩句替夫人報一丟丟仇。
周戈淵回去的路上還在想,怪不得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她都不肯低頭俯下學著山洞那日來一回,隻肯用手。
怕是那些風言風語鬨的。
此時他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一是想回去與她好好分說一番,好打消她心中的不快。
二是又覺得太寵著這謝氏了,她不僅不肯從了他,進府為妾為妃,還管上他身邊的事兒不成?
思來想去,周戈淵又折返了東廂房。
謝德音睡得朦朧時,直到周戈淵走了,她困頓的不行,翻個身睡去了。
隻是沒過多久,周戈淵竟然去而複返,躺在她身側,強勢將她抱回。
謝德音睡眼惺忪,聲音微啞的問著“王爺不是走了嗎?”
周戈淵卻是冷哼一聲,道“本王愛去哪兒便去哪兒。”
隻怕是回了院中,被院裡的那位聞到了身上彆的女人的香味兒給趕了出來,謝德音懶得理他,此時太困了,隻睡意濃濃道
“王爺隨意,我先睡了。”
說完便真的睡去了。
周戈淵望著她,不知她心裡是如何想的,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在意的話,今晚上為何一句不提?
若是不在意,又為何之前那般親密的時候,她如何也不肯低頭在他腰間?
周戈淵空想無用,便閉眼睡去了。
第二日天還未亮時,金子便喚醒了他們,周戈淵問了問時辰,靠在床頭,閉眼小歇了一會兒。
謝德音見他還不走,等會天亮了,被人看到他從自己房間出去那還了得,便撐身坐起推了推他。
“王爺,該回去了。”
周戈淵見她眉目間的擔憂之色,便知道這是怕人看到。
周戈淵卻不急,斜睨著她,道
“侍候本王更衣。”
謝德音嘴角扯了個笑,不情願的下了床榻,將他的衣衫從架子上取下,幫他穿戴整齊。
周戈淵趁著她撫平衣角和整理腰帶的時候,跟她說起了她三哥謝清宴的手稿。
“你三哥的手稿還有繪圖我都看過了,確實是少有的人才,那繪圖不僅僅治理河道有用,便是那山川地勢的解析,於軍事上也頗有助益。如今讓他擔任河道監察使一職,讓他好好先做著,待以後有機會,本王自會提拔他。”
說起這個,謝德音才有了笑臉。
“那阿音便替三哥謝謝王爺的賞識了。”
周戈淵捏了捏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玉腮堆雪,甚是可愛。
“你呀,隻有在從本王這兒撈好處的時候,才會給本王好臉色,真真是個小滑頭。”
謝德音卻眸光流轉,輕撫著他身前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