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周戈淵抬手將她眼角的淚抹去,大掌撫著她的臉頰,沉邃的眸底漸漸浮起柔色。
“何須如此麻煩,你若是想解決他,隻需跟本王說一聲,是生是死,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何必臟了你的手。”
謝德音微怔,此時周戈淵已經站直了身子,緩緩說道
“本王原先以為,你不肯入王府,是因為不舍與陸元昌的夫妻情分,如今看來,你與他之間著實沒有多少情分,為何不願待在本王身邊?”
謝德音答不上來,因為她從始至終便沒有考慮過要留在周戈淵身邊,哪怕是做他的王妃。
況且她也知曉,商戶女,二嫁身,莫說是側妃了,便是妾室,也是破格的很。
謝德音沒有回答他,將眼淚拭乾後,才道
“王爺該回了,待會王妃和皇室宗婦們都要過來了,王爺留在這兒,不合適。”
周戈淵見她避而不答,上下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裡已經難掩的微微隆起,周戈淵目光中的柔色漸漸散去,也才明白,她腹中的那個小崽子,才是她對陸家最後的牽絆。
周戈淵抬頭看了她一眼,未再言語,轉身離開。
周戈淵最後的那個眼神,讓謝德音心中隱隱不安,隻是眼下她沒時間去細細琢磨,因為很快,邕王妃跟其他幾個王妃還有宗婦都來了。
謝德音此時紅著的眼眶更是應景,迎了迎她們,行了禮後,無助卻驚慌失措的說著
“王妃來的正好,臣婦正不知如何是好,世子跟月妹妹如今如今情況非常不好,隻怕耽擱時間久了,月妹妹這孩子”
謝德音說的支支吾吾,大家也聽得雲裡霧裡,周華月畢竟是邕王的親侄女,邕王妃皺眉上前直接去了後麵的內室。
後麵的人都跟上了,謝德音攔了攔卻沒能攔住,唇角微勾,跟在了她們的後麵。
因為陸元昌的風流嗜好,他喜歡行房的時候點的燭光明亮,好看著愛慕他的女人們,是如何的討他歡心。
所以,邕王妃和眾人一進去,便清楚的看到了床榻上的一幕。
周華月此時已經臉色發白,毫無力氣了,見到人來,下意識邊用手去遮擋,可是她如今這情況,又能顧得上遮哪裡?
進來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誰能想到,進來能看到這樣的一幕。
周華月此時羞愧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隻能捂著臉嚎啕大哭了起來。
邕王妃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此時她隻想給自己一個耳光,為什麼不聽謝氏把話說完。
周華月這番做派,無疑是將皇室的臉都丟儘了。
此時周華月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加上情緒幾度崩潰,隻覺得腹痛如絞,想到什麼,嚇得臉色慘白的喊著
“救我救我的孩子”
邕王妃很想一走了之,可是如今被叫來,宗室所有人都看著,她隻能硬著頭皮喊著
“謝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謝德音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上前來,哽咽的說著
“臣婦也不知,世子自來了此處之後便一直宿在月妹妹處,臣婦不便打擾,今夜禁軍搜查刺客,闖進來時,月妹妹跟世子便是如此了,臣婦看世子這般不聲不響,月妹妹無法脫身,猜著世子應該是馬上風,已經去請太醫了。”
邕王妃此時一肚子怒火無處撒,剛想斥責謝氏,便聽著外麵太醫來了。
太醫得了允許進來後,儘管路上聽說了一些症狀,此時進來看到這樣一幕也著實羞紅了一張老臉。
周華月看著太醫來了,驚懼萬分的求助。
“太醫救我”她感覺到有東西從腹中湧出。
太醫哪裡敢看她,隻趕緊號了脈,臉色十分不好,語氣沉重道
“月夫人這胎怕是保不住了”
周華月悲從中來,剛要哭,見這個老太醫眼睛直不楞登的盯著自己身前,當即惱羞成怒罵道
“你再敢看,我便讓人刺瞎你的雙眼!”
太醫老臉漲紅,低下頭去,他行醫一生,從未見過如此婬蕩的婦人,懷著孕還用助興的藥物。
謝德音此時上前柔柔的說道“還請太醫看一下我夫君是怎麼了?不管月妹妹如今這孩子保不保得住,總要將他們兩個分離呀。”
謝德音紅著眼眶,這樣低柔又擔憂的聲音,便是皇室的宗婦王妃們也挑不出錯處。
而且,哪個原配夫人攤上這麼個事,不是滿頭晦氣,惡心無比,她竟然還張羅著救兩個人。
太醫把了把陸元昌的脈,微微皺眉。
“世子確是馬上風無疑,好在世子年輕,臣可一試,看能否奏效。”
說著,太醫便開始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