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二夫人氣的臉色漲紅,差點端不住長輩的架子,恨聲道
“留著你自己用吧!”
謝德音卻是笑容更加的燦爛,這般極盛的容貌,那燦然的眸子,讓人看一眼便心頭明亮。
“也是,二房如今的開銷跟侯府分開了,二嬸這樣不愛占人便宜的性格,自然是不好拿我娘家的東西。
這樣好了,我這裡還有幾條,您院裡丫鬟若是喜歡,二嬸如此體恤下人,又高風亮節,我便成本價給二嬸,那些銀錢呢,我們謝家也不要。
如今謝家正在辦書院,所有學子可以免束脩入學,攝政王還專門題了字為書院取名青雲書院。二嬸真是大義,給建書院增添助力。”
二夫人在聽到謝德音要賣給自己的時候,當即開口要罵她一身銅臭。
可誰知道她轉口便說書院和攝政王題字的事情,她要罵人的話梗在喉嚨中,如何也罵不出口了。
她對那位攝政王還是有忌憚的,今天族裡這麼多人都在,萬一誰傳出去一句話,到時候牽連家人便不好了。
被謝氏架在了這裡,隻能生悶氣,吃悶虧。
說著,謝德音便讓人去滄瀾院去取剩下的幾條手帕。
三夫人一看,便知道其中有貓膩,既然二夫人沒有知會自己,自己也索性當作不知道,在一旁看熱鬨。
陸修齊從開始二夫人提起什麼寡嫂小叔和香囊手帕的時候,就微微皺眉。
直到後來,他才明白發生了何事。
定是兩日前,他撿手帕的一幕被二夫人看到了,今日要以此來逼迫她。
他臉色沉鬱,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給她惹禍了,若不是她有先見之明,隻怕此時二夫人便要得逞。
很快,青黛拿著幾條手帕來了,給二夫人院裡的丫鬟一人一條,二夫人從開始自己支出丫鬟的月銀後,院裡的丫鬟便裁掉了許多,如今隻剩下六個人。
二夫人臉色鬱鬱,想著不過是幾條手帕,能值多少錢,買了就買了。
謝德音始終眉眼含笑的看著,等著丫鬟們都拿過去後,謝德音才道
“因為是兩家鋪子聯名,所以這帕子賣的貴一些,不過我剛才說了隻收二嬸成本價,便按照一條五十兩的價格吧,一共三百兩。青黛,二嬸給了銀子後,直接讓人送去青雲書院,讓眾學子感念二嬸的恩德。”
二夫人一聽五十兩一條,當即站了起來,柳眉倒豎,吊稍的三角眼裡麵滿是怒火。
“什麼帕子五十兩一條?鑲金了還是鍍銀了?”
“二嬸有所不知,這些帕子全是蘇州最頂級的繡娘,親手繡的,對繡娘的要求極高,要雙手最是柔嫩,年方二八,還有料子也是上等的杭綢。再說了,妙音坊的琴樂專供皇家,跟妙音坊共創,單單這個價值就不止五十兩了。”
二夫人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偏偏又奈何不了她。隻氣的火冒三丈。
她還就不要了,看謝氏能如何!
她還沒說出口不要的話,便見謝德音此時停了手中羅扇,略有些遲疑的看著她,微微詫異問道
“二嬸方才還沒說什麼,這會卻看著不高興,莫不是二嬸不喜歡攝政王取名的這個青雲書院?故意說這帕子不合心意吧?”
二夫人想撕了謝氏的嘴!
“你休要胡說八道!”
謝德音笑眯眯的望著二夫人,仿佛絲毫沒看到她的怒火。
“既然二嬸沒意見,青黛,記得回頭去二嬸院裡拿錢。”
看著二夫人氣的將手裡的帕子擰成麻花的樣子,謝德音依舊緩緩的搖著羅扇。
周戈淵個狗東西雖然不咋地,但是對付賎人還是很管用的。
陸修齊隔著兩桌的距離望了她一眼,狀是不經意間又挪開了目光,她明眸皓齒,顧盼生輝,輕搖著羅扇的樣子,竟這般生動。
他不敢再看。
午宴結束後,陸家族人都回去了。
祭祖過後,從酉時開始,便都不出門了,中元節,百鬼夜行,足不出戶。
下午謝德音讓金子陪著青黛去二房拿錢,一是金子愛看熱鬨,二是怕青黛不會功夫再吃虧。
金子回來惟妙惟肖的學著二夫人在院裡發火的樣子。謝德音在旁笑著,這孩子是真的很愛看熱鬨。
青黛在一旁輕歎了一口氣道
“二夫人本就極為摳門,之前是背靠侯府,才對下麵的人大方,自從上次查完帳後,二夫人院裡下人們的月銀則是一縮再縮,如今她身邊的大丫鬟的月銀還不如咱們院裡粗使丫鬟的多。
方才奴婢去的時候,聽著二夫人發火,說是這帕子是她們用的,以後要扣掉她們一半的月銀,直到這帕子的錢扣完為止。”
謝德音今天就是為了惡心二夫人,並不在乎那百兩的銀子,此時聽著青黛說起二夫人院裡丫鬟的情況,沉默了一會道
“待日後有機會,你將她們手裡的帕子買回來,便說我交代的,若是那帕子她們喜歡便留下,將銀子還給她們。”
“是。”
金子在一旁聽著,趴在桌上,托著臉看著她。
“夫人,您真好,我要是男人,我一定娶您這樣的媳婦。”818小說
謝德音噗嗤笑了一聲,戳了戳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