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不是因為布防圖丟了,王爺去西南重新布防嗎?”
昨天周戈淵回來的第一夜就告訴自己了。
“沒錯,正是因為布防圖的丟失,所以才去了西南一趟,京中那幾日戒嚴便是想要阻了那毛賊,本王快兩日到西南。”
“可曾抓著人嗎?”
“抓是抓著了,隻是卻不是真正盜取布防圖的人。”
“哦?此話怎講?”莫非周戈淵調查出來了?
“本王出城第三日,定襄王的兒媳太原王家的女兒王氏欲托詞出城,太後準允,出城時被守衛翻出了西南的布防圖。”
謝德音做出吃驚狀,“竟還有此事!”
“那王氏母親生病是假,不過她盜取布防圖一事,也是假,此事不是王氏所為,是有人故意引她出城,栽贓陷害。”
謝德音心中一驚,果然周戈淵這個人極難應付。
“王爺因何判定非王氏所為?”
謝德音便是輸,也想知道輸在何處。
“因為真的賊已經抓到,跟王氏毫不相乾。”
謝德音想過許多的可能,連自己可能露出馬腳的可能都想過了,卻沒有想過這個。
“王爺何時抓到的?”
“在西南那邊抓到的。”
她心中惋惜,沒能借著此時斬斷莊家的一條臂膀。
“那真是冤枉定襄王世子妃了,讓她受此無妄之災,王爺如今回京,定要好好的安撫定襄王一家。”
周戈淵此時卻是勾唇冷笑了一聲。
“雖然此事不是莊家所為,但是其他的事情,莊家可是不冤枉。”
謝德音心中一跳,望向了他。
周戈淵是何意?
“還有何事?”
周戈淵見她一臉好奇的望著她,低頭往錦被裡縮了縮,與她抵著額頭,取笑她說道
“旁的女子愛女紅,愛戲曲,愛一些佳人才子的話本子,怎你對朝堂之事這般好奇?”
“原也是不愛的。”謝德音微微有些失落,“這不是被強權壓得久了,想著多懂一些事情,便能多通曉一些道理。最開始想著懂得多了,就能討王爺歡心,避開讓王爺不喜歡的。後來是接觸多了,自然而然就感興趣了。”
周戈淵以為她會尋一些借口,沒想到這樣直接的說出,反倒是惹得他有些尷尬。
“你說本王是強權,壓你太久了?”
“不然呢?”謝德音星眸流轉,望向他時,眼神中帶著幾分嗔怪。
周戈淵輕笑出聲,如今她這般,他心中很歡喜。
“以後你喜歡什麼便做什麼,不用想著討好本王,或是他人。”
“嗯。”謝德音此時沒心思聽他說些甜言蜜語的話,隻想繼續剛才的話,周戈淵是怎麼想這件事,以及最後那句說莊家不冤枉是什麼意思。
好在周戈淵沒讓謝德音等太久,之後便說道
“上次崔家姐弟被推出來的事情,本王就疑心是莊家所為,隻是沒有證據,崔文華和崔氏兩個人的書信證據確鑿,大理寺刑部那邊隻能那般斷案。前些時日,本王常去崔府,側麵了解了一些事情,心中更有幾分把握,那貪墨河道銀子的事情,八成是莊家所為。”818小說
前些時日?
謝德音突然想起,那段時間是她和周戈淵鬨彆扭的時候,周戈淵常去崔家赴宴,京中也傳出了崔蘭姝要入主攝政王府的流言。
很快,謝德音不再想這件事,而是將關注點放到了另一件事上,且引導周戈淵去想這件事。
“莊家?不該呀,莊家是從龍之臣,且家裡出了個太後,榮華富貴享之不儘,那貪墨河道的三十萬兩,他們怎會放在眼中?且如我三哥都知黎民苦,儘心儘力修堤築壩,陛下和太後也是莊家的血脈,這天下若是出了什麼亂子,太後能允許?”
謝德音說完,抬眼看著周戈淵,想從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出他此刻的想法。
隻是他的眼眸素來深濃晦黯,此時光影綽綽,更是看不真切。
好一會才聽他道“是啊,莊家不缺錢。”
謝德音見他若有所思,並沒有再接他的話。
至少她聽出了周戈淵不會包庇莊家。
無論如何,他身居廟堂,比她知曉的多,隻要他不包庇,加上自己的推波助瀾,莊家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那王爺把王氏放了嗎?”
“沒有。”
這個謝德音倒是沒想到。
“不是說跟她沒有關係嗎?為何沒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