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謝德音依舊神色如常,秦氏也好,謝氏也罷,不過是周戈淵的障眼法。
他真正所愛,是宮裡邊的那位,不能為外人所知罷了。
女人們的話題永遠不會是單一的,很快便跳到了其他的話題上。
鄭氏一直留意著小妹,見她從始至終都神色平淡,似乎她們討論的人跟小妹毫無關係一般。
她讓丫鬟將小妹手裡的茶換成了梨水。
“方才聽你嗓子有些啞,梨水潤喉,你嘗嘗。”
“還是嫂嫂疼我。”
今日她來後還沒見謝夫人,前兩日她匆匆離開,謝德音還沒來得及問
“嫂嫂,娘呢?沒見她出來。”
“正想跟你說此事,娘前兩日從宮中回來,不知何事,半夜跟父親吵了起來,我與你大哥做子女的不好過問,你大哥隻簡單的跟我說了兩句,說爹年輕時做了對不起的娘的事情,八成又因為這件事爭吵。”
謝德音微詫。
“怎我從未聽爹娘說起過?”
鄭氏做媳婦的,並不是很清楚公婆年輕時的事情,丈夫又說的語焉不詳的,鄭氏便索性不問了。
“待回頭你問問你大哥,我也不甚清楚。”
謝德音想到大哥心裡提到的一件事,莫非大哥要說的就是這件事?
隻是這會大哥在前院忙,還沒來得及見他,隻能等席宴散了後,再去詢問。
“嫂嫂現在此處支應,我去看看娘。”
“快開宴了,娘應該快來了,你身子不便,彆來回跑了,等會娘就來了。”
果然,鄭氏的話音沒落,隻見謝夫人從裡麵出來了。
謝夫人如今是二品的誥命,不少夫人上前搭話交談,隻謝德音看謝夫人的臉色有些不好,顯然是因為跟父親吵架的氣還沒消。
謝德音也走了過去,謝夫人看著女兒,滿心的委屈湧了上來,隻是礙於賓客在場,不便多說什麼,隻能忍下。
等著入席後,謝德音便問道
“娘的氣色如此之差,可是跟爹爹還在慪氣?”
做子女的,總是希望自己的父母能恩愛和諧。
謝夫人提起這件事,火氣便又起來了,臉色極為難看。
她本就不是個溫和軟弱的性子,且又生養了幾個孩兒,上有公婆撐腰,下有兒女為底氣,還真不怕謝庭柄個老匹夫能如何。
此時鄭氏招待著外麵眾人都入席了,小花廳裡麵隻有她們母女兩個還有貼身的丫鬟了,謝夫人恨聲道
“他哪裡是你爹爹了!謝庭柄個老匹夫,他以為他如今做了這個什麼撈子的侯爺就能枉顧你祖父祖母的話,不要臉麵,不顧兒女,他休想!”
謝德音隻記得爹娘小時候吵過架,後來就從未再紅過臉,家中又無妾室,這又是為了何事?
“娘,爹他怎麼惹娘生氣了?怎麼還牽扯出祖父祖母了?”
謝夫人抹了一把眼淚,冷哼一聲。
“那日我在宮裡,看到一女子頗像一個人,回來後問了問你爹,你爹那閃爍其詞的樣子,一看就是知情的,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瞞了我這麼多年,現在竟然還想讓我退步,沒門!”
謝夫人的話說的謝德音更是雲裡霧裡了,她問道
“娘,究竟是何事啊?你又看到了何人?”
謝夫人正要說的時候,隻聽著外麵一個尖細的聲音報唱喊道
“太後駕到。”
謝德音怔愣了一下。
太後?
太後怎會來謝府?
她來了,謝家就不能怠慢,惹人話柄。
此時不是問謝夫人的時機,謝德音怕嫂嫂在外應付不了,隻能跟謝夫人說道
“娘,家裡的事兒先放一放,太後來了,得先應付她才行。”
謝夫人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她收拾自己的情緒,隨著女兒出了小花廳,去迎太後鳳駕。
太後看著跪了一院子的人,和善的喊起,語氣帶著自責道
“哀家來這兒掃了你們的興兒了。”
“怎會,太後說的哪裡話。”
“就是,太後來此,臣婦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鄭氏也傻了,看著太後那與小妹有幾分相似的模樣,可算明白丈夫與她說起攝政王和小妹的事情時,眼中的顧慮。
鄭氏看了兩眼後隻覺得這太後雖然跟小妹相似,但是卻相差甚遠,小妹容貌更盛,且她從心底覺得,男人應該會更喜歡小妹這種類型。
鄭氏想著心事,此時太後被眾人迎到上座,笑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