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謝德音卻是笑了笑,雖然她知道這是情愛上頭時說的話,信不得,但是也感謝他此刻為自己的打算。
“殺雞焉用牛刀,我來就行,若我不行,到時候再麻煩王爺也不遲。”
周戈淵知道她的性情,若是需要自己幫忙,定然會直接說的。
“好。”
說著,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衫,她穿著的是丫鬟的斜襟襖,下麵配了條簡單的石榴裙。
因為這衣衫並不是很合身,她剛出月子,月子裡養的豐潤了些,這衣襟的前麵繃的緊緊的,不由得讓人看得喉嚨發乾。
尤其是此時的她介於少女的稚嫩與婦人風韻之間,有著說不出勾人的魅惑。
“這衣服穿著,倒真是個俏丫鬟。”
謝德音太過熟悉這個男人某些方麵起興兒了之後的目光,之前沒生的時候,總怕他傷著孩子,如今沒了這個顧忌。
算來,此時已經產子四十一天,記得嬤嬤說過,若是身上乾淨了,四十天也可同房了。
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花費了這麼多心力,為的不就是這點事兒?
如今既然明確了前路,要將他抓在手裡更緊些才是。
謝德音識趣兒的雙臂搭在他的肩上,身子嬌軟的依在他的身前。
“那讓奴婢服侍王爺安寢吧。”
她那婉媚嬌俏的模樣全然不像是一個剛產完孩子的婦人,倒像是仙子落凡塵般。
周戈淵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含笑睨著她,聲音微挑
“小小丫鬟,想爬床?”
謝德音抿唇輕笑,眸光流轉間自勾魂攝魄。
“那王爺讓奴婢爬嗎?”
說著,她攀著他的肩膀,跪在他身體兩側,推著他的肩膀,試圖將他推到在床榻上。
這樣前所未有的主動,讓周戈淵受寵若驚。
她那點力氣,原本無法撼動他的身形,隻是不知為何,她指尖這樣輕輕一點,他便如墜雲端,順勢而倒。
她居高臨下,發絲散在臉頰兩側,伸手去解他衣衫上的翡翠扣。
周戈淵整暇以待的看著她,此時還挑眉撩撥道
“在上麵,你會嗎?”
謝德音專注的解著扣子,嬌軟如水的回著
“敢爬王爺的床,自然是會的。”
婚前嬤嬤都教過,隻不過時日太久了,加上前世加今生,經驗少之又少,實戰效果不知如何。
總好過自己被動被他欺負吧?
這樣說不定更能掌握主動權一些。
眼看著翡翠扣全部解開,她如玉溫軟的小手扒拉著裡衣,周戈淵一把握住,見她抬頭,眉眼間流露著迷茫,心中微漾,險些把持不住。
周戈淵大掌貼在她後腰處,微微用力,托著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謝德音被他擁著躺在他懷中後,更是詫異的望著他。
“王爺,是我伺候的不好嗎?”
周戈淵喉嚨中吞咽了一下,才啞聲道
“極好。”
“那為何”
謝德音畢竟是女子,難得主動一次,還被他半路打斷,難免臉色羞紅。
周戈淵看著她此番嬌羞的模樣,隻覺得心中柔情萬丈,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低聲道
“本王前兩日問過太醫,他說若是平常的婦人產子後,四十日便可同房。可是你產子時傷了元氣,最好是養足雙月子,於你身體還有壽元都有益。以後我們是要做長久夫妻的,不爭這朝夕,有一輩子的時間見識夫人在上的功夫。”
說到後來,周戈淵勾起唇角,挑動的眉峰,無處不戲謔曖昧至極。
謝德音聞言一怔,好一會兒麵頰如染紅霞,尤其是那句“夫人在上的功夫”,羞煞人了!
謝德音埋首在他懷裡,聽著他的笑聲自頭頂傳來,氣惱不已在他身前隔著裡衣咬了一口。
周戈淵卻並不在意這點疼痛,隻輕撫著她的發絲,低聲沉緩繼續道
“從前許多事,是本王對不住你,對你頗有輕賤,以後你是本王的妻,本王自當敬你,寵你,愛護你,再不會像之前那般動輒強迫折辱了。”
謝德音在他懷中,看不到他此刻是何神情,隻聽著那聲音低緩,如同弦琴聲,聲聲入耳,在心底漾開。
她閉上眼睛,隻覺得心中亂極了。
她回想著前世的時候,與陸元昌在西湖初遇,大雨中,他將傘遞給避雨的她,守著規矩沒有與她共撐一把傘,而是冒雨離去。
在之後,打聽到他的住處,歸還傘的時候,才知道他淋雨病了一場。
再後來,她說她極喜愛山間清露煮水烹龍井,陸元昌夜間上山去等著采集晨露。
在山上被蛇咬了,卻讓下人瞞著她,隻為了給她采集山間露水。
再後來,許許多多的事情,早已被她塵封在記憶裡,唯一清晰的是他跪在謝府門前,求父親準婚時曾說,會一生一世對她好,絕不讓人欺負她,會好好愛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