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小崽子剛到周戈淵懷裡,便高興的咯咯笑著,伸手抓著周戈淵身前的衣襟,腳底使力的蹬著。
奶娘在旁說道
“王爺,小公子如今大一些了,不喜歡總是橫著抱,偶爾喜歡豎著抱。”
周戈淵看著那沒牙的小家夥腳上還挺有勁兒,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臉道
“本王肯抱你,全看你娘的麵子,你還挑三揀四的。”
話雖這麼說,周戈淵的動作沒停,將他豎著抱起來了。
小家夥高興兩隻小手在周戈淵臉上摸著,不時的“啊哦”一聲。
周戈淵感受著那兩隻溫軟的小手,放肆的在他臉上摸來摸去,也不知在高興什麼,烏溜溜的眼睛始終笑眯眯的。
周戈淵臉色哪裡還繃得住,眼底早已漾滿了笑意。
這小子真會長,長得跟阿音一模一樣,讓人望之心喜。
此時,小崽子捧著他的臉,似啃似親一般,在他臉色嘬了一口,周戈淵一愣。
軟糯濕濡的小嘴巴,輕吮了一下他的臉頰,那種軟綿溫熱的觸感,很奇妙,周戈淵說不出為什麼,隻覺得心弦顫了一下,一時有些呆住了。
小崽子此時新奇的歪頭看著他,咯咯笑了起來。
周戈淵回過神來看著這個笑的燦爛的小崽子,捏了捏他的小手,眉眼間的溫柔溢出。
“跟你娘一樣,天生的會撒嬌。”
長寧在外求見,周戈淵將小崽子放在腿上,現在托著他的脊梁,他可以小坐一下,這會便靠在周戈淵的胳膊上,半坐在周戈淵腿上。
長寧進來時,便看到王爺動作嫻熟的抱著孩子。
心想,王爺這便宜爹當得是越來越上癮了。
“何事?”
“王爺前幾日讓屬下去查青黛姑娘的那位未婚夫,現在有信兒了。”
“哦?”
“他姓陳,確實是湖州富商之子,隻不過幼時多病,寄養在五台山,後來十幾歲下山後,便在關外遊曆。屬下讓人又去了一趟五台山,畫了他的畫像讓五台山的人認了認,確實是他無疑。”
周戈淵點了點頭,許是地域的差彆,才使得他生的高大,形似關外人。
“沒事就好。”畢竟是阿音身邊的丫鬟,未婚夫身份查明一些比較好。
“還有這幾日王爺讓屬下留意的崔家,自從夫人讓長安城的酒樓茶館凡是人多的地方,全都編了戲文來傳播崔家陷害謝家的事情,現在長安街頭大人小孩都知道了這件事。沒事就有人去崔家或者通天書院門口丟大糞,丟泥巴,崔家人自然是否認的,但是據聞崔家那大公子被他家老爺子打的下不來床了。還有那位廬州來的馮姑娘,被人賣掉了窯子裡麵,崔家的手筆,讓他接的客還都是販夫走卒之類的年老或是有不良嗜好的人。”
周戈淵隻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道
“回頭讓豫王將今年通天書院學子的試卷全部抽出來,今年的春闈成績作廢。”
長寧遲疑道
“王爺,通天書院中許多世家學子,怕是他們知道此事會鬨起來。”
“隨他們鬨去,他們往哪兒鬨,便把夫人找人編好的戲文搬去他們跟前唱,再給他們一人準備一壺茶,一盤瓜子,管飽管夠。”
長寧“”
可以,很缺德。
長寧下去了,周戈淵抖著腿,逗著坐在他腿上的小崽子。
“知道本王為什麼要廢了通天書院這屆學子的成績嗎?”
“啊哦~”小崽子笑嘻嘻的回應著他。
“小傻子一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周戈淵一樂,逗他玩兒似得道
“通天書院是崔家辦學,請的都是本朝大儒,最是有名望,入學的學子都是世家子弟,一般官宦人家的孩子想進也沒門路。通天通天,進了那書院,便是一隻腳站在朝堂上了。
青雲書院就是再努力上十年也是難跟通天書院抗衡,那些寒門的學子便是高中,在朝中也會受世家排擠。而通天書院,源源不斷的有學子入仕,朝中重要的官職都把控在這些世家手上。
本王的父皇和本王耗時二十載打下的這個江山,現在本王有資格跟他們掀桌子,再過兩代,朝堂社稷都被他們滲透了,周家的兒孫就要受他們左右控製。”
周戈淵想到阿音促狹的排了那一場戲時的樣子,忍不住唇角微揚。
“你娘可真是本王的福星,且不說青雲書院打破了世家壟斷科舉讀書人的局麵,單是今年這場戲排的就甚合本王的心意,借此壓一壓通天書院的氣焰,也讓那些老家夥們看看,如今的風往哪兒吹。凡是有腦子的朝中官員,也不會再去捧通天書院的臭腳了。”
周戈淵說著,見那小家夥捧著腳在嘴裡吃,伸手給他撥弄開。
小崽子以為他也要吃,便揚著小腳丫子給他。
周戈淵看著他這舉動,氣笑了。
“本王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