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謝德音睡到第二日一早,才算解了身體的乏累,看著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謝德音想起水榭那夜,不由得臉頰微紅,再不能那般放縱了,歇了一日一夜才歇過來。
謝德音剛梳好妝,便有內侍前來傳旨了。
謝德音又換了誥命服接了旨後,看著上麵蓋著玉璽紅印的賜婚聖旨,垂首抿唇。
這些皇室的人總愛做這些掩耳盜鈴的事情,謝德音讓人招待著內侍去喝茶,賜了賞銀下去。
等著送走了內侍,謝德音才看到青黛從外回來。
謝德音看到青黛眉眼間的媚色,微微皺眉,什麼都沒說,回了房間。
過了會兒,元寶進來,低聲道
“夫人猜的沒錯,青黛在吃避子藥。”
謝德音臉上隱有不悅之色,沉聲道
“將她叫來。”
很快,青黛被叫進來了。
青黛看著小姐臉上的不悅之色,當即跪下,心虛請罪。
“青黛,我先前與你說了什麼?”
“小姐說在少庚上門求娶之前,不可再外出過夜。”
謝德音聽她說的支支吾吾,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瓷器碰撞桌麵的聲音,聽得青黛頭更低了。
“少庚他飲多了酒奴婢架不住他的哀求”
謝德音板著臉沒有說話,青黛自己說不下去了,跪下不敢再吱聲。
“那避子藥寒涼,你還未生育過,怎可這般去吃那涼藥?你如今也十八歲了,若是他有心,如今也算是有官身了,還有什麼借口拖著一直不來提親?”
謝德音看著青黛低頭跪伏在地上的樣子,歎了口氣,也知陷於情愛中的女子,一顆芳心都遺落到那男子的身上。
“青黛,世間男子多薄幸,我不知那少庚是個什麼樣的人,且不管他如何,女子這一生,不該係於男人的身上,他若一心一意自然好,如若不然,離了他也不能影響自己的日子。他如今是官身了,家中也富足,若是嫌棄你是丫鬟出身呢?隻這邊糊弄著你,貪圖一時的歡愉,另一邊再攀附著對他前途有益的女子,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青黛驚惶抬頭,麵色十分的難看,想到昨夜裡少庚的百般溫存,輕輕搖頭道
“少庚他不會的。”
“不會自然是好,但是你不能將你的未來係於他的良心上。若是他光明正大的來提親求娶,我自然不會阻攔,還會風光的將你嫁過去做正室的夫人,可如今這樣無媒無聘,你稀裡糊塗的將身子給了他,每回還吃這種涼藥避子,將來若是壞了身子,他又不娶你,你該如何?”
謝德音說完,見青黛臉上有愧色,怒其不爭的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這世間女子不同於男子,多的是教條約束著我們,陸元昌當初是如何做的,你也知道,後來我嫁進陸家後是什麼遭遇,你也看到了。若不是被逼無奈,這一年我怎會步步為營,在王爺身邊虛與委蛇。這些你都親眼看著,怎還能因為男子的兩句甜言蜜語就舍棄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青黛聽著小姐的殷殷話語,低聲道
“王爺不是要娶小姐做王妃了嗎?”
謝德音神色如常道
“他娶不娶我,都不妨礙我的日子,便是沒有他,我帶著孩子日後也能好好的過日子。青黛,你能嗎?若是少庚不娶你,負了你,試想一下,那種悔恨蝕心的夜,你熬的過來嗎?”
青黛聽著小姐的話,想著有朝一日,少庚娶了旁人,拋棄了她,青黛隻覺得心中劇痛。
謝德音不用問就知道這丫頭若真是到了那種地步,是走不出來了。
她自小陪著自己長大,謝德音很了解她,她並不聰明,甚至認死理。
當初嫁來長安的時候,自己便跟她說,讓大哥給她找一個生意上有來往的富商之子做夫婿,看在謝家的麵子上,她以後的日子定然會過得不差。
可是她不舍得自己,陪著一起來了長安,前世自己的處境那般差,她也不離不棄。
謝德音輕歎一聲,拍了拍她的手道
“青黛,聽我一句,那避子藥不能再吃了,今日起,在他前來提親之前,不準再跟他外出,他若尋到府上來,我亦會讓門房攔阻他,他若是有心,必然知道該怎麼做。”
青黛聽著小姐的話點了點頭,好一會抬著頭,眼中蓄著淚,有些忐忑的問著
“小姐,他會娶我的吧?”
謝德音見她這樣忐忑不安的模樣,想到了前世的那個自己,在深宅大院一心盼著陸元昌來她的院子。
謝德音抬手將她散落的鬢發捋到耳後,緩緩道
“不管他娶不娶,都不要讓他影響你,他最好是待你一心一意,否則”
青黛想到陸元昌後來的下場,心中害怕,哀求的看著謝德音。
謝德音拍了拍她的手道“去休息吧,記住我的話,再有下次,便不要留在我身邊了。”
青黛應聲退下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金子在院子裡磕著瓜子,問著元寶
“姐,跟男人睡覺很舒服嗎?為啥青黛一次次的出去陪那個少庚睡?明明夫人每次都被王爺欺負的哭,我大老遠就聽到了,似乎並不舒服啊。”
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