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承望父親很快就來了,夏樾將這兩樣東西拿給他看。
那發簪他看來看去,並不認識。
但是那塊玉佩,他一看就激動起來。
章承望父親將平安扣拿在手裡,左看右看,非常仔細的看了半天,確定道“是,這是我兒子的玉佩,經常佩戴。”
夏樾道“那出事那一次,你們可在現場看見這塊玉佩了?”
章承望父親搖頭“沒有,雖然他是經常佩戴,也不是日日佩戴的。所以並不知這塊玉佩當時是丟了,還是在家中,或者被他放在了其他的地方。”
夏樾又將其他幾個和案件相關的人都叫了來,但是這發簪,卻是無人認識了。
章承望父親很是奇怪,一再追問這玉佩是哪裡來的。
不過案件現在撲朔迷離,夏樾也沒說太多,隻是讓他放心,定會追查到底。
又將鬱曉曼給喊了過來。
鬱曉曼已經等得很煩躁了,但是在六扇門,不耐煩也沒有用,門口的差役冷著臉,油鹽不進,一副任你天王老子進來,也得乖乖給我等著的樣子。
終於,夏樾召喚她了。
鬱曉曼雖然雖然不安,但還是要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來。
鞠奇略也是三品官員不錯,可人走茶涼,她又隻是個妾,又不是什麼夫人,能夠如何?如今的鞠家,還能為了她,和六扇門,大理寺鬨起來不成。
沒想到鬱曉曼進了房間,差役便拿了托盤過來,托盤上,放著兩樣東西。
鬱曉曼一見,臉色便變了。
“知道這是什麼吧。”夏樾道“鬱曉曼,這是從你房間裡搜出來的,其中的一件,是章承望的玉佩。”
鬱曉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盯住那玉佩,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
“你,搜我房間。”
夏樾微微一笑。
不然呢,把你調開去搜,這是給鞠家麵子,就是明著搜,又如何?
大理寺查你就查你了,還要什麼理由嗎?
是吧慎大人?
這得罪人的活兒,可彆讓我來啊。
慎詠誌在心裡歎了口氣。
“鬱曉曼,我們現在懷疑你和當年章承望的死有關,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不知為何,鬱曉曼似乎微微鬆了口氣。
“大人,誤會了。”鬱曉曼說“章承望公子我是認識的,但他曾幫助過我,是我的恩人,因此我才會將他贈我的玉佩放在佛堂,為他念經祈福。”
慎詠誌道“那這個發簪呢?”
“這個發簪,是我兒時的姐妹。”鬱曉曼道“她已經過世多年,我留著這個發簪,也是做一個念想。”
鬱曉曼慢慢的鎮定一些“不過我確實不明白,大人為何要搜查我的房間?是想查什麼呢?”nЪoΓg
“想查當年的案子。”慎詠誌淡淡道“鬱曉曼,既然到了這一步,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我大理寺和六扇門正在查當年的案子,馬車上的案子。”
鬱曉曼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