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寶塔隻有七層,惡鬼一層比一層厲害,這第五層的惡鬼,恐怕十分的不好對付。
我重新的開始打量起這間古樸精美的屋子來,這間屋子除了掛滿了書畫詩詞之外,不見任何的邪氣。
呼!
就在我望著這滿屋子的書畫的時候,屋裡莫名的刮起了一陣暖風,一張書畫就吹到了我的麵前。
我抓著這吹來的書畫,低頭看了一眼,隻見書畫上畫著一個手持長劍,身跨獅子的菩薩。
不知道為什麼,這菩薩我越看越像是身邊的這個老頭,我手抓著這幅長畫,轉頭朝著身邊的白衣老人對比了一下,畫中的人除了盤著一個佛陀發型之外,和我麵前的白衣老人相似對簡直達到了九十以上。
而這是書畫,不是照片,百分之十的誤差,還是合理的範圍。
在這菩薩的身下,還寫著一首詩“文殊菩薩,出化清涼,神通力以現他方。真座金毛師子,微放珠光。眾生仰持寶蓋,絕名香。我今發願,虔誠歸命,不求富貴,不戀榮華。願當來世,生淨土,法王家。願當來世,生淨土,法王家。”
這畫中畫著的佛,是佛教之中無上智慧的化身,文殊菩薩?
“這人是你嗎?”我將畫像拉到了白衣老人的麵前,開口問道。
“不是我!”白衣老人轉頭看了一眼照片之中的那文殊菩薩,想也沒有想的開口說道。
“這人就是你,你當真是仙人,不對,你是佛?”
“這人就不是我!”
“這就是你!”
我一把抓住了白衣老人的手腕,將這白衣老人拽到了身邊,手中的蒙古妖刀架在了這白衣老人的脖子上,說道“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可以做出萬千變幻的惡鬼?”
被蒙古妖刀架著脖子的白衣老人不慌不忙,從邊上扯過了一幅書畫,說道“這個人才是我!”
畫中,是一個環肥燕瘦,雲鬢花顏的女人,女人身穿雲裳霓衣,翩翩起舞。
“這特麼是你?”
看著我一臉古怪的神色,白衣老人低頭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書畫,他也是一愣,接著搶過了我的畫,以掩耳不及盜鈴之速度迅速的將我手中的畫搶了過去,然後又給了我一副全新的書畫“這個,這個是我!”
我看著這新的書畫,畫中是一片寬闊碧綠的夜江,江上有一艘小船,小船上坐著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在畫中的留白前寫著一首詩詞“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知道我是誰了嗎?”
看著我望著這書畫怔怔發呆,老人家開口問道。
“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
白衣老人又是一愣,說道“我便是你說的,遠不及李白出名的,不知名詩人白居易了,這裡便是我的家。”
“白居易?”
我上下看了這兩幅畫一眼,問道“所以白居易和文殊菩薩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等等,你剛剛說這裡就是你的家?”我瞪大了眼睛望著白居易,不可置信的說道“那你就是這裡的惡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