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對視一眼,均是飛快的扭過頭去,她們見慕容複不像在說笑的樣子,心中既是羞怯,又有些氣苦,阿珂銀牙緊咬一言不發,阿九則紅著眼睛說道,“如果師父一定要如此的話,阿九願意先來。”
慕容複見她眼中淚光閃爍,不禁心中一軟,腦海中的邪惡念頭動搖了幾分,不過他尚未開口說話,阿珂卻忽然說道,“你個勾引師父的狐狸精算老幾,要來也是我先來。”
此言一出,慕容複與阿九均是愣了一下,阿九麵色紅白交加變幻一陣,咬牙說道,“你才認識師父幾天,又算老幾?”
慕容複呆了一呆,好半晌後反應過來,二女在認為自己即將shi身的先決條件下,竟又生出了“先入門者為大”的心思,儘管心中羞澀,也不甘落於人後。
這樣一來,慕容複的心思又活絡起來,邪念叢生,嗬嗬笑道,“二位娘子不必爭執,不如咱們來劃拳吧,贏的人脫一件衣服,誰先脫完誰先來,如何?”
二女聞言大羞,同時啐了一口,“無恥!”
一場荒唐大戲就這樣開始了,起初二女因為彼此鬥氣壓下心中羞澀,但隨著身上的衣服漸漸減少,人也冷靜下來,羞澀占據上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可惜到了現在,慕容複怎麼可能還會放過她們。
隨著一前一後兩聲嬌啼,這世上從此少了兩個少女,多了兩個少婦。
慕容複所在的小院中,除了慕容複的房間外,另有幾間房,分彆住著雙兒、沐劍屏、方怡等幾人,這一夜可謂有人歡喜有人憂,許多人都失眠了。
次日清晨,慕容複盤膝坐在床上,全神煉化從二女身上得來的元陰,功力又有一番精進,距離恢複全盛時期已經不遠了,當然,二女從他身上得到的好處也不小,其中阿珂內力最淺,得到的好處最多,內力一躍達到一流水平。
良久,慕容複收了功,感受著丹田澎湃精純的真氣粘液,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二女一眼,起身出門。
床上二女一動不動,好一會之後才幽幽睜開眼睛,臉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門口方向,顯然她們一早就醒了,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慕容複這個無恥大壞蛋,才選擇裝睡。
隨後二女掙紮著起身,自顧自的穿好衣服,其間一言不發,直到穿戴整齊,外表看不出絲毫異樣,才彼此互瞪一眼,一瘸一拐的離開屋子。
二女各自回房,她們沒有注意到,房頂上坐著二人,卻是慕容複與蘇荃。
蘇荃一早就來到慕容複房頂上,慕容複是後來才到此的,二人並排而坐,更像一對正在談心的知己好友。
“哼,又讓你玷汙了兩個花季少女。”蘇荃沒好氣的嬌嗔一句,話中雖有怨懟,卻也沒真個生氣,相較於阿珂這些動輒吃醋的小女兒家,她就顯得大方多了,也更懂得如何把握一個男人的心,知道什麼時候該吃醋,什麼時候不該吃醋。
慕容複歉然的笑了笑,伸手攬著她的香肩,“全靠夫人賞臉,混口飯吃。”
聽得此言,蘇荃登覺甜蜜非常,心裡最後那點醋意和委屈也都煙消雲散。
往後數日,慕容複在蘇荃和施琅的陪伴下,將神龍島裡裡外外都巡視一遍,包括他一直給予厚望的兵工廠。
說起來,他還真有些小看了這個時代的工匠水平,尤其是軍械製造方麵,早在春秋時期便有了較為完備的體係和技術,後來經過曆朝曆代的沿革發展,早已上升到一定的水平高度。
這些年各國戰亂不休,更加推動了軍械製造技術的發展,故而許多慕容複原本以為不可能製造的東西都有可能成為現實。
當然,慕容複前世並非什麼軍械專家,就算條件允許,他也無法造出什麼威力絕強、毀天滅地的武器,唯一能做的就是根據後世的見識給出一些思路方向,讓那些能工巧匠自行研究。
神龍島上的工匠都是這些年從天下各地搜羅來的,他們大多曾在各國軍械局效力,雖然無法造出後世最先進的武器,但領先這個時代數十年的武器,倒不難搗鼓出來。
兵器坊的發展一切順利,那麼剩下的問題便是神龍軍的問題了,其間慕容複也從施琅口中得知了神龍軍的訓練情況。
其實所謂水師的訓練,與尋常陸地上的士兵訓練也沒什麼兩樣,隻是多了海上巡邏、戰船列隊,以及水性練習等幾項內容。
這也難怪,自古以來中原內陸各國對於控海權並不如何熱衷,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即便設立水師,也隻是為了在內陸的江河中橫行,清剿各個水域的匪患,並不如何重視,故而水師發展幾乎沒有進步,作戰方式也十分落後,比之尋常軍隊還有所不如。
水師的作戰方式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弓箭、一種是火油,再多就是貼身肉搏了,這與陸地上的士兵作戰也沒多大區彆,可能唯一的難點便是需要掌舵使船、精熟水性了。
在前明時期,水師曾有過一定的發展,但也僅僅是在戰船上配備了神武大炮,奈何這個時代的神武大炮威力有限得很,而且各國征戰主要還是在陸地上進行,所以水師仍然沒什麼威懾力。
也就慕容複眼界比這個時代的人領先數百年,才會重點發展神龍軍,不過他要的不止是海上,就算在陸地上,神龍軍也必須是一支精銳勁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