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說道,“慕容大哥好厲害,那任我行是魔教教主,五嶽派中人人畏之如虎,竟然被你給收服了。”
聽到這話,慕容複的虛榮心立即得到極大的滿足,伸手環著她的纖腰,“你慕容大哥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要不咱現在試試?”
儀琳一愣,但見他眼中的熾熱光芒,登時反應過來,心中大羞,“慕容大哥你真壞,人家跟你說正經的。”
“哈哈,不壞不壞,正好這封禪台風景宜人,當有‘秀色可餐’。”慕容複壞笑一聲,雙手上下遊弋起來。
儀琳登時驚得花容失色,“不要,慕容大哥,不要在這裡……”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神聖莊嚴的封禪台上,早上還有數千武林同道在此聚會,她哪裡承受得住,故而反抗頗為激烈。
但慕容複興致一來,哪裡會顧忌這許多,十八般花樣使將出來,儀琳的反抗越來越弱,最後隻能任其施為,好在這裡地勢高聳,四麵寬闊,如果有人上來,定能第一時間發現。
起初儀琳還提心吊膽,目光緊緊盯著上封禪台的路,但到得後麵,她漸漸迷失了心神,哪還有心思顧忌有人來,其實也是她多想了,以慕容複的功力,隻需分出一小部分心神,方圓十數裡內,一隻鳥兒飛過他都能感應到,又豈會被人發現。
時間一晃,大半個時辰過去,儀琳實在不堪鞭撻,慕容複這才鳴金收兵,暫時放過了她。
二人相擁一會兒,慕容複替她整理好衣衫,“琳兒,不如你隨我下山,跟我去慕容家吧。”
儀琳怔了怔,聚起一絲神智,搖了搖頭,“不行的慕容大哥,現在恒山派正值艱難之際,我不能這個時候離開。”
提起這事,她眼底頗有幾分幽怨,又說道,“慕容大哥,你此前不是說會幫助恒山派渡過並派危機嗎?”
慕容複臉上尷尬一閃而過,心想要不是那定靜老尼拒絕了我的好意,說不得現在還真保下你們恒山派了,嘴中說道,“琳兒,不是我不幫你們,隻是你那師伯根本就不領我的情,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可以保證,待將來諸事大定,恒山派可安然脫離五嶽派,並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
儀琳聽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有了這個男人的保證,她倒是安心不少,因為她昨晚便已得知,那林平之是受了他的指使才爭奪掌門之位,也就是說如今的五嶽派實際上已經落入這個男人手中,如此一來,恒山派並入五嶽派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二人纏綿良久,直到天色微黑,才雙雙離開封禪台,隨後慕容複徑直下山而去,而儀琳則留在山上,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還俗回慕容家,慕容複沒有再問,或者說他並不想那麼早的逼她跟自己走。
還是那句話,養在家裡哪有養在外麵方便,再者說以她昨日封禪台上的表現,接掌恒山大權是一定的,比回去當花瓶好多了。
行至山腰,讓慕容複頗有幾分意外的是,任盈盈已然在此等著了。
“咦,這不是任大小姐麼?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你的衝哥,食言而肥呢。”慕容複意外之餘,忍不住出言試探道。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本小姐一諾千金,答應了彆人的事從來不會反悔,不像某些人言而無信,沒有半點信譽可言。”
她才不會說她回去的時候,令狐衝已經被人帶走了,據說是他的師娘,也就是寧中則帶走的,隨後她又跑到華山派駐地去,卻被當成魔教妖女轟了出來,負氣之下,隻能將九花玉露丸扔給華山弟子,言明能治好令狐衝的傷,接著便到山腰來等慕容複了。
慕容複直接無視了她的話,盯著她的臉蛋看了半晌,直到她麵色微微發紅,才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任大小姐似乎受了什麼委屈啊,莫不是那令狐衝喜新厭舊,移情彆戀了?”
所謂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聽在任盈盈耳中立即讓她想起令狐衝這幾日的表現,默默歎了口氣,你一心念著想著回華山派,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也可以經常看到你的小師妹了,說不定她現在就在你身邊照顧著你呢……
慕容複見她神色忽的黯然下去,臉上若有所思,倒沒有繼續調笑下去,話鋒一轉,“走吧,那少林寺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咱們去看一眼,便打道回江南。”
“回江南?”任盈盈一愣,“你不是說要馳援襄陽麼?”
慕容複神秘一笑,“不急,先回家一趟再說,我好久沒回家看看了。”
任盈盈頗為無語,也不知道是誰,先前還口口聲聲“襄陽危急、國家興亡”,現在卻又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真不知道這個人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慕容複自然不會跟她解釋,伸手一攬,便挽住其胳膊,二人身形拔地而起。
“喂,你……你乾什麼!彆碰我!”任盈盈嚇得大叫。
慕容複哈哈一笑,“天快黑了,你不想露宿山野的話,就不要亂動,放心,你身上我哪點沒摸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