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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觀察,我打量(1 / 2)

承平伯夫人的客廳!

他還說了句什麼,歌姬掩麵而走,也許有人猜成嬌羞,可是梁仁和長安都從歌姬顫抖的肩頭看出蔡禦史隻怕又“不修邊幅”,歌姬明擺著是哭泣。

占了便宜還不說句哪怕敷衍的誇獎話嗎?

頂著“風流”名聲的梁仁好奇心大作,給長安一個眼色,主仆數年果然不是風一吹就得,長安會意而去,梁仁繼續打量蔡禦史這個人,見他形容實在可笑,想到他這可笑的形容內裡犀利的剖析數年大案,梁仁又暗自驚心。

他好不容易出深宮,他好不容易得封地,他好不容易把水洗過似的南興王府變成富裕之地,他可不想狼狽交出負罪還京。

腦海裡搜索著蔡謙辦案的環節,把細節也不放過,從而推敲蔡謙的為人會怎麼向自己下手拿證據,長安回來,小廝的肩頭也在抖動,不過他是忍笑不迭。

“殿下,蔡大人這個促狹的,他啃光歌姬的胭脂,還要加以非議,第一個被他說胸太小,第二個被他說暴牙,第三個他講勒出的細腰,甚至當場念典故,”

長安學著他聽來的蔡謙語氣“漢無名氏有詩曰,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你這腰可以反把楚王氣死,再讓宮裡的糧食斷頓。”

“這個混帳,嘴巴這麼歹毒還敢流連花叢,怎麼還沒有被打死?”梁仁也撐不住的笑。

當歌姬的哪有醜人,被蔡謙這麼一評,南興樂場無美人兒,鑒於南興是晉王殿下的,梁仁想想又有些生氣。

長安要拿拳頭抵住自己才能把來自胸膛的笑壓製,他先把話回完“剛才那一個,蔡禦史說她吐氣欲嘔,那歌姬差點要尋死,此時還在哭呢。”

梁仁又罵了一聲,對蔡謙的防範從“脫罪”上升到男人的“審美”,好不好的,全是南興的人,是殿下的子民,輪不到他這個看著三十歲都沒到的青年論短長。

這憤怒也讓電光火石現出,一個單獨針對蔡禦史的法子就此而出。

“長安,這個人欺我南興太甚,你安排下,讓他這個月走不出南興的歡場,除非他肯說南興處處賽貂蟬。”

對於這“自命風流”的人,梁仁頃刻間拿出心得,然也,晉王殿下為自己尋找“風流”的借口裡,就有一條是他若不風流,怎能和南興舊官場打成一片?

殿下大方的貢獻出自己的閱曆,慨然與蔡禦史共享。

“留花院、香花樓、夢花築從今天開始都向蔡禦史敞開大門,把他錢財全留下他若還不服輸,他接下來的花費,我出了。”

梁仁負氣的吩咐著,拂袖而走出耳房,火氣衝天的向著他臨時起坐的閣子走去。

走著走著,他發現不對。

三個新手禦史一詐就得,一個名望震天的禦史花叢戲耍這是魯王的風格?

不不不,這是魯王的障眼法才對。

梁仁吃魯王的虧可不是一回兩回,剛到南興的那兩年,魯王每每練兵就把他嚇的著實不輕,這與有無英雄氣慨不相關,英雄氣概也孤掌難鳴,那個時候兵馬不足,也不強悍,心也不歸一,梁仁一個人帶著他的一乾子死囚組成的護衛隊遠不是魯王千軍萬馬的對手。

隨後,梁仁慢慢的積攢錢財,讓南興慢慢的富裕起來,這中間凡是和魯王封地有交往的地方,暗虧悶虧一個接著一個,直到梁仁完全在收息上擺脫魯王的控製,魯王才消停。

他控製不了,不消停還能怎麼樣?

魯王對於梁仁,就像參天大樹遮住陽光、空氣、水和風雨,梁仁就像那樹旁不起眼的小草,直到獨自紮根深重,自尋到生路。

若不是梁仁在深宮成長時就是一株無人問津的小草,總是自己能開解,自己尋找雨水、陽光和風,換成另一個有母族庇護的殿下,說不定早就暴躁向前,中圈套中圈套,已然被魯王殿下吞並。

把一個地方由死寂走向振興,遠非發發壯誌就能呼風喚雨,裡麵的曲折足夠說書的捧一輩子飯碗,也帶給梁仁很多對魯王的了解,魯王隻要出手,不讓梁仁掉點血肉,也要讓梁過難過一陣子,否則就不是他。

剛才還被蔡謙逗樂,拿自己錢財繼續逗這禦史樂的晉王梁仁此時露出凶狠,攥緊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最終他忍不下這口氣,也是他認為南興如今兵強馬壯,潛意識裡想和魯王碰撞一回的心思作怪,梁仁喃喃而有力地道“不是我要白費錢財,是你又來惹我,沒有這樣欺負人的。”

他向著閣子走去,沒有返回觀察商會上其它的人,也沒有新的吩咐。

有魯王這樣的猛虎在側,還不時的伸下爪子,貓逗離岸小魚般的戲耍不已,梁仁一開始對今晚的吩咐就是不放過對任何一個可疑人的盤查。

他還是等著就好。

是大蟲獠牙還是蚊蟲嗡嗡,總有露出破綻的時候。

入夜的時候,商會掀起又一波的高潮,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放開嗓門喧嘩,跳起來不顧形象的甩手臂踢腿腳,激烈程度就像一座金山從空降,凡是大聲喊叫扭動身體的都有份。

蔡謙不為生意來,他是不激動的一個,被噪聲打擾到的禦史嘟囔著“小聲點兒”,就繼續和一位新的歌姬探討各方麵的尺寸及胭脂的香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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