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禮不可廢_承平伯夫人的客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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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禮不可廢(1 / 2)

承平伯夫人的客廳!

梁仁走在秋風裡,滿麵的春風適意,和奚家的親事終於得到宣揚,從此以後保持小心,卻不用過度懼怕魯王。

這一仗他打得也痛快,六支攻城的軍隊交給奚重固奔襲而斬,梁仁負責另外兩支藏藏打打,屢屢在官道上搶劫,造成商隊和行人癱瘓的兵馬。

奚重固斬起人頭來,一次兩顆,再一次又是兩顆,梁仁以十倍的兵力包圍魯王的兩支兵馬,他還是不敢輕易殺人。

可攆到中成省,任由兩支兵馬返回魯王封地的話,梁仁難消數年怨氣,如果還是由舅兄處置,還是那句話,做人都有底限,梁仁利用南宮夫人等堵死世家姑娘進府之路,其實拒絕的是南興世家欺他當年窮。

彆看南興世家空下來很多,餘下的人家也有劫後餘生之感,可是梁仁一旦在這裡納側妃娶王妃,生下小殿下以後,晉王府將和洪王府的一些時期相似,還是被南興世家左右。

梁仁仔細看過老洪王的罪狀,尋找魯王辦事的優勢劣勢,免得自己也落得同樣下場,還要推敲下老洪王會不會返回南興,免得自己在南興一番辛苦之後,為他人做嫁衣裳倒還是小事,落得個天涯飄零無處可去,這結局可不好。

有些罪狀與南興的世家有關,就像郭家吧,郭喻人為首的子弟們現下是聞雞起舞勤勤懇懇,跟隨老洪王進京的那批官員裡可不全是冤枉的人。

梁仁略看懂以後,頭一個想法就是南興世家是他現時現在需要的臂膀,但尊卑終究要計較,一窮二白的時候可以籠絡結交人,卻不能給彆人完全依仗的看法。

他可以向南興任何一個百姓也三顧茅廬,求錯人最多是一場笑話,卻不能以姻親之態結交任何一個世家,這世家必然是出力的,將來也必然討不完的人情。

難道殿下隻籠絡你為官員,你就不出力嗎?將來隻有感激的,是晉王殿下慧眼識人,給南興留下的世家諸多的機遇,讓他們隨著南興的富裕重新興旺。

算一算吧,不睡世家的姑娘,殿下就是伯樂,世家是千裡馬,倘若和世家的姑娘們有所糾集,世家是伯樂,殿下成了千裡馬,此後南興的任何一點功績,都變成世家成就殿下,而非殿下成就世家,而非殿下挽救他們於老洪王一案波及到的水火之中。

有人在這裡要說,縱觀曆史,太多的人識時務者為俊傑,為鞏固自己地位納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側妃的人大把了去,梁仁也曾深思過,一來他不喜歡事後翻臉,也不喜歡明知道會尾大不掉還偏向虎山行,這是個人做事的風格導致;二來呢,他太窮了,他翻書找到的那些曆史以大把的姻親籠絡人的俊傑們,人家好歹比他多些財富了、人才了、地盤了等等。

一窮二白的人很容易被瞧不起籠罩,這在曆史上也能找出無數,梁仁還是按自己想的來。

他養了南宮夫人等枕邊人,最多被談論“怪癖和風流”,有關政治上的風險卻不會有。

想通以後,世家是千裡馬,殿下穩居伯樂的想法是梁仁紮根南興的策略,在梁仁的腦海裡也根深蒂固紮下根,向奚家求親的時候,梁仁也不會交出所有底限,當時魯王幾乎揮刀而來,可南興卻富裕了,梁仁是個麵對刀兵走投無路的殿下,卻不再是個一窮二白的殿下。

他不願意大事小事都麻煩奚重固,舅兄應該不會看輕妹婿,奚家上上下下上百的人卻說不好,蹦出一個輕視的,梁仁解釋也不好,不解釋就要忍氣,他何必沒事添氣生?

一口氣把魯王的兩支兵馬攆到和東臨楚王相鄰的大山下麵,這裡有常年的地下通道供經商行走,一年裡有數回的地下河漲水、大雨泛濫令地下河漲水,這種時候就無法通過,人可以潛泳而行,馬車和貨物無法做到。

七月裡是秋水泛漲以前,通道還能進入,梁仁負手立於高處,親眼看著兩支兵馬進入,常年商人經過的原因,梁仁不尾隨而入圍剿,兩支兵馬在從容的氛圍之下,沿著曆代商人行走的痕跡,往前,就是楚王的封地。

魯王的兵馬出現在楚王的封地之下,可想而知他們經過南興,也即是非法進入南興。

注視著最後一個士兵的身影隱入地下通道,梁仁當時笑了笑,自語道“有勞楚王做見證。”

楚王會悄無聲息的送還魯王嗎?

他和魯王中間隔的老遠,雖說兵法上雲遠交近攻,梁仁也相信魯王和楚王的關係並不親密,主要是太遠了,魯王結交楚王的作用不大,楚王殿下無法拒絕的當了一回魯王進攻南興的證人。

晉王殿下贏了官司,又贏了這一仗,就要定親成親,彆提他的心情有多好,連日勞累的他回到王府後沒怎麼休息,就帶上眾多隨行的官員前來英雄大會,看台上見到承平伯夫人,梁仁的心情仿佛春風中繁花開,桃花開過杏花開,牡丹開在芍藥後,薔薇卻搶風頭來。

“夫人平身。”

梁仁自以為圓滿的感覺裡這個時候才真正達到,望著那寬大藍衣內嬌小的身軀,有什麼在身體內籲一口氣,有什麼緩緩落下,把安心放置入殿下身心。

見到她安然,見到她很好,他的歡喜由內而外,在他的麵容上煥發精神,讓他看上去更加的英俊,像明珠堆裡獨特的光彩。

也許他不休息在今天就跑來英雄大會就為看她一眼,畢竟有關英雄大會的稟報裡,有承平伯夫人也出席這樣話,奚家親事形成另一波底氣的梁仁不會去想,他僅是聽說世家儘出這話,就爽朗一笑“既如此,咱們也去湊個熱鬨。”

帶著馮良邦等人趕來。

喬遠山還沒有回來,他和長安負責接洽奚家的兵馬,還在南興和中成省的邊界線上善後。

事先聽說伯夫人也在,形成梁仁心裡的一句話,他特彆想來告訴她,這個他在來的路上想過。

承平伯夫人起身後,梁仁當眾溫和的道“適當的時候,你當出來走走,免得在家裡悶壞了。”

“是。”承平伯夫人恭敬的垂著腦袋應聲。

梁仁從她身前走過,帶著官員們在為晉王府準備的座位上安席,承平伯夫人沒有落座,這是個有秩序的地界,她更沒有理由忍著。

從丁氏忍到遠親,她忍來忍去沒落到好,當辯明時不辯明,難道還等著下一波不合理的事情出來,再受一波的委屈再理清。

下意識的對著梁仁看一眼,梁仁也有感覺的轉眸過來,回她一個有笑意的眼神。

承平伯夫人得到莫大的鼓勵,或者是莫明的鼓勵,反正殿下還是講理的人,她向著範夫人走去,藍衣藍裙藍麵紗,杵在範家座位的前麵。

老妾自然是助長她的那個,要不是伯夫人阻攔,老妾早就把範夫人一頓好罵,範夫人倘若敢說妾沒有規矩,老妾剛好反問她有沒有規矩。

秦氏後麵跟著,她有閱曆就有一定的心思,怕晉王殿下看的不夠清楚,除去招手讓林德跟來保護,再就隻要自己身邊一個冬巧扶著,一個茶香侍候主母。

二掌櫃的鐵算子茅通和立地熊狄金一看也明白了,他們兩個忙一左一右的跟上,秦氏沒有反對,這是龍門商行的地盤,他們理當出麵出人。

似有“唰”地一聲,這裡冷了場。

由近及遠,先是這裡看台,再就到其它的看台,再到高台下麵的空地,這裡也安排的座位,大部分的人被寂靜震撼,不明就裡的左右尋找著全場安靜的源頭。

梁仁和官員們也詫異的看過來,大管家的梁文、梁武低聲解釋,範夫人萬沒有想到承平伯夫人今兒就和她計較上了,就和她在官道上一定要超車,一定要和伯夫人過不去一樣,她見到丈夫平安回來的喜悅頓成心頭參天石,讓她不多的後悔無處迂回,她轉不過來這個彎兒。

頻頻的生出怒火,不久前自己不是低了頭,屠大掌櫃和梁文大管家幫雜貨店姑娘說話的那個時候,這雜貨店的姑娘好生的沒有教養,這是當著殿下和自己丈夫的麵讓自己難堪。

我?

豈怕你雜貨店的姑娘!

數十年夫妻難道不如雜貨店的姑娘這個外人,範夫人他不會向著我?

我範家為晉王殿下驅使從無二心,殿下他難道不念這份兒情意?

範夫人把“伯夫人”定位成雜貨店姑娘,可想而知千萬頭牛也拉不動她的尊重,範大人又在場,範夫人也有撒嬌使嗔的性子,她又像一塊沉默山石般端坐著,在範家的人紛紛行禮裡,獨她一個人固執不動。

承平伯夫人也固執不肯離開。

梁仁那邊已經弄明原因,他向馮良邦一個淡淡的眼神,馮良邦拉著範大人到一旁,隻嘀咕了一句“承平伯夫人接下林伯爺的差使。”

要說晉王殿下走私,再沒有比為他當差的南興官員更明白,京裡把南興洗的一乾二淨,晉王到後一年一年的壯大軍隊,你哪裡來的鐵銅打兵器鑄盔甲,朝廷分配的就那麼多,都是明著走公文。

承平伯林老爺忽然的就發達了,富的一房一房的美貌姬妾收著,還蓋了個大宅院,殿下對他寵信有加,這種種加起來,再想想晉王一庫一庫拿出的錢財和兵備,想當然爾答案出來。

不是沒有人眼紅的,可是魯王在側,就足夠打消九成人向林家的貪念,老洪王的罪狀有一個就是走私,凡是沾邊的官員都被連根拔起,全家帶往京城受審。

就算有人想錢,也要想想魯王不會放過晉王,在與奚家的親事傳出以前,南興的官員裡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大有人在,還有龐石、周樹、錢華和楊江水這幾位受魯王收買的官員,他們也會不時的往各府第做客,視當時情況明示或暗示的提醒著。

“到底是魯王殿下更有能耐,你我,還是凡事留條後路的好。”

承平伯府的錢財就成另一個意義上的燙手山芋,敢參與的人不多,大家默默的看著,在晉王給予的寬厚裡壯大自己家,卻不多惹事,直到不久前晉王殿下和奚家定親的消息出來,南興的官員震驚的向他們認識已久的殿下刮目相看。

奚家?

晉王殿下實打實的站穩腿腳,現在是在南興及周邊人的眼裡,等到聖旨昭告天下,將在全國人的眼裡是一位真正的殿下。

定親的消息出來,就是打仗的時候,官員們沒有多想,此時馮良邦的話出來,範大人如雷貫耳。

走私的事情當然接觸的人越少越好,長安和永守在王城,伯夫人決計不會向梁文大管家接觸,那麼晉王殿下最中意的應該是承平伯府繼續承當。

伯夫人雖年青不懂,可承平伯在時的原班人馬他們熟悉,伯夫人隻是在殿下的支持下當個總管事,這個總管事殿下也會相當的在意。

範大人內心電光火石,覺得閒時推敲王城的一些細微事情就此得到解釋。

為什麼未亡人要開商會?

她明明不缺衣食。

為什麼新年朝賀,伯夫人平時守寡安分守己,卻發間戴著小白花也要進王府拜見,這是一次向殿下回話,接受殿下吩咐的好機會。

範大人在梁仁手裡出頭,有一定的忠心,奚家加固這種忠心,殿下保護的承平伯夫人,也將是他所保護的人。

承平伯府的顏麵有失,伯夫人將無法為殿下圓滿做事,範大人不是走私販,不知道走私販怎麼想,但想得到走私販子利字為上,誰跌份兒就彆想他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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