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外公所在的家族樓家,雖說在帝都也算有些威望財富,但還算不上真正的頂尖豪門,充其量隻能算是商業家族。
其外公共有兩兒一女,女兒自然就是蘇婉兒的母親,不過蘇婉兒母親覃可蘭隻是養女,是蘇婉兒外公樓遠山的兄弟戰友的女兒。
不然的話以樓家在帝都的財富威望,當初又怎麼可能同意覃可蘭下嫁給海城蘇家呢。
樓遠山從北疆部隊退役回來後創業,利用一定人脈關係以及個人超強能力創下基業,後來與還在帝都大學讀研究生的葉爾雅相識,之後生下兩個兒子。
大兒子樓外樓繼承家業並將公司上市,成為帝都排名前五十的千億以上級彆的上市集團。
二兒子樓重樓年輕的時候去當兵,身形魁梧更喜歡習武,從部隊退役後因為有一定的武學功底,如今進入帝都武盟擔任教習。
早前在帝都大學陸長生遇到的那個樓敬蕭,便是樓外樓的長子,也是蘇婉兒的大表哥。
在前往樓家的路上,蘇婉兒做了簡單的介紹。
陸長生聽了後並未有任何的回應,很快便是閉上雙目修煉,利用凝靈晶體來不斷開拓自己的丹田。
蘇婉兒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陸長生,發現其已經閉上眼睛,便不再言語。
其實蘇婉兒也知道,自己外公的家族於陸老師而言,壓根就算不上什麼,她甚至都有些擔心,萬一待會兒去了樓家,大表哥那幾個家夥不明所以,衝撞了陸老師,弄不好會出什麼事情。
不過蘇婉兒也是沒有辦法,為了弄清楚外婆消失的真正原因,她隻能請陸老師出麵。
當然了,陸長生之所以同意一起前去,也是想通過這樓家,看看那能夠增強肉身之力的基因藥水背後的勢力情況。
上午十點鐘,蘇婉兒驅車來到市區三環的一座高檔彆墅小區。
這樓家家大業大,但是還沒有到能夠自建一座莊園的地步,不過能夠在這種高檔彆墅小區單獨買下三棟相連的彆墅並且將其打通,也足以看出樓家的實力了。
因為今天比較特殊,小區同意允許客人的車子停在門前,當然了這也是因為這一排靠河邊的三棟彆墅,都是人家樓家的,所以將車子停在門前這一排過道,卻也沒有什麼問題。
彆墅門前過道已經停滿了車,而且全都是豪車,五十萬級彆的車子在這裡都是墊底的存在了。
當然了陸長生當時讓石三買的那台車子,幾百萬級彆的勞,放在這裡麵也足以靠前。
客人很多,看起來很是熱鬨,三三兩兩的客人在院子裡交談,甚至就連過道都有不少的客人,這使得排場非常之大。
樓遠山的八十壽宴,兩個兒子大辦特辦,不僅樓家的嫡係子弟全部回來,帝都不少商道上的名流,此外還有其二兒子認識的一些江湖上的武者朋友,比方說帝都武盟的貴客,也有不少前來祝壽。
此時中間彆墅大門口,樓外樓與樓重樓兩個兒子,包括覃可蘭以及樓敬蕭在內,都站在那裡迎接客人。
“媽,您什麼時候回的帝都?回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蘇婉兒看到覃可蘭後連忙奔過去說道。
當初覃可蘭下嫁海城蘇家,樓外樓與樓重樓兩個哥哥是極力反對的,但樓遠山最終點頭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當初因為這事兒雙方鬨得很不愉快,甚至這些年都還耿耿於懷,所以這次樓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海城蘇家方麵並沒有來人,畢竟來了也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甚至還會遭受到樓外樓宇樓重樓的冷嘲熱諷。
不過覃可蘭畢竟是樓家養大的,樓老爺子於她有養育之恩,所以不能不回來。
“我也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呀,反正我知道你外公的壽宴,你是一定會來的。”
覃可蘭微笑說著,轉頭看向陸長生點頭致意“陸先生好!”
“你好!”陸長生微微頷首做了回應。
在海城的時候,雖然覃可蘭並不太清楚這位作為海城大學武術老師的陸長生的真正身份,但卻知道其絕對不簡單。
所以在問候的時候,覃可蘭的言語多有敬意。
蘇婉兒於是轉頭看向樓外樓與樓重樓笑著說“大舅二舅好,對了這位是陸長生陸老師,現在是是帝都大學的武術顧問,也是我爺爺推崇備至的世外高人。”
“哦,婉兒來了呀,你外公在裡麵,你進去吧。”
樓外樓淡淡一笑,說話期間隻瞥了陸長生一眼,並沒有搭理。
“對了二舅,陸老師身手很厲害的,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和他交流,向他請教一二。”蘇婉兒看向樓重樓說道。
“嗬嗬……不用了,婉兒你先進去吧,我們還有迎接其他重要客人!”樓重樓同樣也隻是微微掃了陸長生一眼,並未搭理。
畢竟在樓家兄弟二人看來,一個小小的帝都大學武術顧問罷了,而且還是從海城那種小地方來的,怎麼可能入得了他們的眼?
也就是看在蘇婉兒的麵上,他們沒有過多為難,否則的話就這種大學武術顧問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進得了今天樓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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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今天樓家老爺子八十歲生辰壽宴,請的客人無不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一旁的樓敬蕭則早已拉下了臉,冷眼且不屑的盯著陸長生,如果不是因為顧忌場合不對,他都要直接出麵阻攔了。
蘇婉兒熱臉貼了冷屁股有些自討沒趣,衝著陸長生尷尬一笑,說道“那陸老師,我們先進去?”
“走吧。”陸長生淡淡說道,懶得過多理會。
隨後在蘇婉兒的帶領下,三人走進裡麵彆墅。
樓家之人隻是冷眼看著,絲毫沒有迎接引導之意,甚至都沒有派家中其他之人招待。
覃可蘭看到這不由說道“大哥二哥,雖然我不知道這位陸先生的身份來曆,但是在海城,他的聲望很大,連治安署以及海城武盟的盟主都對他很客氣,並且他的武學功底很高,是個武學高手,所以……”
樓重樓聽到這就笑了,撇嘴戲謔說道“三妹呀,知不知道當初我們為什麼那麼極力反對你嫁娶海城蘇家嗎?環境決定格局見識,就海城那個巴掌大的地方,隻要一個稍稍有點功底的練家子都能被當場是決定高手,這有什麼稀奇的?”
說到這頓了頓,樓重樓繼續說道“這麼說你可能不太明白,那我打個比方吧,就我們帝都武盟,有一個從南方小城市來的家夥,也自稱是武學高手,想要應聘武盟的教頭,誰知道一名武盟長老出手跟他切磋考校,發現居然隻是一個三流貨色,你說可笑不可笑?”
“好吧。”覃可蘭聽到這也是無話可說,隻是微微一歎。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她並不知陸長生的真實來曆身份,再者這裡是帝都,是華夏人家高人最多的地方,陸先生或許真的是武學高手,但是放在帝都這等藏龍臥虎的地方可就說不定了。
“海城那等地方,終究還是太小了,還有婉兒,雖說如今已經考到了帝都大學研究深造,但是眼界見識還沒有跟上,也還是先前在海城的那一套,他應該多跟帝都這邊的圈層多接觸才對嘛。”
樓外樓也是沉聲開口,言語之間多有不滿。
聽到這話,覃可蘭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正因為當年這兩位哥哥極力反對她下嫁海城,想讓她嫁入帝都上層圈子,這才造成兩家關係很不愉快。
想不到現在這種事情,居然又發生在自己女兒的身上了。
“大哥二哥,我先去看看爹,失陪了。”覃可蘭儘量微笑道。
“去吧,反正你離開帝都時間這麼長,原先的那些人脈朋友,基本已經不認識了,也沒必要待在這裡。”樓外樓說道。
聽到這話覃可蘭哪裡還說什麼,暗暗一歎走進去。
“咋個情況啊哥,剛才那個姓陸的,是什麼來頭?”
樓重樓的兒子樓敬騰這時出聲問道,他剛才在看人堆裡的少婦美女,所以並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樓敬蕭撇撇嘴戲謔說道“一個海城來的土包子罷了,看樣子應該是賴上了婉兒,想要通過婉兒擠入上流圈層。”
“靠,那這不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嗎,奶奶的遇到同道中人了啊這屬於是。”樓敬騰咋呼道。
“你個小兔崽子小聲點,周圍這麼多客人,說這麼大聲也不嫌丟人。”
樓重樓直接怒聲開懟“整天說要找士族門閥的單身少婦,沒有一次能成的,我看你也就嘴皮子上說,沒半點能耐!”
聽得出來,就連作為父親的樓重樓都允許自己的兒子找士族門閥的那些單身少婦或者是寡婦,想要通過兒子這種途徑方式,好讓樓家勾搭上帝都的那些頂級士族門閥,甚至是讓樓家擠入頂級豪門之列。
由此可見樓家的勢利,為了往上爬是有多麼的不擇手段了,當年如此極力反對覃可蘭下嫁海城蘇家,乃至現在想要讓蘇婉兒嫁入帝都頂級豪門也就不奇怪了。
樓敬騰被自己的父親懟得當場不知如何開口反駁,畢竟父親說的也是事實,這麼些年他也就隻能騙一騙那些小家族的無知少女了,至於勾搭頂級門閥的那些豪門少婦,迄今沒一個成功。
“父親,剛才在門口不方便出麵,待會兒要不要我出麵,敲打敲打一下那姓陸的小子,好讓他知難而退?”樓敬蕭咧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