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女神從無緋聞,直到他出山!
隨著陸長生等人離開廣場,原本議論紛紛無比喧鬨的場麵很快在幾位真人的維持下安靜下來。
雖然冊封天師儀式繼續進行,隻是經過剛才這麼一鬨,多少就顯得有些尷尬。
更何況新晉天師魯成陵還受著傷,所以搞到最後這場儀式也是草草結束。
當然了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敢過多笑話龍虎山,畢竟底蘊和實力擺在那。
頂多也就是飯後談一談罷了,不過諸多賓客更感興趣談論最多的還是陸長生。
幾乎無人不好奇這個姓陸的青年究竟是什麼來曆,但直至最後龍虎山方麵也沒有給出一個合理解釋。
直至午後,賓客們隻能帶著些許遺憾下山。
山上狂風呼嘯,臘月寒冬,突然下起雪來。
很快各個山頭就白雪皚皚銀裝素裹,使得這座南方道山看起來更加的神秘和雅靜。
後山巔那棵歪脖子鬆樹曆經百年早已滄桑,樹葉在寒風中已凋零。
陸長生此刻就站在這棵歪脖子樹跟前回憶過往。
上一代龍虎山天師,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人,算得上是近兩百年來陸長生的好友了。
隻是如今,故人已逝。
“你師尊是什麼時候仙逝的?”陸長生不禁有些感慨。
“五十多年前,他老人家為尋求更進一步,證得傳說中的金丹大道,最終功虧一簣兵解。”
龍虎山祖師張成一也在感歎。
陸長生搖搖頭笑道“當時就跟他說過了,如今末法時代靈氣稀薄,他吸收了太多冗雜之氣,想要證道金丹,幾乎不可能!”
“陸前輩所言極是,隻可惜我師尊是個固執之人,不願講究,始終不肯退而求其次凝結玄丹,否則也不至於會有如此下場!”
陸長生微微頷首,其實這個結果,當初在見到那位牛鼻子老道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了。
固執之人固然能夠一往無前,有時往往也能走入死胡同。
“不說他了,你如今棋藝如何,陪我下兩局?”陸長生回轉過身來。
張成一苦笑“晚輩棋藝不佳,不及師尊一半,但前輩所請,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陸長生手一揮,那塊落滿枯枝樹葉的巨石平台就被清理乾淨,露出一方棋盤。
旋即兩人對坐。
陸長生回頭看了看身後蘇婉兒等人,想了想吩咐“你們幾個,先去前山吃個膳食,隨後去傳武堂,找些合適的弟子切磋比武。”
“好的陸老師,那你呢?”蘇婉兒問。
“我要在這裡待上兩天,龍虎山風景不錯,難得來一趟,這兩天你們切磋之餘,可儘情去遊玩一番。”陸長生微笑。
張成一這時從懷中掏出個令牌,說道“這是祖師令牌,拿著這塊令牌,你們有什麼吩咐要求,門中弟子都會配合滿足你們的。”
蘇婉兒沒有第一時間去接,而是轉頭詢問的看向陸長生,畢竟這可是祖師令,在龍虎山意義重大。
“拿去吧,下山之時記得歸還即可。”陸長生微微一笑。
“好,謝謝祖師前輩!”蘇婉兒上前接過,旋即與石三等人離去。
事實上剛才在廣場之時,看到陸長生那鞋子打龍虎山祖師爺屁股板子時,團子等人也都嚇到了,內心震撼翻湧。
哪怕是現在也都沒能回過神來,幾人杵在那裡甚至有些拘謹。
這也是陸長生讓他們去前山放鬆放鬆的原因。
“陸前輩,要是晚輩看的不錯,這六個人裡,剛才接令牌的那個小姑娘與那個平頭男娃,修煉的功法極為不同,他們兩個應該是你的入室弟子吧?”張成一笑問道。
“是!”陸長生點頭沒有隱瞞,這六個人裡,也隻有蘇婉兒和石三得到了他一部分真正傳承。
至於其他人,隻能說是皮毛。
張成一苦笑“真讓人羨慕啊,小小年紀就能拜入陸前輩門下,此乃天大的造化,不知晚輩還有沒有這個福份。”
“你就不要想了,一年紀太大,二來根骨不夠。”陸長生直截了當說道。
張成一啞然,苦笑著搖搖頭掩飾尷尬。
接著兩人對弈。
陸長生的棋藝自然不用多說,剛開始,張成一勉強還能說上兩句。
可當落了十子後,他就已眉頭緊鎖了,後來臉色越發凝重,每走一步都要思索許久。
陸長生也不催促,任由他慢慢思考。
時間緩緩從兩人指尖流逝,山巔大雪紛飛,落在兩人身上,很快整座山頭都被染成白色,遠遠看去,坐在巨石上的兩人好似雪人。
然而即便如此嚴寒的天氣,忽然間張成一的額頭上就沁出一顆顆汗水,很快就滿頭大汗,甚至是汗流浹背。
此時的張成一雖然端坐著,但渾身都在發顫。
他的精神意識忽然陷入了棋局當中。
其實更確切的說,是陸長生用一種很玄妙的手法,將他意識牽引進入了棋局。
正所謂棋如人生,人生如棋,這句話大抵不錯。
到得後來,張成一整個人都是陷入了痛苦掙紮的狀態中。
棋局裡的他,身後是無數的厲鬼精怪朝他猙獰索命而來,而身前則是萬丈深淵。
他進退兩難,若待在原地不動,必然要被這些恐怖的厲鬼給吞沒。
可若是往前,很可能也會摔得粉身碎骨。
張成一已經抬起了一隻腳,但遲遲不敢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