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地上的血跡,都被這黑紅色的火焰焚燒乾淨,沒有一絲痕跡。
最慘的莫過於黃溟天這個主謀。
他不僅要清醒的承受那些痛苦,還要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縷黑紅色的火焰將他的身體燃燒、分解。
為了讓他直到人生的最後一秒都是恐懼的,那縷黑紅色的火焰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從軀乾燒起,而是從他的腳一路慢慢的往上燒。
可以讓黃溟天親眼看到他的腳、他的腿、他的身體、他的手是怎麼一點一點的被焚燒,被分解的。
在絕對的恐懼和絕望中一點一點的死去,這就是姬浩然對他敢對沐雪兒下手的報複!
做完這些以後,姬浩然解開了他和沐雪兒身上的繩子,把她的雙腿盤在了自己腰上,雙手摟著她,慢慢的向外麵走了出去。
可能是藥效漸漸過去的緣故,沐雪兒的意識清醒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樣跟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
她身體本能的用雙腿勾在姬浩然的腰上,身體一翻,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趴在了姬浩然的身上,雙手不自覺的摟著他的脖子,身體也和他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沐雪兒舔了舔嘴唇,頭靠在姬浩然的脖子,下意識的蹭了蹭,那小嘴叭叭的,不知道在夢囈著些什麼話。
聽著耳邊那些零零碎碎,聽不清的話,姬浩然無奈一笑。
這丫頭,睡覺還是那麼喜歡說夢話。
隻是太碎了,也很小聲,不認真聽壓根聽不出來。
姬浩然習慣性的用手拍拍她的屁股,沐雪兒原本因為意識回來而有些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
離開工廠沒多遠,一輛警車正等著他們,一個頭發花白,看上去四五十歲、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抽著一根煙,見他抱著一個人出來了,笑著問他“都解決了?”
“嗯。”姬浩然點了點頭。
“那走吧,我送你們回去,後麵的事,秦少已經囑托我們做戲要做全套,善後的事,秦少也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什麼。”
“好。”
等姬浩然抱著沐雪兒上了車,那個警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個工廠,眼神有些莫名。
可能不會有人知道,十幾個野狗幫的人就這麼死在了那裡,還包括黃家的少爺黃溟天。
“隻憑一個人就能做到這些,輕而易舉就宰了十幾個野狗幫的人,把人救了出來,很顯然,這個人十有八九是和秦少一樣,也是……”
即便猜出了一些什麼,不過身為老油條的老甘自然也不會去說些什麼,反正無論是野狗幫是人也好,黃溟天也好,都死有餘辜。
要不是他們背後有人,老甘早就想把他們給一鍋端了。
至於這位宰了十幾個野狗幫是的人,還有黃溟天會不會引得他們背後的勢力報複,那就不關他老甘什麼事。
他隻知道兩點,在不傷害人民群眾和其財產下和自身原則下,秦少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其他的,有秦少頂著,還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刑偵支隊的二把手操心。
就在沐家、慕家還有一大批警察都在尋找沐雪兒的蹤跡的時候,一輛警車已經悄然回到了沐家附近。
姬浩然剛想抱著沐雪兒下去,老甘給他遞來一身警服和一個口罩,說道“秦少說了,如果您還不想在她麵前出現,就穿上戴上的,免得被認出來”
“如果您已經想通了,那就不需要這些,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麵前,出現在所有認識你的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