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姐總裁生球不認,我反向帶球跑!
看著正在一心一意烤東西,一手還挽住她的腿的鹹魚,慕傾城的精神一有些恍惚。
她已經很久沒有跟鹹魚靠這麼近了。
距離上次二人靠這麼近,還是幾個月前,她去桂城找鹹魚,結果看到他居然帶女兒去ktv,氣上頭的她就想跟以前那樣教訓一下鹹魚。
結果,“啪”的一下,就被鹹魚反手按牆上了,兩人這才時隔多年,來了一次近距離的貼貼。
自那以後,慕傾城就很少能靠這麼近鹹魚了。
基本不是被他一巴掌拍牆上,就是被他當小雞仔一樣拎來拎去。
像這樣任性又有些調皮的近距離的舉動,慕傾城隻記得在她懷孕六七個月的時候才有。
因為那個時候她和鹹魚的關係已經緩和了,或許說已經從普通人,進階到了一種淩駕於朋友以上,但又沒到戳破窗戶紙的地步。
雖然那時候的慕傾城自己死傲嬌不願意承認,但其實她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如果不是顧右從中作梗,或許,她那時候會和鹹魚的關係越來越好吧。
也不至於需要白天做戲,晚上關起門來,才能說一些心裡話。
兩個門不當戶不對,本應該是天差地彆的人,卻因為一場意外,命運交集在了一起。
慕傾城也是第一次,從一個她應該不屑,甚至一開始有點看不上的普通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一種他不見了,或者他出去了,她老是習慣往窗外看一眼,直到看到他那一秒,自己的心裡那可顆莫名的石頭就會落下的感覺。
是那種,他開著自己豪車出去刮著了,蹭著了,自己並不在意那在彆人眼裡多麼昂貴的豪車出什麼事。
但一看到他手掌有點擦傷,膝蓋有點擦傷,還一臉窘迫和尷尬的跟她說會賠她的車,她就容易火冒三丈,罵他半小時不帶停的。
她在乎的是那輛破寶馬嗎?
她需要他賠車嗎?
她需要他因為剮蹭車,就要賠她嗎?
她要是怕車被刮,被蹭,她乾嘛要把車給一個剛有駕駛證,還沒一年的小屁孩?
想起這個,慕傾城心裡還有點惱,要不是打不過他,她多少在他腦瓜敲兩下!
不過看到鹹魚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排斥她,可以讓自己坐在他脖子上的時候,慕傾城的眼眶也是熱熱的。
就好像,自己努力很久很久,終於得到了回報一樣。
哪怕隻是一點點,慕傾城的心裡,也有著說不出的滿足。
“嗯?你頭上,怎麼有白頭發?”
慕傾城低頭一看,就看到在鹹魚的頭上,居然有些許白發不斷摻雜在他那頭濃密的黑發裡麵。
如果不是靠這麼近,不仔細看到話,還真發現不了這些根根看上去還閃爍著淡淡銀光的白頭發。
“彆亂拔啊,我頭發你拔不掉的。”
“嘿,我就不信了,我偏要拔下來看看。”
鹹魚越是這樣說,慕傾城心裡就越是好奇,好奇到甚至起了一身反骨,揪住一根有她手指那麼長的白頭發就要揪掉。
“嘶!傻女人!都讓你不要揪了!揪一根白頭發長十根!你不知道啊!”秦楚渝微微吸了一口涼氣,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
“嘿,還真揪不掉,你這頭發怎麼長的?該不會是假的吧?”
慕傾城試了好幾下,自己大腿挨了鹹魚好幾巴掌都沒揪下那根白頭發,不禁更好奇了起來。
“滾!摔了你信不信?我又不是普通人,頭發也肯定不一樣,彆瞎搞。”
慕傾城忍不住問“揪都揪不掉,那你怎麼剪頭發?”
“我不用剪啊,我頭發想多長就多長,想多短就多短。”
“誒?真的嗎?我不信,你肯定又是誆我玩。”
“嘖。”
秦楚渝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