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個。”
“我沒有。”
“我一個。”
“我兩個。”
慕傾城無語的“剛好八個,就不能多一個啊?”
這時候,那個欠扁的死鹹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紙巾和簽子做了一麵旗子給慕傾城“喏,喝不了,舉這個,發個朋友圈就行,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
看著那哪怕是在白天都格外刺眼的白旗,慕傾城太陽穴的青筋都是微微凸起。
自身的驕傲和自尊心不允許她做這樣丟人的事“誰怕誰!喝就喝!不就是四杯酒嗎?灑灑水而已啦!”
不過當秦楚渝主動從鐵盆那裡給她舀了一杯以後,看著那白裡透著米色,看起來有點混濁實則很清澈乾淨,聞起來還帶著米香的酒,慕傾城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子。
她問秦楚渝“這酒,多少度的?”
秦楚渝“沒多少度的,都是自家釀的,有的二十度到三十度,有的三十度到四十度,喝起來甜甜的,你沒看我昨天喝了五六斤嗎?”
“哦哦,是這樣啊,那就好。”
聽到這話,慕傾城也是放下心來。
畢竟她以前的應酬可不少,在腸胃沒出問題以前,她基本都是白酒兩斤半,啤酒隨便灌。
而且她喝的那些白酒還都是五十多度以上的。
尤其是在她自己出去闖蕩那段時間,遲到一分鐘喝三杯,各種理由給她灌酒。
如果她不能喝,那幫鱉孫也不至於要靠藥這種最下三濫的手段了。
也正因為是各種應酬,喝各種酒,尤其是在鹹魚在孩子跑路最開始那段時間,慕傾城真的是往死裡喝。
一幫職場大老爺們老油條愣是喝不過慕傾城一個人。
也正是因為那樣子拚,最再加上作息不規律,吃飯時間不規律,慕傾城的腸胃才壞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慕傾城自問自己現在保底也有兩斤白酒打底的量。
而且還是高度白酒。
所以在聽到這些米酒的度數才二十來度三十來度,慕傾城自然而然也是沒放在心上。
或許是想到這傻女人還有胃病這一條,秦楚渝左手手腕紅光微閃,一枚赤紅色的丹藥就出現在他手心。
他遞到剛要喝酒的慕傾城的嘴邊,說“先把這個吃下去,護你腸胃的。”
“好。”
慕傾城直接就含在了嘴裡,然後用米酒給送了下去。
“嗯?真的有點甜甜的,還不怎麼辣。”慕傾城仔細品味了一下,瞬間眼前一亮。
她還是第一次喝到這種酒,口感豐滿醇厚,入口順滑,帶有一點喉韻。
香氣柔且濃鬱,喝起來不是很辣,其味道讓人很容易聯想到糯米或者蜜糖。
喝下去也是清爽透明,不像高度酒那樣容易辣舌尖辣喉嚨。
對於已經喝習慣高度酒或者各種洋酒、紅酒的慕傾城來說,這倒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一連喝了四杯,慕傾城什麼感覺也沒有“嗯,還不錯,好喝。”
能讓嘴那麼挑,喝過那麼多酒的慕傾城說出“好喝”二字的,可想而知這酒絕對不差。
見她喝這麼猛,秦楚渝也是在一旁提醒說“悠著點,這酒後勁大。”
覺得沒有自己以前喝的那些酒那麼烈的慕傾城並沒有把秦楚渝的話放在心上,依舊傲嬌的說道“切,小看誰?看我今天不把你喝趴下?”
“我讓你看看誰才是小趴菜!”
一聽這話,秦楚渝就知道要慘了。
一拍額頭,心裡哀嚎一聲,完犢子了。
明天不是要洗衣服,就是要洗褲子了。
說不定還得去田裡把她拖回去給她洗乾淨。
兩個小時後……
“鹹魚你聽我講!”
“不是,傻女人,你……”
“不是!你彆說話!你聽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