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再次被呸了一臉。
“哎呦喂，我這暴脾氣嘿！”
看著李成風鬱悶的模樣，玉生煙忍不住輕笑出聲。
倒是苑褚夫人麵色有些嚴肅的用人類根本聽不懂的鳳鳴聲與小明的嚶語交流了幾句。
經過一陣“嚶嚶嚶”的叫聲，苑褚夫人的眼神變得詫異起來，不住地反複打量著李成風，仿佛在看什麼比日月龍還要神奇的生物。
“額，苑褚姨娘，我知道我長得帥，但是您這麼看著我，我也是會害羞的。”
“你小子到底是用什麼捏出來的生物？”
苑褚夫人一句話，讓李成風差點原地摔個馬趴，沒想到這位年歲不知幾何的恐怖強者還會有如此脫線的一麵。
啥叫“用什麼捏出來的生物”？
這一下子都不確定他李成風是不是人了嗎？居然用“生物”這麼籠統的詞語！
“我絕對是人啊，成分純粹，十成十的人啊！”
“人類？怪物還差不多吧？”苑褚夫人正了正神色，這個‘怪物’二字放在這裡絕對沒有意思辱罵的意思，而是一種妥帖的比喻，“我還是第一次聽小明說，有不需要和他簽訂契約的人類。”
“不需要？”
“哦，原話還得更誇張點，她覺得和你簽訂契約的話在修煉上根本幫不上你什麼忙，所以她討厭你。”
“這根本不講道理啊！”
李成風人都傻了，這理由怎麼聽上去這麼不靠譜呢？
“我也不明白小明為什麼會這樣說。”
苑褚夫人搖了搖頭，雖然李成風展現出來的絕對是天驕之姿，但是怎麼看都沒有強到讓輪回出世的日月龍說出這種話來啊？
神奇。
這是苑褚夫人給李成風下的定義。
這邊李成風還在糾結著，而一旁的小明卻趁著這個時間，衝著玉生煙伸出肉乎乎的小手，一滴如同寶石般的鮮血憑空出現在了她的手上，直衝玉生煙的額頭而去。
爾後玉生煙便身體一軟，向後倒去。
“生煙！”
李成風大驚，以為發生了什麼情況，一把接住了玉生煙的身體。
但是在接觸到玉生風的一瞬間，李成風也雙眼一翻，躺倒在地，玉生煙便躺在了他的懷裡，讓李成風當了人肉墊子。
“哎呦，這是啥情況？”
苑褚夫人一聲驚呼，急忙向前查看，卻發現小明戳了戳玉生煙的腦門，然後咯咯笑著揉捏起了李成風的臉，不停地擠成各種各樣的鬼臉，看到苑褚夫人著急向前，口中便說道“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什麼？你向著玉生煙發起了試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成風一碰玉生煙的身體，意識也進到了試煉空間？”
“嚶！”
苑褚夫人倒是鬆了口氣，蹲下看著伏在李成風胸口的玉生煙，眼中閃過一絲羨豔之色。
記憶中的那個挺拔如鬆的背影，依舊是那麼清晰。
“玉生煙小姑娘，希望你足夠幸運，所遇乃良人。”
“但有情的也好罷，無情的也好，情天已老，霜冷殘裘，願天下眷侶，不成其好。”
“輕羽，三百年前你來明龍穀地問我恨不恨你……”
苑褚夫人撫摸著小明的腦袋，溫柔似水。
“不，我不恨你。”
“我隻是希望沒有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