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親兒子是鬨著玩的?
倒完酒之後,把酒杯推到了那個男人麵前,然後把那隻大碗推到了那個女人麵前。
“嗯,好酒,語風師……哦,語風,你也嘗一嘗吧。”
“好的師尊。”
女人懵懂的點了點頭,先是端起大碗抿了一口,然後眼神一亮,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這豪爽的姿態,實在是彆有一番風情。
但是李成風此刻卻對這一點完全不在意了,甚至連天空之中還在大戰的二人都不再關注了。
他隻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剛才叫他什麼?”
突然,李成風轉過臉,看向那個男人。
“語風啊。”
“不,我是說你剛剛想要脫口而出但是被你咽了回去的那個稱呼。”李成風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得冷靜一下,“你是想說,語風師姐。”
“習慣這種東西確實是太難改變了。”
“沒錯吧,輕羽宗主。”
“唉。”輕羽歎了口氣,搖頭微笑著,“彆雲有個好徒弟啊。”
“這跟好徒弟挨不上邊吧,隻是喜歡聽八卦還喜歡聯想些有的沒的罷了。”
……
淩夜的呼吸在瘋狂的互相對招之下,變得越發粗重起來,即使已經是九轉境的他依然還是會被護山大陣所影響,此消彼長之下,短短的一刻鐘,就已經顯露了疲態……
雖然這一刻鐘兩人已經交手一萬六千多個回合。
從一開始的劍蘭宗招數大戰,到魔門凶技對決彆雲自創武技,再到完全的力量與肉體的碰撞。
這兩人戰鬥的激烈程度已經要超過那一整片天空戰場了。
“淩夜,看來不管是作為劍蘭宗長老淩夜還是作為魔王子淩夜,你似乎已經達到極限了呢。”
與淩夜不同,彆雲即使是經過了如此激烈到極端的戰鬥之後,依舊閒庭信步,悠閒的不得了。
“喝!”
淩夜一聲大喝,兩人的長劍再次相撞,淩夜終於是無法支撐下去,在改良後的護山大陣下,高度的負荷已經讓他無比虛弱。
噗!
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倒飛出去,摔到了酒桌的不遠處。
掙紮著坐起身,神色萎靡了數倍。
“淩夜,你終是敗了。”
“輕羽,你說錯了,我沒有敗,反而是成功了一半。至少魔門就要覆滅了,而我似乎也沒法再次逃掉了。”
“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如何?”
輕羽走到淩夜身邊,笑道
“多虧了你破壞了陣法,讓我能夠把作為陣眼的一始之珠取出,完成了我策劃多年的計劃。”
“計劃?”
淩夜問出聲,但這時他終於注意到了跟李成風搶酒喝的女人。
就像有什麼東西哽住了咽喉一樣,出不了聲,也無法呼吸。
那個女人也看到了愣愣看向她的淩夜。
然後她輕盈的一躍,站到了輕羽身邊。
皺著眉頭看向淩夜。
“我是不是討厭你啊?為什麼心口這麼悶?”
“但是後來又是一陣輕鬆,讓人舒適。”
彆雲從半空中落了下來,收起醜劍,輕聲的自言自語。
“這就叫做……”
“釋然。”
然後淩夜發出了一聲像是慟哭,又像是發泄的嚎叫。
李成風苦笑一聲,說道
“人生若隻如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