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師尊猛啊！
“今天？這一切都怪你！你為什麼要反抗！怪怪的成為我的力量鼎爐不就好了！”李如霜從地麵上勉強爬起，雙眼充滿了怨毒之色，“是你毀了屬於我的完美人生，本來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啪！”
李成雪二話沒說，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李如霜的臉上。
“好啊，現在你都敢如此欺侮我了？”
“欺侮？那當年你給予我的，叫什麼？寵愛嗎？”
李成雪反唇相譏，言語之間充滿著諷刺，李如霜那充滿仇恨的目光讓她覺得可笑。
她有什麼資格？
“呦，你聽聽你這雜種發言，合轍你就是不能吃虧是吧？你淩辱彆人應該，彆人被你淩辱活該？這都是你那死鬼好曾祖教的吧？教出你這種人話不會說一句，人事不會乾一件的弱智？”
“我是東荒李家的大小姐！”
“你東荒李家的老祖都死在我無為峰，連骨灰都隨風給你揚了，東荒李家還有下一個老祖來送死嗎？如果有，就讓他速來。”李成風微笑著說道，但是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笑意，填滿了殺意，“如果沒有，那就咬緊牙關，接受你接下來的命運。”
“命運，什麼命運？我現在還有命運可言嗎？”
李如霜的笑容凶戾異常，神色之中絲毫不見任何膽怯。
“李如霜，你不是什麼落難的大小姐，你隻是一個毫無底線的瘋子。”
李成風說完後，拔出了太白劍。
“成風大哥，手下留情！”
張鹿白向前一跨，擋在了李成風麵前。
“張鹿白？你還對這個女人有什麼幻想嗎？她剛剛的所作所為還不夠讓你認清她的真麵目嗎？”
張鹿白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直視著李如霜。
“你對我，有沒有一句話是真情實意的？”
“……我並不想害你。”
李如霜沉默了良久，卻是吐出了一口濁氣，仿佛放下了重擔。
“我問的是，有沒有一句話是真情實意的？”
張鹿白異常執著的再問了一遍。
“如若我說我隻是利用了你的天真和善良，你待如何？”
“……”
李如霜的一句反問，卻讓張鹿白無言以對。
被利用了，那又能如何？
若不是自願，便是美麗十倍、賢惠十倍，有怎能利用他？
李成風看透了張鹿白眼中的猶豫，然後看了看彆雲。
張鹿白也回過頭，不再言語。
他做不出決定，而且看上去自己與這兩位咬牙切齒的美少女相比，似乎沒什麼資格來決定這個女人的命運。
“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吧。”
說罷便閉上了眼睛，引頸受戮。
“好！”
李成雪低喝一聲，拔出長劍，橫在了李如霜的喉嚨之上。
但是沒有斬下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並沒有因為李成雪的猶豫而看清她，覺得她不夠果斷。
沒人能夠輕鬆地殺人。
更不消說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在李成雪那稍顯模糊的記憶之中，在曾經的某個時間段裡，李如霜就像真正的姐姐一樣愛護她，喜歡她。
仿佛就是在某一個夜晚之後，醒來，一切都變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李成雪喃喃自語道，然後把劍狠狠的刺進了李如霜身前的地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