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意思是？”
“咳咳，我的意思是……其實不光我知道了。”
“……你說啥？”
“靜凜，多半也……”
“我收回剛才的話，你這個臭男人還是給我直接以死謝罪吧！”
武曌也不顧寬鬆的衣服會不會走光，運起元力便向著李成風衝來！
“不幸啊！”
……
“你們昨晚是完成了什麼交易嗎？賣身為奴之類的？”
靜凜抱著碗，雖然表情上看不出，但是從眼神和語氣之中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她的好奇之色。
李成風衝著她賢惠的笑了笑，至少二十個加號，這母性的程度至少是五個孩子的娘。
“妹妹啊，添飯嗎？再來一碗吧，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哥心疼啊。”
“太惡心了，這難道就是玩女人的代價嗎？”
李成風聽到“玩女人”三個字，渾身上下猛地一哆嗦，衝著靜凜一陣擠鼻子弄眼，慌得不行。
“玩女人？請問靜凜仙子，他是在哪裡，怎麼玩的哪個女人？”
武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她似乎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在李成風用彆雲研究改良過的魔門封天大陣把整個外宅給保護起來之後，武曌索性就直接也不變回三皇子武明空的模樣了，反而是換了一套白色的仕女綢裙，然後腳踩一雙軟麵刺繡的布鞋，一對小巧精致的鴛鴦活靈活現、嬌俏可愛。
看來是相當懷念身為女性時的裝扮。
“就是做昨晚你喝醉後，在你床邊乾的那些事情唄，靈鳳師尊就經常對飛羽師尊這樣做。”
靜凜用非常淡然的語氣說出了讓人感到麵紅耳赤的糟糕話語，順便還夾帶了點她那兩位百合師尊的橘色故事，總而言之短短幾十個字，每個字李成風都想直接從大腦裡扣下來扔掉。
“靈鳳？飛羽？這難道是……”
“嗯，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會權當沒有聽到這句話，然後結束掉這個話題。”李成風扯著一張死者家屬的臉，低聲說道，“這件事可比你女扮男裝的事情要嚴重多了。”
武曌略一思索……
深以為然。
“看來你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正人君子呢，看到女子胸前這點風光，總會失去些理智。”
李成風這時就算說他當時是怕丫走光，所以用手把衣襟拉嚴實些，估計也會被當作是強行解釋。
而就在這救亡圖存的危難時刻，李成風的腦中劃過了一位厚臉皮界先烈的臉。
那就是犯罪指數五顆星的冰女王！
就像如果放了響屁，那就用其他更大的聲音來掩蓋過去！
而疑似癡漢行為那就用真正的癡漢行為來替代！
“我就是看你衣服前襟有點臟，幫你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