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師尊猛啊!
“你好啊小妹妹,很高興認識你,但是我不是你師兄哦,我隻是一個背影帥氣的路人罷了。”
“你這個鬥笠都不帶換一個的,還指望跟我隱瞞身份呢?”
呂白靈一腦門拱在了李成風的胸口,畫麵上很萌很可愛。
身體感受上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李成風並沒有被火車頭之類的東西撞過,但是最狠也就是這樣了吧?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承受了這一腦門的撞擊後,李成風開始慶幸自己還算是個猛男,這要是換成個普通的三衡境一重天的修士,這一腦門至少要在床上躺個大半年。
胸骨肋骨骨折什麼的……
“嘶,你這體格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真給人拱出事來怎麼辦啊小王八犢子!”
“建議當兄長的不要說孩子是小兔崽子,這樣的話你是什麼,大傻狗子?”
“……你這尖牙利嘴怎麼在師尊和成雪麵前不用出來呢?”
李成風的無奈都透過鬥笠溢出來了,找自己的茬簡直就是呂白靈這個小丫頭的人生,哦不,驢生目標。
如果這是個網遊世界,李成風此刻估計可以看到呂白靈腦門上先跳出一個綠色的“ex+1000”,然後再跳出一行“日常任務《每日辱風》已完成”。
“你快點回去,你沒看見宗門聯合文化交流團已經開始在這幫王公貴族的歡迎之下進城了嗎?去去去,快點回去找你煙姐,彆在這裡暴露了我。”
“哎呀安心安心,你這樣一遮誰認識你,彆人都以為你是交流團的成員了吧。”
“可是我要和三皇子回他的外宅啊,你要這樣跟我一起去麼?”李成風滿頭黑線的戳了戳呂白靈的小腦袋瓜子,真不知道這個學神是不是把技能點都點偏了,啥都點滿了就是忘了點陰謀詭計,“我這貓旮旯裡麵等著陰人呢,你這一家夥不就直接給我全都暴露了?危險不危險暫且兩說,計謀敗露會讓人感覺在智商層麵上被對方壓製了你懂嗎?”
“嗯,說的也是,那拜拜了您呐,您自己玩去吧。”
“彆急!”李成風把轉身就要溜的呂白靈拽了回來,然後把一枚玉簡塞進了她的手中,“把這玩意給生煙,裡麵都是老夫老妻的私密話題,小屁孩不許偷看啊。”
“嘖,誰稀罕看你們人類肉麻兮兮的情話,每時每刻都處在發情期的生物實在是太可怕了。”
呂白靈接過玉簡塞進儲物袋,順便用看肉欲狂魔的眼神瞪了李成風一眼,然後一個閃身融入了茫茫人海之中。
撇撇嘴,李成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師妹們實在是太囂張了。
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全都是彆雲這個師尊還有自己這個大師兄給慣的唄。
回過頭,看到了遠處遠處圍在玉生煙身邊拚命找話題來恭維討好她的年輕人們,其中最大牌的自然是皇子們。
不過玉生煙現在的所表現出來的狀態讓李成風既陌生又熟悉。
這不就是當初那個居高臨下,持劍橫臨,臉上充滿不屑和冷漠的縱火少女嗎?
鑿開了少女的心房大概是李成風最自豪的事情之一了。
另一件事情是能從慕容映月手中毫發無損地回來還基本沒什麼後遺症。
周圍的男人們也算是用上了渾身解數,大抵都知道這很有可能是他們此生唯一一次接觸到神火姬,雖說希望渺茫,但是萬一能夠得手,恐怕是這一輩子的人生軌跡就要被改變了。
雖然是不可能的,畢竟那裡已經有住戶了,再想往裡鑽那屬於私闖民宅,這放在美利堅都可以直接掏槍跟你中門對狙了。
不過這群人之中大概隻有武曌一個人是在儘著自己的職責,畢竟外交這方麵的負責人是她,所以一直是個公事公辦的態度。
而玉生煙作為合作的知情者之一,也就對武曌的態度還算得上和善。
“玉仙子請,這座彆館是我武皇聖朝皇帝的避暑行宮之一,這一次父皇特意讓我將這裡騰出來供給文化交流團作為落腳之處,也是希望各位天驕俊傑在舟車勞頓之後可以有一個好的環境來休息。”
“有勞三皇子了,那麼我便帶人先行落腳,再續文化交流之事。”
“不必,各位好生歇息著便是,都怪我有所疏忽沒有查驗流程的具體安排,本以為隻是有一個人與交流團中的一位天驕象征性的對上一招,沒想到手下居然讓各位在入城之前便連番激戰,已是失職,後麵的那些什麼流程就先不要管它了,不過今晚父皇將會於皇宮之內宴請眾位天驕,還請各位能夠賞臉前往。”
武曌這一番話也是展現出了一定的低姿態,隻不過跟剛剛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的男人們相比,已經算得上不卑不亢了。
當然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武曌的真實性彆……
平時可能在手下麵前裝一裝,但是這種時候還要那麼繼續裝下去可就太累了。
玉生煙並不驚訝,但是其他的人卻是已經傻眼了,在他們眼中武曌就是她所表演出來的那副模樣,完完全全地一個暴虐狂徒,他們一直期待著她在進行外交事務時會因為這脾氣而被詬病甚至被奪權,但沒想到武曌居然顯示出了另一副模樣,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這說明這個看似沒有威脅的三皇子實際上是個城府深厚的人。
誰知道這麼個暴虐邪性的皇子不去強搶民女,反而看上兵法了,這一手暗度陳倉玩的妙啊。
“那是自然,我也想親眼目睹把武皇聖朝拓疆千裡的聖朝皇帝究竟是何等王者。”玉生煙回應三皇子的這句話可以說是非常客氣,甚至有些反捧的意思了,雖然依舊是冷著一張臉,但是語氣不是那麼冷硬,不過也就是這一句,接下來玉生煙環視一周,淡淡的說道,“那各位也請回吧。”
眾人麵麵相覷,雖然心中有些火氣,但是哪敢跟這群宗門之中赫赫揚名的人物對著乾啊,所以也隻能打著哈哈,找各種借口來體麵的離開。
“那我也告辭了。”
“……他沒有什麼話要帶給我嗎?”